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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倒是挺唬人的。”
看了眼这个八卦盘,花初瑶淡淡一笑。
“姑娘,你可不要小看这个,它可是我这一派世代相传的宝贝,上可暗窥天机,下可寻山定穴,亦可断人凶吉,乃是当世难寻的至宝。”
“所以你就拿着这个至宝出去给人算命?”
花初瑶有些调笑的话让郝明柏话语一顿,脸上有些尴尬,他不仅给人算命,还特么差点算的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哈哈哈这个我派讲究的是无拘无束、两袖清风,所以我这不是那什么,又那什么,你说对吧哈哈哈哈哈”
郝明柏有些不好意思,讷讷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确是因为一些事才会落魄至此,现在也有些不想回忆当初的事。
花初瑶也看出了郝明柏有难言之隐,并没有继续追问。
“你打算怎么用这个东西给我算命?”
“很简单,只要你伸出一只手指按在八卦盘的中心,然后心里默念你想的问题就行。”
花初瑶闻言不禁皱起了秀眉,这种方法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靠谱,有一种玩碟仙的感觉?
这一刻,花初瑶对郝明柏道士的身份有了深深地怀疑。
但既然是自己要别人算的,花初瑶也只能默认了,伸出食指按在了八卦盘上,心中开始默念起了自己心中的问题。
她心中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葛家!
在手指按在八卦盘上的那一刻,花初瑶潜藏在内心深处不愿提及的那件事如同潮水般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花初瑶出生在东杭一个富庶的家庭,父亲是东杭有名的舵手,母亲则是东杭医院的副院长,还有着一个十分疼爱自己的哥哥。
从她记事起,每年的秋季都是她最快乐的日子,每到那时候,自己远航半年的父亲就会带着船回到东杭,给她带回各种新奇的小礼物,还会用他那粗粗的胡子扎自己的脸蛋。
但这一美好的场景却在花初瑶十一岁的时候彻底消散了,那一年的秋天,照例在港口等候父亲船队回港的花初瑶没有等来自己的父亲,而是收到了一条消息,自己父亲率领的船队在航行到东南亚水域时遭受了海盗的袭击,不仅东西被劫掠一空,而且船只也被海盗击沉,自己父亲一行人下落不明。
得知这一消息的花初瑶如遭雷击,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家的,只知道母亲在得知这个噩耗后一夜之间一头青丝变银发,整个人也变得浑浑噩噩的,在一次手术中险些酿成医疗事故,被要求暂时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
一个多月以后,警方那边传来消息,在出事的海域打捞上来一些遗物,这其中就有自己父亲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挂坠,也让警方确定了船上的人都已经遇难了。
原本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就应该已经结束了,毕竟东南亚附近的海域海盗一直都很猖獗,出现这种事也只能说是自己父亲时运不济,剩下的一家三口依旧要好好地活下去。
可就在自己的母亲打算重新振作起来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诡异车祸将母亲从花初瑶的身边带走了。
之所以说是诡异,那是因为当天母亲是在上班时间接了一个电话后匆匆离开医院,但刚出了医院门口就被一辆无牌照的车给撞飞了,而由于对方的车没有牌照,再加上当时医院附近的摄像头不知为何同时坏掉了,也让警方的取证变得极为困难。
而最终在调查了一个星期之后,这起案件只能不了了之,警方给花初瑶的解释是线索太少,无法找到肇事者。
这件事对于花初瑶的打击很大,但还没等十几岁的花初瑶伤心,自己家里突然发生大火,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了救她而葬身火海。
本章完
第3350章 卦象()
这个打击,成为了彻底压倒花初瑶的最后一根稻草,不过十几岁的花初瑶崩溃了,她甚至以为自己是一个灾星,准备一死了之的时候,一位老太太出现救下了险些自杀成功的花初瑶,并告诉花初瑶她父母以及哥哥的死有蹊跷。
花初瑶为了查明真相,与这位老太太一起离开了东杭修行,十九年后的她再次回到东杭,就是为了调查自己父母以及哥哥的死因。
在暗中调查的这段时间,花初瑶发现当时自己父亲所在的船队隶属于葛家,自己父亲的更是葛家的长子葛文铭亲自邀请到葛家的船队担任船长。
自己父亲在葛家兢兢业业十几年,数百次航行从无一点差错,可当年自己家在出事之后,葛家却没有一点出手相助的意思,若是当时身为东杭第一世家的葛家能够出手相助,自己的母亲和哥哥也不可能死。
而更让花初瑶觉得奇怪的是,自己父亲作为葛家海上贸易的领头人,在死后葛家居然没有一点的动静,甚至连慰问都没有,实在是有悖于常理。
而就在花初瑶调查这件事的时候,何家的人联系上了自己,但花初瑶因为何家与葛家的关系,花初瑶心中存有提防之意,因此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编造了一个想要进去葛家偷窃机密资料的身份。
而事实证明何家的人对自己是什么身份并不在意,他们只是想找人成功混入葛家而已。
在何家的帮助下,花初瑶顺利进入了葛家潜伏起来,一边调查着当年和自己父亲有关的消息。
但五年过去了,自己对葛家的情况了解了不少,却唯独对自己父亲当年的事一无所知,所有葛家的人对当年那件事都毫不知情的样子,甚至连葛家当初有船沉没这件事也没有听说过。
在葛家待的时间越长,花初瑶对葛家的怀疑就越深,恨意也就越重,在她看来,在东杭能够将沉船这件事彻底压下不为人知的人除了东杭第一人的葛家家主葛长飞以外,还有谁能做到。
虽然花初瑶认为凶手就是葛长飞,但花初瑶并没有痛下杀手,一来她要找的人真正的凶手,虽然葛长飞的嫌疑最大,但她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凶手就是葛长飞。
二来当年自己的父亲死后,自己的母亲、哥哥相继出事,这其中一定是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才会让某些人一定要杀自己全家灭口,这个原因自己也必须要查清楚,当年的那些事、那些人,自己只要能够确定,一个都不会放过!
当初害死我一家人的是谁,是不是葛家,我这次又能不能报仇成功?
怀着这些念头,花初瑶双眼紧盯着八卦盘,虽然她不太相信这个看上去破旧的罗盘一样的东西真的能解开自己的疑团,但她还是打算试一下。
在花初瑶吃惊的目光中,那平放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指针突然如同刚刚苏醒的小动物一般抖动了一下,紧接着在花初瑶以及女医生惊讶的目光中快速转了起来,在西南方向停了几秒后,再次动起来,最后缓缓停在了东北方向不再动弹。
看着停下来的指针,花初瑶准备撤回自己的手,却不想对面的郝明柏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别动,你在心里重新再想一次之前的问题!”
花初瑶皱眉看着郝明柏,对于他抓自己手的事有些反感,但当她看到郝明柏那严肃的表情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停止了抽手的动作,转而又将手放回到了八卦盘中间,而后重新默念起了自己之前的问题。
那枚指针在抖动了几下之后,如同上次一样依次停在了西南坤位和东北艮位。
花初瑶抬头看着郝明柏,见之前嬉皮笑脸的小道士此刻眉头紧锁,一脸的凝重之色。
“怎么了,我这卦象是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有问题,而是问题大了,西南坤宫属土,乃是八门中的死门之所在,旺于秋季,特别是未、申月,相于夏,囚于冬,死于春,也就是说,不论你所求为何,都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郝明柏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一点也没有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花初瑶心中不由一震。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吓唬人,你不就是想要骗点钱吗,这是两百块,拿着钱赶紧走人!”
女大夫突然快步上前掏出两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扔在了桌上,冲着郝明柏怒吼道。
“这位女同志,我不是那些走街串巷忽悠人的算命先生,我是有我的职业操守的,这位姑娘的卦象的确如此,在下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郝明柏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二百块钱,然后不紧不慢地塞进了兜里。
“没事的茹姐。”
花初瑶伸手轻轻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