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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歌脸上的笑容，穆凌珊忽然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多么明智的觉醒，这家伙的笑容看起来，怎么就那么……让人心里发毛呢？
不管怎样，随着楚歌惬意的呼了最后一口烟，将烟头在烟灰缸里面按灭，二郎腿也翘了起来，模拟便开始了。
“脱衣服吧，让我看看你的身材。”
这是楚歌的第一句话，当他话音落地，穆凌珊便愣在了原地，对他怒目而视了。
“楚歌，你不要太过分！”
楚歌乐了，摇了摇头。
“过分？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很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么？要是你在我面前都不敢脱，到时候真遇上了这种情况，你脱是不脱？还是说，你也告诉他们不要太过分？既然你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那你还去干什么？”
穆凌珊咬了咬嘴唇，就算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楚歌说的没错，这种要求，对方并不是没有提出来的可能。
“脱吧脱吧，反正这家伙都给我脱过衣服，自己当时的样子他也早就看到过了。”
想到这里，穆凌珊咬了咬牙，就动手开始脱起了衣服，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主动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脱到只剩内衣的程度。
将连衣裙扔到沙发上，穆凌珊做了个深呼吸，正视着楚歌的眼睛，咬牙切齿道：“继续吧。”
楚歌微微一笑，“穿上，重脱。”
穆凌珊更火大了，眼睛一瞪，“你又干什么？耍我玩呢？”
楚歌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挠了挠头。
“我可没那么无聊，你表现出来的情绪不对，你的动作可以扭捏，神情可以羞耻，以此代表你刚进这行，但你把一肚子的火气都写到脸上了，目光也太锐利了，一看就是卧底，恐怕在你脱完衣服的同时，几把片刀就架到你脖子上面了。”
穆凌珊呼了口气，将连衣裙重新套到了身上，连着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又酝酿了一会，这才重新将衣服脱了下来。
楚歌又点评了几句，穆凌珊端正了一下心态，再穿，再脱。
穆凌珊脱了穿，穿了脱，反反复复了六七次，楚歌终于点头，“差不多了，糊弄一般人，应该问题不大了。”
穆凌珊这时候被折腾的都有点冒汗了，她第一次觉得，穿衣服脱衣服，闹了半天居然也是个技术活和力气活。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态也越发端正起来，甚至对楚歌生出了几分感激和佩服，这家伙的话确实很中肯，每一个字都能说到点子上。
要是没有楚歌的这些指导，到时候要是真遇到了这种情况，她表现中的任何一个不妥，都可能会招致对方的怀疑，败露她的真实目的，让她所有的计划功亏一篑，甚至陷入到本可以避免的危机之中。
只不过，这份感激和佩服，穆凌珊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就是了。
见穆凌珊的额头冒了汗，楚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帮她接了一杯水递了过去，“用不用休息一会？”
“不用，继续，下一个问题。”穆凌珊摇了摇头，一脸的认真和执着。
楚歌等穆凌珊喝了口水，这才继续以面试官的名义问道：“既然你来应聘，那你就说说吧，你都有什么绝活？”
穆凌珊又懵了，看着楚歌，愣愣的眨了眨眼睛，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啊！
“绝……绝活？”
第515章 意外收获（）
楚歌一拍额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说你参加工作以后，该不会一次扫黄都没参与过吧？这点事情，你都不懂？”
穆凌珊有点委屈，也有点挫败感，因为她确实不懂，也确实没参与什么过扫黄行动，她一共才参加工作多长时间啊？
“算了，服了你了，还是我给你补补课吧。”
楚歌无奈的说了一句，就给穆凌珊普及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比如什么叫做冰火，什么叫做沙漠风暴，等等一系列的专有名词，以及这些东西所代表的具体含义。
尽管穆凌珊听得面红耳赤，不过还是努力的将这些东西记在了脑子里面，毕竟就算是再难堪，也比什么都不懂，万一露出破绽来要强的多。
楚歌给穆凌珊讲解的同时，其实也有点感慨，想想咱老祖宗那时候的青楼，人家老鸨一抖手帕，说的都是“咱们家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客官您里面请”。
那公子哥进了青纱帐，人家姑娘都是先来一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然后再饮酒做赋，舞文弄曲，端的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那叫一个有情调。
再看看现在呢，居然变成了，“大爷，咱们这的姑娘波大水多活好，来玩撒，而且能开发票哦。”
进了屋，一个个姑娘脱衣服衣服脱得那叫一个比男人都急，还等着赶紧完事去接下一个客人呢。
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一种文化的倒退，悲哀啊。
说完了这些，楚歌又提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然后对穆凌珊进行指导和纠正。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穆凌珊的表现总算是得到了楚歌的认可，这一点倒是让楚歌多少有点诧异了。
嗯，这个虎妞要是认真起来，学东西还是蛮快的么。
终于，楚歌问到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遇到了对方要求试活，偏偏就点上了你，你怎么办？”
穆凌珊又说不出话来了，这个问题，她之前就不是没想过，只是直到现在，她也没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应对。
“不知道是么，那你就听我的，早早的把电话调到我的位置，保证隔着兜都能给我打过来，稍稍拖延一下时间，等我出现，然后……”
楚歌语气一顿，脸上泛起一抹冷笑。
“然后直接就一脚踹断那厮的命根子，让他这辈子再也蹦不起来，看我给你大杀四方！”
归根到底，楚歌还是拿穆凌珊当成朋友的，如果要让这个坚持正义的女警付出那么大的代价，那他宁可她放弃掉这个案子。
穆凌珊一愣，看着眼前的楚歌，忽然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的笑容再没有半点臭屁和猥琐，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冰冷和残酷。
但是，就是这样一种冷冽的笑容，却让穆凌珊心中一暖，忐忑和紧张，在一瞬间都变成了踏实。
在这一瞬间，穆凌珊看向楚歌的目光，生出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温柔，眼前的楚歌，居然和她朝思暮想的那个神秘高手，一点点重合起来。
不过，这一抹温柔只是一闪而过，她马上就回过神来，微微叹了口气，“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楚歌摇了摇头，他能看出来，如果事情真发展到那一步，穆凌珊百分之八十不会按照自己的这个建议去行动，稍稍思忖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提出了另一个建议。
“或者，你可以去买点卫生巾，再弄一瓶红墨水，最后我从冰箱里再给你拿两根朝天椒，以备不时之需吧。”
这一回，终于不用楚歌再多解释什么，穆凌珊一下子就懂了，俏脸通红，嘟囔了一声，“亏你想的出来。”
接下来，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楚歌也化了化妆，用穆凌珊带来的东西将头发也弄成了棕色，打了点发胶，又沾了一颗假痦子，最后带上一副宽边的眼镜，以及一顶鸭舌帽，登时便改头换面，完全成了另外一个人。
搞定这一切，穆凌珊便揣上两根楚歌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朝天椒，在楼下的超市买了卫生巾和红墨水，借用超市的卫生间进行了一下准备工作，两人便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昨天踩过点的那栋二层小楼。
与此同时，何晴则站在窗边向下看着，以她对楚歌的熟悉，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那个戴眼镜的男子，正是乔装打扮过的楚歌，嘴角便勾起了一个向上的弧度。
看来……有人又要倒霉了啊。
时间还不算太晚，十点多一点，正是夜生活的黄金时间。
两人来到目的地附近，准备下车的时候，楚歌拍了拍穆凌珊的大腿，对她露出了一个很平和的微笑。
楚歌并不是要占穆凌珊的便宜，而是要帮她打气，穆凌珊也知道这一点，略有些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点，抿了抿嘴唇，回应了楚歌一个笑容。
在那栋小楼还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下了车，穆凌珊便拐过了拐角，神色犹豫的朝着目的地走了过去。
有些紧张倒是真的，但她表现成这样，却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主要是她现在要扮演一个初入这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