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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了是不,镇不住你是不,等这件事完了我一定给你个惊喜。”
“别别,不过就是开个小玩穴嘛,何必当真呦呦呦”牛栓柱刚想道歉,一种扭曲、纠结、反转的疼痛就从腰眼儿处传了过来,疼的他直裂嘴,但雷天还跪在下面,他又不敢大声哼哼,真的是难受至极。
“大人,小的我说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小淘连掐带拧的足足有二十秒,再确定牛栓柱的腰部必然会青紫一片的时候才送了手,退了下去。
“嗯呼呼,照你刚才说的,这个雷天比咱们知道的还要罪大恶极,实在是可恶!”牛栓柱一边偷偷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拍了一下临时充当惊堂木的手机。
跪在地上的雷天浑身一哆嗦,连忙磕头:“阎王大人,我知道错了,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别人指示我做的,我不做死的就是我啊,大人还请您网开一面啊”
“受人指使?要不是你一心往上爬别人能利用你吗?要不是你贪财好sè,别人能有办法威胁你吗?到了这里还敢替自己狡辩,来人啊,先给他来个拔舌之刑!”牛栓柱说着又大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他觉得拍惊堂木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就像玩牌的人都喜欢摔牌拍桌子一样。
牛栓柱光顾着自己爽了,殊不知这地府都是假的,演员也就他们几个,怎么给雷天上刑啊,他这命令一下,如兰和小淘恨不得咬死他,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幸好在这个时候,雷天跪着往前急爬了几步,求饶道:“大人,我错了,我是坏人,您让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行,这刑法能不能轻一点。”
“嗯,判官,给他一张黄纸和一支笔,让他把自己做过的坏事都写下来,”牛栓柱对霍强说完又转头对地上不住磕头的雷天道,“你不是受人利用吗?把每件事的幕后人也写下来,如果你敢乱写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雷天不住的点头。
“给!”霍强将一张黄纸抛在了雷天的面前,黄纸上写着:罪人雷天的自白书。
看着黄纸,雷天突然开口:“大人,我有一个要求。”
“啪”牛栓柱气愤的拍了一下惊堂木,这一拍力量实在太猛,直接让apple牌惊堂木黑屏关机了,幸好是飞行模式加静音,要不然关机音乐一响,非穿帮不可。
惊觉自己可能毁了自己的手机,肉疼的牛栓柱把这笔帐都算到了雷天的头上。
“你tm还敢提交件,敢跟阎王爷提条件,你信不信我让你受万年之苦,最后魂飞魄散!”牛栓柱用最后的理智把剩下的半句“还害老子把手机弄坏了”咽回了肚子。
“不是大人,我只是只是想说,一张纸写不开”雷天委屈的道。
雷天的话在情在理,差点把他身后的如兰和小淘全都逗笑了,噎的牛栓柱不知道这脾气要怎么继续发下去。
“好,算你狠,判官,给他拿一百张纸,写不完不许停!”牛栓柱道。
“大人,您这有点像无良教室罚写作业啊,这样的行为在地府是要剁手的。”霍强在一旁提醒道。
牛栓柱心里这个气啊,这帮人怎么都跟自己过不去呢,自己不是阎王爷吗,不是地府的no。1么,不是应该一言九鼎么,怎么tm自己一点高高在上的感觉都没有呢
不过转念想想,似乎罚写确实是罪孽深重的罪行,于是道:“行,给他纸,写完为止。”
十分钟后,雷天已经洋洋洒洒的写了四章纸,而他写字的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来,可见剩下的罪行他似乎需要回忆才能记起来。
牛栓柱向如兰使了个眼sè,如兰心领神会的从后面偷瞄了四张自白书一眼,然后冲牛栓柱点了点头。
“好了,下一个犯人要到了,你在这四章纸上签上名字,按上手印,剩下的下次再写,看你表现良好,今天又是地府的往生节,我就法外开恩,再给你几天的阳寿让你回去料理后事,至于你还能活几天就要看你回去后是不是行善积德了,那些被你冤枉或者不该抓的人,能放的就都放了,反正你活不了多久,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根据你最后几天的表现,我会给你最后的宣判,你明白了吗?”牛栓柱道。
“这谢谢阎王大人,您真是青天大老爷,我一定听您的,谢谢,谢谢。”雷天千恩万谢。
“黑白无常,把他送回去。”牛栓柱命令道。
于是,小淘出手直接把雷天打晕过去,然后如兰用法术将其送回了别墅,和那个晕倒的女人放在了一起。
等到如兰办完所有的事情,回到家里和众人汇合的时候,牛栓柱等人正在研究那四页自白书。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如兰问道。
“嗯,这里边有个唐司令,应该就是那个叶少的后台,这个人的权利很大,果然极难对付。”小淘皱着眉头道。
“管他呢,咱们还用这办法去吓唬他,就不信他不招。”牛栓柱倒是满不在乎。
“不行,这个人是军人,而且还是司令,那种为战而生的人一定不会上当的,搞砸了就危险了。”小淘道。
“我同意,能够当上司令的人身上的气势一定很惊人,我们还是小心为好,毕竟长发的事情应该算是解决了,这个司令还是不要去惹了,不然事情就大了。”如兰也同意小淘的看法。
七一 请假看运气 报仇要抓紧()
第二天,长发就被放了出来,仅仅一个晚上,他的身体和心里上就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表面一点伤都看不出来,估计就是到了最专业的医院,用上老美最先进的仪器也只能得出亚健康的体检报告。他甚至怀疑昨天负责审问他的两个人是医学家、人体学家和心理学家的三料博士,并且还是两个少见的、有着创新jing神的刑讯专家,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也晚了。
长发刚刚转过一个路口,一辆轿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上车。”苏星从车里招呼长发。
长发迅速的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轿车呼啸着远离了看守所。
“苏哥,是您把我保出来的吗?”
“我可没那个本事,是牛栓柱想的办法,这小子还真行,今天他让我来接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
“牛哥?他居然有本事把我捞出来?这他不就是个高中生么。”
“具体的过程我也不太清楚,咱们现在就去他家,到时候应该就知道了,现在打黑的风头并没有过去,麻杆儿他们都找地方躲了,你有办法跟他们联系上吗?”
“嗯,有。”
“好,那一会儿见完牛栓柱,你最好联系他们,也出去避一避。”
“嗯。苏哥,有烟么?”
苏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中华犹豫了一下整盒扔给了长发,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扔了过去。
“给,省着点抽。”
“谢苏哥”长发连忙点了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
“苏哥,以前我觉得你审问的时候就够凶的了,昨天我才知道,您简直就是温柔系的代表人物,您不知道我多想昨天晚上审问我的人是您。这一晚上我好几次都恨不得死了算了,您说以前的渣滓洞也是这么审问我们革命先烈的么?”抽了口烟的长发似乎回神了不少。
“哼,科技都进步,审问的手段怎么可能不进步呢,告诉你,算你小子运气,这是救你救的快,再晚几天再想捞你就要去jing神病院了,你信不信?”苏星半开玩笑的道。
其实苏星对于那种奇特的审问方式一直有所耳闻,但是他对那种行为是深恶痛绝的,他自己和自己的手下从来不会去学更不会用那种折磨人的审问方式的。但是不清楚具体方式并不证明他不知道那种审问的厉害,他已经不止一次的听说过有犯人是在jing神崩溃的情况下承认罪行的。
两句话的时间,长发已经把一颗烟抽完了,而且坚决的贯彻了“烟屁烫手,猛咗三口”的烟民守则。
“草,那两个小子的长相我都记住了,别让我找到他们,不然”
长发狠狠的把烟屁撵在了车前的烟灰缸里,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你小子别给老子闹事儿,麻烦还不够多吗?”苏星严厉的jing告长发。
长发没有接话,又迅速的点上了一支烟,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这一夜他身心俱疲,需要稍稍恢复一下。
在学校的牛栓柱接到了苏星的短信,说长发已经接出来了,于是也决定跷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