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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哈,桥梁公司的法人代表明天过户到我名下,苏菲、陈圆圆、杜馨然只任职,不掺杂任何股份分成,简单点说,她们只是打工的,不管赔赚都与她们无关。”我揉搓两下脸颊接着道:“罪和瞎子那头也尽快更换法人代表,安排一个跟自己一条心,还不能脱离掌控的人,我的意思明白不?”
“就是找俩傀儡呗?”孟召乐心直口快的出声。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至于什么原因你俩自己琢磨,琢磨不明白就跳楼。”我咳嗽两声道:“小乐送女眷们回去吧。”
“成,明天我再来看你。”周乐很清楚后面我要说的话可能都是比较核心的东西,很有眼力劲的点点脑袋。
苏菲和杜馨然依依不舍的离开,屋里顿时只剩下陈圆圆一个女的。
等周乐她们走远以后,我倚靠着枕头坐直身子,扫视一眼小哥几个道:“这次是你们独立面对贺鹏举,没有任何一个哥哥辈儿的在旁边帮忙,所以具体应该怎么走,自己多三思而后行,罪和瞎子从明天开始大肆的收购正规场子,不管是酒店、商店还是一些小工厂,只要你们感觉能够盈利的,就收购过来,没有钱自己想辙。”
“贷款可以不?我最近跟黄岛区农行的信贷部主任打的火热。”皇甫侠低声问道。
我不耐烦的呵斥:“那不归我考虑,我说了具体如何落实,是你们的事儿。”
“明白了。”哥俩一齐点点脑袋。
我拧着么眉头,目光冰冷的重复:“记住,给人一种王者要大肆扩张的感觉,但法人代表只能是别人的名字,出了事儿可以随意抛弃的那种。”
两人点点脑袋,我又看向欧豪和瞎子道:“关于今晚上我被绑架的事情,咱们对好口供,圆圆你自己记录一下……”
半个多小时后,我将我从手术室里琢磨出来的说辞跟几人说了一下,完事轻问:“还啥需要补充的地方没?”
陈圆圆看了眼自己记录的资料,咬着笔杆柔声道:“有,你被绑架到乡道那里,我觉得应该一口咬定就是贺鹏举干的,反正当时没有人可以证明,怎么说在咱自己,无非就是多跟漕运商会的律师打几场嘴官司的事。”
我笑着摆摆手头说:“不需要,咱们根本闹不到法庭上,我可以告贺鹏举蓄意谋杀,他也有证据告我买凶杀人,最多结果就是双方扯平,我们谁也不告谁。”
陈圆圆又低头仔仔细细看了遍记录,点头道:“如果只是跟警察交涉的话,咱们的说辞没任何问题。”
“行吧,你们也撤吧。”我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瞎子,把你圆姐给我平平安安送回去,少一根汗毛,我剁了你的狗头。”
皇甫侠忙不迭拍着胸脯保证,陈圆圆却抿嘴粉嫩的小嘴唇,声音很小的喃喃:“我今晚上就不走了,你这边总得有人照顾,看你脸脏的,我去问问医生现在还没有热水……”
说着话,陈圆圆挪着小碎步逃离病房。
“嘘……”
随着房门“嘭”一下合上,一众小赤佬顿时发出怪笑声,纷纷冲我递上暧昧的眼神。
饶是我脸皮厚如城墙,被这么多人瞅着也觉得有点下不去台,干咳几下,作出一副凶狠的模样道:“嘘个蛋,继续说正事儿,乐乐和阿候,你俩待会去警局,约出来内个姓梁的络腮胡谈谈。”
“谈啥师父?”阿候傻乎乎的问我。
“谈他需不需儿子,你过去给他当,操!”我气的直接拿枕头砸在阿候的身上,恨铁不成钢的臭骂:“滚出去给我买夜宵!”
“哦……”阿候弱弱的缩了缩脖颈。
孟召乐吸了两下鼻子,试探性的问我:“哥,你是让我俩找那家伙聊聊有没有可能改变口风?让狗日的反咬贺鹏举一口?”
我摇摇头解释:“反咬没可能,那家伙不知道在黄岛区混多久了,吃贺鹏举的估计比吃他老子的还要多,屁股肯定不干净,就跟他谈谈天气和心情就ok,我的目的不是希望他帮咱干啥,而是想让他哆嗦,他只要一哆嗦就会去求贺鹏举赶紧想办法,我跟老贺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总得有人先妥协,我这个人天生就不爱跟篮子说软话。”
年龄比二代们都要大上一圈的鬼哥,干涩的问我:“我呢,三哥?我这几天干点啥?”
我爽朗的一笑道:“什么都不干,没事就到漕运商会的总部楼附近转悠两圈,记得一定要让他家的保安看到你,不用跟他们发生任何争执,老子要敲山震虎,贺鹏举不是跟我玩套路嘛,我就虚虚实实的陪他游戏一场,让狗日的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我打算使哪只脚丫子踩他脸。”
孟召乐挺费解的问:“那咱具体使哪只脚丫子踩他啊?”
“借别人的脚丫子,让兰博踩他更带劲儿!”我吐了口浊气,扭头看向欧豪道:“豪子,这几天跟孙赢联系的勤点,想办法让他安排你跟兰博见面,等你跟兰博碰上了,我再告诉你后续怎么走,在孙赢面前你尽量表现出一副对我特别不满的模样来,今晚上咱们说的话,你可以选择性的跟孙赢透漏一点。”
欧豪轻问:“孙赢不是贺鹏举的人嘛?跟他说,贺鹏举肯定知道啊。”
“所以我让你选择性的跟他聊,什么能聊什么不能聊,你不会心里没数吧?”我表情自然的拍了拍他胯骨道:“朋友分远近,今晚上我既然能让你全程听完我的话,就说明没拿你当外人看。”
“我懂。”欧豪赶紧回答。
我总结似的摆摆手道:“行了,咱们就聊到这儿吧,鬼哥晚上留下,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打发走一众人,我让鬼哥将房门反锁,压低声音道:“鬼子,刚刚我说的话作废,明天你去陆峰那买一批带遥控的雷管,这阵子想办法往漕运商会的总部楼每层都放点,不用那种威力巨大的,只要能发生点动静,吓唬吓唬人就可以……”
2690 滚!()
鬼哥沉思片刻后问我:“如果陆峰问起来我要雷管子干啥的时候,我告不告诉他事情经过?”
我摆摆手道:“不用告诉,他现在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不能把他再拉下水,陆峰要是问起来话的,你就说咱们包了片荒山,最近打算炸山造喷泉。”
鬼哥利索的点点脑袋道:“那我这会儿就出发吧,这个点没人跟踪,省的明早上有狗盯梢我。”
我想想也挺在理的,眼下我们跟贺鹏举剑拔弩张,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安排人紧盯我们,加上我现在又是在黄岛区住院,朝他低声道:“行,路上自己注意安全,到地方以后给我来个电话。”
“这把枪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鬼哥从腰后摸出一把“仿五四”递给我,又掏出两个弹夹笑道:“这枪做的比一般小作坊都要精细,是我从郝泽伟那淘到的,前几天他好像端了个小团伙,没收了几把这样的玩意儿。”
听他提起了郝泽伟,我顿时眯着眼睛问了一句:“你俩这阵子见面了?”
鬼哥并知不道我怀疑郝泽伟的事情,大大咧咧的笑着回答:“喝了两三次酒呢,每次我要买单,他都抢着掏钱,整得我挺不好意思,等我回来,找个地方好好请他一顿。”
我紧跟着又问了一句:“他没问你啥吧?”
鬼哥迷惑的说:“没有啊,就是偶尔聊聊工区的事情,或者随便扯点犊子,对了,今晚上你受伤的事情我也告诉他了,不过不知道他为啥没来,怎么了三哥?该不是你俩闹矛盾了?”
我挤出一抹笑容道:“我跟他能闹个鸡毛矛盾,行了,你抓紧时间出发吧,这事儿不要告诉任何人。”
“放心,我又不傻。”鬼哥摸了摸自己的大光脑门,快步走出病房。
我则握着他刚刚送我的这把“仿五四”手枪把玩几下,自言自语的嘀咕:“你到底是谁的人?山西?老贺?又或者是任宁?”
我完全没往兰博身上考虑,他的水平能可还不如现在的罪和皇甫侠,至少他俩知道应该怎么跟官家人打交道,而兰博的个性更偏向于邵鹏这种类型,耍勇斗狠没问题,真论起来玩套路,他不行。
至于任宁,我一直感觉这狗日的绝对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不堪,这家伙应该属于特别有手段又特别会隐忍的,不然也不会轮上他坐青市一把的位置。
我正胡乱琢磨的时候,病房门被轻轻撞开,陈圆圆满脸羞红的端着一盆热水走到我跟前,声音小的比蚊子叫强不了多少的问我:“他。。。他们都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