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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博愤怒的冲着大脑袋又开了一枪,冷喝:“我归顺你爹篮子,眼瞎是不是?没看我在抓人?”
“你不是赵成虎的救兵?”大脑袋吓得赶忙藏在车后面,迷惑的喊话。
“操,我他妈还以为你是赵成虎的帮手呢!”兰博暴躁的跺了跺脚,朝着自己人摆手命令:“别打了,先进工区活捉赵成虎!”
大脑袋也后知后觉的摆摆手呼喝:“漕运商会的也停手,进去抓赵成虎!”
两帮人顷刻间合成一股,呼呼啦啦的朝着我和诱哥的方向涌动过来,诱哥嘬了嘬嘴角轻笑:“这两帮家伙的反射弧真特么够长的,战斗都尼玛快结束了,才反应过来是友军。”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看了眼是郝泽伟的电话,我赶忙接了起来道:“再忍忍,鱼马上入网。”
“枪响了,不能再耽搁了。”郝泽伟着急忙慌的出声。
我皱着眉头看向对面越走越近的两伙人,压低声音道:“一分钟,再忍一分钟,现在你们出来,肯定跑不少人,兰博出现了,听我的再忍忍。”
兰博龇牙狞笑:“赵成虎,你还有咒念没?你的大部队不在青市,仅剩的一点人全跑到黄岛区了,空城计唱不响了吧?”
郝泽伟大喘气几口道:“最多再等一分钟,一分钟以后,我们必须现身,我已经违反了规定。。。”
不等他说完话,我直接挂断手机,朝着兰博轻蔑的吐了口唾沫挑衅道:“说的好像你真把我拿下了似得,来,我就站在这儿,你要感觉自己状态可以,就跟我比划两下。”
兰博抬起猎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向我厉喝:“草泥马,嘣了你,抓着梓阳,我照样可以让他找出来账本,再给你次机会,账簿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大脑袋跟特么唱“三句半”似得,从后面面接话茬:“还有我飞哥,你交不交出来?”
我朝着这俩狗篮子勾了勾手指头,戏谑的说道:“来啊,他们就在我工区里面呢,想要什么,你们自己进来找呗。”
兰博揪着眉头上下打量我几眼,冷不丁看向我身后,很突兀的冲我“嘣”的开了一枪,接着扔下手里的猎枪,掉头就跑:“有诈,快特么跑!”
他那一枪其实根本不是打我的,更像是在给手下传递信息,或者说是借助手下的惊慌失措替他自己创造逃命的机会,只见兰博开完枪以后,那帮小青年瞬间慌了,一个个没头苍蝇似得乱闯乱撞。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到郝泽伟带着十多号荷枪实弹的军警从工区四面八方跑出来,郝泽伟手握警配的“五四”冲着天空鸣枪警告:“所有人全部双手包头,原地蹲下!各单位注意,暴徒手中有枪械,鸣枪无效,可以直接原地击毙!”
十多号大案组的军警纷纷掏出配枪大喝:“蹲下,全部蹲下!”
“操,警察!弟兄们冲出去!”与此同时大脑袋也怒吼一声,然后慌不择路的奔着土路旁边的庄稼地的蹿去,本来就已经乱成一团的两伙人顿时间变得更加嘈杂,慌乱中不少人被挤倒,一个个哭爹喊娘的四散逃窜,越慌反而越跑不了。
可能是看实在跑不了了,大部分人选择抱头蹲在地上,也有几个顽固分子想模仿自己老大,结果腿还没迈出去,就被愤怒的大案组精英们给直接拦腰踹翻。
“嘣!”
“嘣!”
“嘣!”
郝泽伟和他的几个同事分别冲着已经跑远的兰博和大脑袋开了两枪,手枪的射程毕竟有限,加上晚上的视线也不是太好,这俩人似乎都没被打中,仍旧像野狗似得玩命逃离。
“操,你真他妈是个棒槌!让你等几分钟就是等不及!傻逼了吧?”眼瞅着兰博、大脑袋冲着两个方向逃离,我恶狠狠的回头照着郝泽伟的胸口怼了一拳头,红着眼珠子咒骂,紧跟我又着朝诱哥喊了一嗓子:“你抓大脑袋,我抓兰博!”
“小心点!”诱哥没有犹豫,抬腿就朝大脑袋的方向撵去,我也卯足劲冲着兰博追了上去。
“三哥,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们一定会将兰博绳之以法的。”郝泽伟拽住我胳膊喊叫:“你私自抓他,不合规矩,况且你如果出了事儿我也不好跟其他人交代,我们还有别的同事埋伏在附近。”
“交代个蛋,我有我的诉求,你就当没看见我。”我抓狂的一胳膊甩开他的薅拽,咬牙朝着兰博狂奔而去,兰博的反侦查能力实在太强了,一旦让他逃出视线,再想挖出来丫真是难于上青天,所以今天我务必抓到他。。。
2672 你冲我开枪?()
我闷着脑袋狂追,兰博拼了命在前头猛跑,郝泽伟杵在原地迟疑了片刻后,也咒骂一声跟了上来。
兰博这厮特别的狡猾,起初是绕着土路的方向狂奔,发现我俩从后面撵他以后,身子一闪直接蹿进了路边的野地里,此刻也是寒冬时分,地里面基本上没什么庄稼,缺少了庄家的掩护,不管这货怎么跑,都始终逃不过我的眼皮,可我也撵不上他,我们之间大概有三四十米的距离。
郝泽伟喘着粗气喊话:“兰博,你马上束手就擒,否则我有权就地你将击毙。”
前面的兰博愣是连犹豫都没有,反而跑的更快了,兴许是郝泽伟的话让他啊产生了警惕,这货从直线跑变成了“之”字路线闪跑,虽然速度慢了半拍,但更不容易被人瞄准。
郝泽伟站稳身子,双手握枪“嘣、嘣。。”联系扣动几下扳机,每一枪都落空,反倒是将我给吓了一哆嗦,生怕被他给误伤,我扭头骂了一句:“你特么警校老师是盲人吗?怎么教你开枪的?”
就这么一个闪失的功夫,兰博再次跟我们拉大距离。
“草他亲妈得!”我咬着牙加足马力,自打从部队出来以后,我还真没这么卖力过。
这几年除了吃吃喝喝,就是抽烟醺酒,我身体也废了个差不多,得亏还有点底子,不要然都不用说追他,跑都能把我跑死,我和兰博一追一逃跑了能有十多分钟,慢慢将郝泽伟给落下了,我们也跑到一个村子的附近,此时的兰博明显有些精疲力尽,速度降下去不少,扭头看了我一眼,气喘吁吁的咒骂:“你麻痹得,你有病啊?老撵着我不放干啥?”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骂:“你不是。。不是。。要活捉我么?废物!”
这会儿我感觉自己肺里好像充满了空气,别说跟人动手了,估计再继续个十分八分的都能把自己给跑死,但我脸上没有敢表现出任何不适的表情,仍旧作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相信狗日的兰博状态不会比我强太多。
“再他妈跟着我,弄死你!”兰博表情狠辣的吐了口唾沫,再次往前迈开脚步。
我不依不饶的二次撵上去。“我。。我特么死吓你!”
我俩跑到村口附近的时候,兰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我趁着机会使出吃奶的劲儿,“嗖”一下蹿过去,一脚狠狠的跺在他脑袋上。
我累的跟三孙子似的,费力扯住他的头发,一拳头“嘭”的使劲砸在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咆哮:“废物,你不是想要账簿么?来啊!”
“去尼玛。。”兰博满脸是血,脑瓜子使劲朝前狠撞一下,重重的磕在我脑门上,将我当即被碰的有些迷糊,不由自主的松开薅住他头发的手。
“干死你!”兰博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表情残忍的一只手掐住我的脖颈,另外一只手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瞄准我的小腹就打算往下扎。
电光火石之间,我猛地往后让了一下身子,仰头到底,牵扯着他也跟着一块跌倒在地上,我俩倒地的时候,他趴在我身上,手里的匕首刀刃从我脸上划开一条大口子,一股子凉飕飕的疼痛感瞬间席卷我全身。
与此同时,我死死的咬紧牙豁,攥住他握刀的手,冲着地面猛磕几下,兰博吃痛的松开匕首,疯狗似的照着我肩膀就咬了一口。
我膝盖绷曲,不想不顾的磕到他裤裆上。
兰博嘴里发出“嗷。。”的一声惨嚎,痛苦的从我身上滚到旁边,痛苦的捂着裤裆蜷缩成一条虾米状,刚刚我那一膝盖绝对使的是全身的力气,不说直接把丫给废了,至少能去他半条命。
我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左腿一个下劈,踩跺在他脸上,表情狰狞的吼叫;“草泥马,群挑你不信,单干你也不是选手,你拿啥跟我斗!”
“啊。。疼。。。”兰博全然没有在意被我照脸踹的一脚,仍旧惨嚎着捂着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