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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出去说。”孟猊也猜到了一些东西,看了赵敏一眼,然后对李雄示意,出去说。这里不适合说话。
“哼,出去说?为什么要出去说,不能在这里当着大家面说?”
李雄却站着不动,冷笑着看了赵敏一眼,并指着她,道:“就是这婊…子吧?我也没看出她哪里比白灵漂亮,你犯得着背着白灵,跟她勾搭?”
“闭嘴!”孟猊也是忍不住了,一拳轰出,打在李雄脸上。
“你还跟我动手?”李雄吃了一拳,眼睛都红了,从临桌上抄起一支酒瓶子,就地砸碎,然后对着孟猊腹部就刺了过去。
孟猊皱起眉头,闪身一侧,然后抓住李雄握酒瓶的手腕,喝道:“你他m疯了?想杀我?”
李雄恨恨道:“是,老子就是想杀你。”
孟猊哼了一声,强行打掉李雄手里的酒瓶,然后拖着李雄出了酒楼,当来到外面的马路上,他放开手。
李雄一得到机会,立即对孟猊拳打脚踢。
意外地是孟猊,居然也不再闪躲了,硬是吃了他五六拳,四五脚。
最后还是铁男跑了出来,拉住了李雄。
“拉我干什么?铁男你放手,我他妈要废了这混蛋。”李雄盛怒难止,咆哮着吼道。
铁男看了孟猊几眼,道:“李雄你也别冲动,说不定这是误会呢,你先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李雄指着孟猊,道:“好,我就看你有什么话要说。”
孟猊沉着一张脸,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艹,铁男你听到了没?这畜生,居然还这么一副口气!”李雄挣扎着要动手。
铁男听了也是不爽,道:“孟猊,我们认识也不是三五天了,你如果不想跟白灵在一起,直说,白灵是个好女孩子,你别伤她心,如果你不要她,还有大把的人等着追她。”
孟猊没正面回答,这一次他实在理亏。李雄从小就喜欢白灵,喜欢了十几年,当初他肯在心里放弃白灵,必是下了很大决心的。
所以,刚才他出手的时候,孟猊没躲没让。因为他打得有理,也有打的权力。
“孟猊,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对于白灵,你到底要怎么样?”刘英这时,也问道。
孟猊看着他们,一字字道:“我不会放弃白灵。”说完,他兀自转身离去。
却不是回酒楼,而是一个人向着漫长的街道,独自走了。
“妈…的,你给我站住”李雄扬起拳头,要去追。
铁男拽住他,没让他去,劝道:“得了,李雄,别打了。”
李雄怒道:“不打,我心里不痛快。”
“你打了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伤白灵的心?”铁男道。
这时,胖子从酒楼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孟猊不见了,大觉惊奇。
铁男把胖子抓了过来,问道:“胖子,你倒是跟我们说说,孟猊跟酒楼里的那个婊…子是什么关系?”
胖子叹了一口气,身为中国好哥们,他当然得向着孟猊,道:“他能跟她有什么关系,两人关系很清白啊。”
“清白?我明明听到你们第三教学楼的人说他们认识很久了,彼此关系也很深入。”刘英斥责道。
胖子翻白眼道:“胡说八道,孟猊跟赵敏清清白白,你们可别冤枉他。”
“那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李雄喝问。
“呃”胖子知道李雄很愤怒,于是想了一下,立即想出个借口来,道:“其实今天的事,是这样的,那女的非要请孟猊吃饭。本来孟猊不想来的,但那女的一再坚持。所以孟猊就来了,但他也不是一个人来,不是还有我在嘛?那女的喜欢孟猊没错,但是孟猊并不喜欢她,你们都知道他的心里只有白灵一个。所以刚才在饭桌上孟猊就跟她说明了,让她放弃,你们真误会孟猊了。”
“是这样?”刘英听了愕然,似乎是觉得这个事情扭转太大,一时接受不了。
“可不就是吗?事实就这样啊。”胖子一脸“坦诚”。
铁男倒是笑了一声,道:“我就说嘛,孟猊这小子,如果是个卑鄙小人,我们怎会看不出呢?敢情真是我们误会他了。”
李雄脸色阴晴不定,盯着胖子,“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撒谎?”
“撒谎个屁,不信你自己问那两女的。”胖子丢下这句话,然后边打电话边找孟猊去了,丢下赵敏和她闺蜜三人,也不招呼一声。
他也知道无论李雄这次多么愤怒,总不可能打女人吧?所以无论他说赵敏怎么怎么样,李雄也不会对赵敏怎么样,反正赵敏是个妖女,如果能被教训一下,反倒是好事。
在胖子走后,赵敏和她的两个闺蜜也走出了酒楼。
李雄盯着胖子远去,忽然也是有些相信胖子的话。
猛然一瞪着赵敏三人,就厉声警告道:“那三个婊…子,你们给我好生听着,如果你们以后再敢破坏别人感情,我绝不饶你们。”
刘英站在一边,也是恨恨地瞪着赵敏,骂了句“不要脸!”
随即,他们三人离开。
赵敏跟她两个闺蜜,一出酒楼,没招谁惹谁就被骂了一顿,一时,心里不痛快,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黄。
第202章 一枚铁箭()
这日下午,烈阳斜照。
一辆豪华的宾利汽车,风尘仆仆从外市而来。开进冷江市,直去北城区。
当来到四海盟的会议地点四海茶楼的时候,车子停了,一个身穿黑色呢子风衣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个男人戴着黑色墨镜,脑袋上还有一顶帽子,偌大的黑色风衣将他的身躯完全笼罩在内。
他的这副打扮,就好似从特别严寒的地方而来。
如今才十月底,尚为金秋,温度虽然已经不如夏季炎热,但常人顶多也就两件衣服。
这人紧严密捂的,给人第一感觉是怪异,第二感觉是有病。
他走进四海茶楼,开口就说要找掌柜的说话,掌柜的来了后,他就问起一个人来。
“掌柜的,你可识得一个叫钱岳的人?”这人中气很足,声音很尖锐,就像是金器交鸣之声,听得人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掌柜的自然是点头:“认得,当然认得,岳少以前是这里的常客,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那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男人没摘墨镜,端了杯茶,兀自饮了一口。
掌柜的笑了笑,道:“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不久前,听说岳少跟人打了个赌,结果输了,就离开冷江市了,并说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冷江市。”
男人闻眼,嗤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把你们四海盟权力最大的人给我叫来,有些话我要问他。”
掌柜的道:“这位先生,不知你有何事?若是有事,大可告诉老汉,老汉替先生转告,亦是一样。”
“告诉你,纯粹是浪费时间。”男人语气淡淡,甚不客气。
掌柜的不悦了,张嘴刚要说话,忽然那男人手中寒芒一闪,一道银光穿射而出,从掌柜的眼前掠过,“夺”地一声,钉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限你让他二十分钟之内赶到,否则后果自负。”男人又饮了一口茶。
掌柜的本想以四海盟的威势震慑他一下,但陡见他露这么一手,甚是心惊,然后目光顺着刚才那枚钉在墙壁上的暗器一看。
只见,那分明是一个小型的铁箭头,呈倒三角状,箭头上张扬地刻写着一个宋体的“钱”字。
“先生你你跟岳少是什么关系?”掌柜的意识到了什么,立即问道。
那男人不答,只指了墙上的挂钟一下,示意二十分钟马上就只剩下十九分钟了。
掌柜的想了一下,终于还是打了个电话,将这事告诉了四海盟的老大于正谦。
十多分钟后,于正谦在几个小弟的护送下,赶来茶楼。
一进来,他们就看到了这位形象怪异的男人。
掌柜的跟于正谦打眼色,告诉他,要见他的就是这位穿呢子风衣的怪男人。
如今四海盟虽然败落,但于正谦身为一帮之主,还是颇有气度。
领着几名小弟,从容洒脱地来到那怪人身侧,客气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有何事急着要找于某?”
“钱岳呢?”怪男人没有拐弯抹角,开口即是问钱岳下落。
于正谦暗自生疑,掌柜的便将刚才那怪人射在墙上的那枚铁箭头送了过来,交到于正谦手里。
于正谦看着那铁箭头上有个“钱”字,便是也猜到了这人可能是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