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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第2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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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儿,你过来的正好,我跟你爷刚正在说打壁柜和暖炕的事呢,”杨华洲道。

    “你婆婆那屋不是有一张暖炕吗,我听素云说,冬天的时候可暖和了,孩子们脱掉外衣和鞋子,都能在床上玩耍。”

    “大人做针线活啥的,也都不用窝在暖桶里,是这样不?”杨华洲问。

    杨若晴点头,“是的,那玩意儿是他们北方的特色哦,那边天寒地冻,冬天来得早,也比咱这冷,窝冬都是这么着的,很实用。”

    杨华洲连连点头,“我也想弄一间屋子,搭个暖炕。你觉着咋样?”

    杨若晴道:“有那个条件搭,当然是可以啊。不过,那隔壁得挨着灶房,不然热气从底下过不来。”

    杨华洲道:“当初是哪个给你婆婆搭的那个暖炕啊?我到时候也请他来给我搭呗!”

    被问到这个,杨若晴就笑了,而且还笑得一脸的自豪。

    “是棠伢子呢。”她道。

    棠伢子心疼他娘冷,于是,跟杨若晴这一琢磨,就搭了。

    现在一到冬天,拓跋娴那屋子里是温暖如春啊,家里的两个孩子都喜欢往那屋跑。

    白天当做凳子,桌子,吃饭,做针线活全都在上面。

    夜里睡觉的时候就把那些东西一收拾,把铺盖卷摊开来,就是温暖的床了。

    一举多用。

    “原来是棠伢子啊?哈哈,我先前也猜到了,那成,棠伢子这会子在哪呢?我找他去。”杨华洲拍拍屁股上的灰,打算起身。

    “五叔你这会子还是别去找了,棠伢子这两日都不在家,去了县城徐莽徐大哥家吃酒席呢!”

    “徐莽大哥家有啥喜事啊?”杨华洲问。

    杨若晴道:“他家的大闺女定亲了,两家人在一起吃认亲酒,徐莽就把棠伢子这个做叔叔的给喊去了。

    ”

    “原本也喊我一块儿去,我这冷天,不想跑,宁愿在家里守着个小炉子吃点实在的,呵呵呵”

    听完杨若晴的话,杨华洲感慨道:“日子过得真快啊,徐莽大哥竟然都要做岳父了。他家那丫头我上回见的时候,才跟骆宝宝差不多大呢,这会子竟然都要成亲了!”

    杨若晴笑了,“五叔,你上回见徐大哥的闺女是好几年前吧?”

    杨华洲认真回忆了下,“嗯,应该是那一年咱的豆腐被人陷害,你爹被抓去县城大牢的那回。”

    杨若晴道:“这就对了嘛,那可是八九年前呢,再过个八九年,宝宝也该成亲了嘛!”

    杨华洲忍不住再次感慨:“这日子过得,真不是一般的快啊!”

    杨若晴微微笑,日子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人生在世,结果都是一样,不一样的,是这过程。

    跟杨华洲这边聊了一会儿关于暖炕的事后,杨若晴转而又听起了老杨头和老孙头他们的话。

    老杨头问老孙头,“老亲家,你家进新屋子的日子定好了?”

    老孙头道:“打算腊月初八进新屋,刚好赶上腊八节呢!”

    老杨头道:“腊月初八好啊,还有个把月,来得及。”

    老孙头连连点头。

    老杨头又问他:“我听老三和晴儿娘他们说,说你们老两口打算留在老宅?”

    老孙头点点头,“住习惯啦,不想挪窝啊!”

    老杨头道:“嗯,打从你们几年前来到长坪村,就一直是住在那小院子里,确实住习惯啦。”

    老孙头道:“算算日子,都住了七年多了,早把那小院子当做了自个的家。”

    “嘎公,新宅子也是你和我嘎婆的家呀!”杨若晴笑着纠正道。

第2910章 半夜的哭声() 
“而且,我大舅和大舅妈盖新宅子,可是专门给你和我嘎婆留了屋子的哦!”杨若晴又道。

    老孙头笑着连连点头,“是的,你大舅和大舅妈孝顺,心里有我们这俩老的就够了,用不着都搬到一块儿去住。”

    “再说了,逢年过节我们肯定是要一起过的,平时我和你嘎婆就还住老宅,反正也不远,就隔着一条大路,隔壁还是你爹娘家呢。”

    杨若晴笑着点点头。

    明天棠伢子才能回来,也就是说,今夜,杨若晴要独守空房了。

    算上昨天,杨若晴已经是独守空房的第二夜了。

    杨若晴暗暗想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被骆风棠宠溺坏了呢,他不在,她睡觉都不踏实了。

    换做前世,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百无聊赖的时候,就翻开书一个人看。

    两个小家伙听过了睡前故事,早就去会周公去了,屋子里很安静,只有书页偶尔翻动的声响。

    夜很静,村子那边偶尔传来几声狗的吠叫声。

    隐隐约约,风中传来女人的哭声。

    当杨若晴放下手里的书卷去侧耳听时,又听不见。

    可是当她重新捧起书卷才翻了两页,那哭声又传进了耳中。

    “奇怪,这大半夜的是谁在哭啊?”

    杨若晴索性披了外衣来到窗边细细的听,那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无。

    从村子那边传来的,却确定不了具体的方位。

    而狗的叫声,也是时有时无。

    “估计是谁家夫妻打夜架,女人在哭吧!”

    杨若晴想着,这庄户人家,夫妻吵嘴打架简直跟家常便饭一样,一点都不稀奇。

    好多男人粗犷,好多女人泼辣,两口子几句话对不到一头儿,又或者女人拿话去刺激了男人,男人就会用大耳光子去抽女人。

    遇到性格懦弱一点的女人,扇几耳光也就哭一场过去了。

    遇到泼辣一些的,那就要跟斗牛似的,跟男人拼到底。

    拿爪子去挠男人的脸,挠得一条条的,最后还要闹得娘家人过来主持公道,或者跑回娘家去,让男人去接,去赔礼道歉。

    完事了又一起欢欢喜喜回家,小日子接着在摔摔打打中过,一过就是一辈子。

    估计也是谁家的两口子又在闹了吧,不用去管。

    杨若晴于是转身回到了床上,也懒得去看书了,就在那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女人的哭声中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去村口池塘洗衣裳的时候,池塘边上的妇人们都在谈论昨夜的事儿。

    看来,听到那哭声的不止她一个呢。

    找了个空位儿蹲下来,杨若晴边洗边竖起耳朵听她们说。

    “我打听过了,昨夜咱村没有谁家打夜架!”

    “不是打夜架,那咋会有女人的哭声呢?我都听到好几声呢!”

    “怕是野猫在叫哦”

    “不是夜猫子,野猫叫声不是那样的,那压根就是人在哭。”

    “活人也不是那样哭的,时有时无的”

    “那照你那么说,是鬼在哭?”

    “嘶”

    有人倒吸了口凉气,呵斥那个说话的人,“她婶子,你别说那种慎人的话啊,这大白天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也是我也是,得慌!”又有人附和道。

    那个说话的婶子道:“我又没有故意说渗人的话,你们可还记得那一年先是洪涝,后来发生瘟疫?”

    提到那一年的灾难,众人一个个脸色都变了。

    “咋能不记得哦?那一年太惨了啊,天灾**,都不敢去回想啊!”有人道。

    先前那个婶子接着说了:“这就对了嘛,那一年灾难来临前,咱是不是也时常听到夜里有哭声?又听不清楚哭些啥?总之就是夜里不宁静,后来不就死了那么多人嘛!”

    众人听到这话,都不做声,一个个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她婶子,那照你这么说,昨夜的哭声是鬼哭,咱村近期又要死人?”有人问。

    那个妇人道:“这话我可没说啊,我又不是城隍老爷,哪里晓得那么多。”

    “我就是说,那哭声不像是活人哭的,活人哭出来的音儿,不是那个调调”

    杨若晴洗完衣裳离开的时候,她们还在那乐此不疲的议论着昨夜的事。

    这年头,精神和娱乐生活严重匮乏。

    加上又迷信鬼神,所以庄户人家精神方面的乐趣,很多时候都集中在这些玄乎的东西方面。

    听听就好,这世上本来玄乎的东西就太多。

    四山坳村后面那片让人致幻的死亡山谷,以及底下地下暗河里没有眼睛的怪鱼,还有那用小孩子骸骨堆砌的塔

    这世上,为我们所不知的神秘领域太多太多。

    还是那句话,听听就好,不去肯定,也不去否定,过自己的日子,走自己的轨迹就好。

    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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