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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我相信您一定听过,这句话叫做计划没有变化快,一个好端端的人,也许只不过是出去买个菜,吃个饭,或者是散个步什么的,都可能遇到各种各样不可预知的危险,从而伤了,残了,死了,所以我说我不能保证不再置身危险之中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楚歌摇摇头,神色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依旧是那么的平静随和。
“不,我说的是事实,更何况,就算在您看来我的这个理由站不住脚,那么我想请问伯母您一个问题,如果按照您的逻辑,那么在伯父成为刑警的那一天,他是不是就应该离开您呢?”
听到楚歌这么说,秦母顿时就一阵头疼,她真的怀疑楚歌和秦若晶串通过了,不然的话,怎么也会问出这种类似的问题呢?
殊不知,楚歌和秦若晶之间根本就没谈论过这些事情,或许这只能归于一种冥冥之中的默契,亦或者说,他们在相识相知相爱的过程中,早已经在潜移默化之中受到了彼此的影响,就连思考问题的角度,都达到了一种惊人的一致。
秦母哑口无言,楚歌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伯母,要知道刑警可是高危职业,他们毕竟要和犯罪分子打交道,毫不夸张的说,他们几乎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之中,哪怕就是现在,有人登门寻仇行凶都不无可能,您觉得我说的对么?”
“如果按照您的逻辑,伯父在成为一名刑警的时候选择了离开您,那就能证明他是爱您的了么?而他没有离开您,就是他的自私了么?还有,就算您经常会提心吊胆,难道您每次看见伯父平安回家,就不是一种幸福么?”
第979章 又到这了()
说完这些话,楚歌随手在杂物架上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对秦母笑了笑,道:“伯母,我的话说完了,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现在要去陪伯父下象棋了。 ”
看着不卑不亢,目光中透着十足坚定的楚歌,秦母脸色变了又变,终究还是什么都没再说出来,满肚子的话,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离开了厨房,楚歌和秦岩下了几盘棋,秦若晶和秦若莹以观棋的名义坐在旁边,虽然楚歌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目光专注而又平和,她们心中却感到十分的忐忑,时不时的还会偷偷瞄一眼独自坐在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的母亲。
毕竟她们俩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在刚刚的那几分钟里,母亲一定和楚歌说了很多,他们之间的谈话,肯定也不会太愉快,她们只盼着楚歌能快点结束和秦岩之间棋盘上的博弈,找个机会好好问问楚歌。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楚歌和秦岩只不过是下了一个多小时的棋,秦若晶和秦若莹居然有一种等的望穿秋水的感觉。
当楚歌再一次取得了棋盘上的胜利,秦岩心服口服的嘟囔了一声“又输了”,直了直腰身,从桌边站起来的时候,秦若晶和秦若莹都眼巴巴的看着秦岩,生怕他只不过是伸个懒腰,喝口水什么的,然后还会继续和楚歌下棋。
好在让她们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秦岩的下一句话就让她们如释重负,长长的松了口气。
“小楚啊,今天就到这吧。”
秦若晶和秦若莹的这一口气还没松利索呢,只听秦岩又说道:“这俩丫头都等你半天了,我要是再不让你走,我可真怕给我这俩闺女急出点什么毛病。”
听到秦岩这么说,楚歌顿时就乐了,秦若晶和秦若莹却造了个大红脸,她们自认为神色都挺正常的,在楚歌和父亲下棋的时候也没吭声,结果还是被父亲一语道破了她们的心事。
不得不说,秦岩不愧是干了一辈子的老刑警,这双眼睛可是真够锐利的。
“爸,我们哪有着急啊?你要是还没下够,就让姐夫接着和你下,我在这看你们下棋还没看够呢。”
秦若晶没吭声,秦若莹反驳了一句。
“真的?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和小楚就再接着下几盘,正好我还真就没太下够。”
秦岩笑着看向秦若莹,说话间,作势就要重新坐下。
听到父亲这么说,秦若莹顿时就暗暗郁闷起来,她觉得自己也真是嘴欠,干嘛非得解释这么一句啊?
秦若莹脸上泛起一抹纠结的同时,秦岩又爽朗一笑,“行了,你姐夫不累,我还累呢,不下了。”
说完,秦岩便走回了他的卧室,嘴里还好笑的又嘟囔了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真当我老糊涂了呢?”
秦岩的声音不大,不过屋里的每个人也都听见了,同样的一句话,却让几个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楚歌,出去散散步?医生不是交代过么,让你在保证足够静养休息的同时,也要适当的活动活动。”
秦若晶这么说了一句,楚歌便点点头,“好,那就出去走走。”
“我也去。”秦若莹马上接了一句,且不说她也很想知道母亲都和楚歌聊了些什么,就算没有这个原因,她也不愿意单独待在家里,面对父亲和母亲。
三人走出家门,外面的天气有些凉,三人并肩走在路上,等到离家稍稍远了一点,秦若莹就忍不住开了口。
“姐夫,刚才刷碗的时候,我妈都跟你说什么了?”
楚歌咧嘴一笑,“她说和上次见到我比起来,我好像更有精气神了,我说那必须的啊,人逢喜事精神爽,我马上就要跟您闺女办婚礼了,这精神状态当然不一样了呗。”
秦若晶白了楚歌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敢不敢好好说话?”
楚歌耸了耸肩,“我当然知道你和我说正经的呢,我说的也很正经啊,我怎么就不好好说话了?”
秦若晶更来气了,“你不明知故问么,我妈我还了解么,她跟你说的肯定不是这个,如果是这种话,她还用得着特意去厨房单独和你说啊?”
楚歌扭头看了看秦若晶,笑道:“那你觉得你母亲应该和我说点什么,才需要找这种单独和我说话的机会?”
秦若晶脚步一顿,神色间泛起了几分纠结,她还真拿不准母亲到底有没有和楚歌说那些话,万一母亲没说,经过她们之间的那番谈话,心思已经有些转变,结果她在这把母亲之前的想法给说出来了,好像也有点不是那么回事啊?
秦若晶停下了脚步,秦若莹怀着相似的心思也停下了脚步,只有楚歌还在不紧不慢的向前走着,嘴角也和之前一样,微微的上扬。
走了几步,楚歌回头对秦若晶和秦若莹笑了笑,“怎么了?散步散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停下来了?是觉得冷了么?还是说……难道你们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若晶的神色更加尴尬了,勉强挤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重新迈开了脚步,道:“瞎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若莹也跟了上来,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目光却瞄着楚歌的表情,心中和姐姐一样充满了纠结。
三人就这么各怀心事的又往前走了一会,路灯下,三条影子被拖的很长很长,陪伴他们的,只有他们一路走来,鞋子和路面所发出的脚步声。
“又到这了。”
走着,走着,楚歌停了下来,坐到了路沿上面,伸了个懒腰,打破了他们三个人之间良久的沉默。
秦若晶和秦若莹都愣了一下,齐齐将目光转向楚歌。
“又到这了?”秦若晶重复了一遍楚歌的话,又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也没看出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不禁奇怪的问道:“你来过这里?”
“嗯,上次陪你回家,我跟你爸出来溜达,就是来的这里。”
楚歌点点头,抬手指了指身前的一小段路,笑道:“就在这个位置,我让你爸给好顿收拾,我还记得他最后是一个过肩摔给我摔到地上,我就躺在那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我当时的样子,真是别提多狼狈了。”
秦若晶眨了眨眼睛,想象着楚歌被秦岩一个过肩摔放倒在地的情形,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马上摇摇头道:“不可能,我爸对你的印象那么好,他怎么会跟你动手?”
秦若莹秀眉微蹙,也跟着说道:“再说,姐夫你的身手那么强悍,就算我爸挺厉害的,但是不管怎么想,肯定也比不过你啊,怎么可能会有给你来一个过肩摔的机会?”
楚歌汗了一个,秦若晶的话听起来还算靠谱,秦若莹关注的重点好像有点偏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在这对姐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