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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了不起,此祸若不除,将来必是我钱家大敌。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之斩杀。”
念定,四长老文质彬彬的气息一变,瞬间煞气冲天,只见他将身一伏,趴在地上,状如龟。身体周边,罡气纷飞,震得廊亭木板根根碎断成了粉末。
“后生仔,这一招,你又可识得?”
孟猊色变,当然认得,师傅哪里有三十二身相全套身相,他虽不曾全部学会,但却全部认得。
此一相,赫为四灵相之末的“玄武相”。
青龙为东,白虎为西,朱雀为南,玄武为北。北之神者,掌寒煞。
这独眼的钱文殊,定是将此相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若不然他招招式式就不会皆带阴寒之力。
适才,孟猊就是被阴寒之力攻心,才吐出一口血来。
这下,钱文殊施展杀招,赫然是要以雷霆之势灭他性命。孟猊急忙眼望四周,却不知为何,钱竞玄和钱昊父子始终未曾出现,他震怒至极,骂道:“老匹夫,你逼我太甚,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一边说,一边捏紧拳头,随时准备接应穷奇之力。
独眼的四长老钱文殊一声冷笑,道:“后生仔,口气莫要太大,以免闪着舌头。”
说话间,此地又飘来数十到黑影,那都是些钱家之人,一到此处,立即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去灭火,另一部分围住所有出路,不让纵火者孟猊有任何可趁之机。
“胆敢放火焚烧我钱氏山庄,找死!”
“不止呢,他还杀了不少我们钱家之人,此人当诛!”
“杀,杀掉他!”
众多钱家之人,目露凶光,若非瞧见四长老已经亲自出手,他们便要联手围杀之。这些人中,不乏六阶血脉、七阶血脉的高手,一个个心高气傲,咬牙切齿。
“一个孟家余孽,也敢来钱家地盘造次,真不知天高地厚!”
“听说,执法长老是他伯父,想必他是认为有执法长老罩着,所以才肆无忌惮。”
“哼,那又怎样?执法长老公正严明,岂会徇私纵容他侄子在钱家肆虐?”
“不对,此人前番是被执法长老手下之人抓回来的,关了好几天,今日不慎逃出,他一逃脱就杀人放火,执法长老定然也不会饶他。”
“既然如此,那此人更该杀!”
“杀”
呼声一片,惊天动地。
独眼的四长老听着族人的呼声,冷冷狰狞一笑,霍然出手,玄武之相,凝聚寒气成冰,周身玄武龟蛇身影蹿动,遮天蔽日,扑向孟猊。
孟猊清晰地感觉到危机临近,独眼的钱文殊将这玄武相练到炉火纯青,此相有灭杀八荒之势。
冰冷的气息漫天席卷而来,他知道,自己若再不动用杀招,只怕就要死在这玄武寒流之下。
登时,他传声入体,毅声喝道:“穷奇,上!”
第306章 大开杀戒()
滚滚寒流化成冰刺,随着玄武虚相的虚影扑向孟猊,那些冰刺亦从四面八方穿刺而来。
眼看,孟猊就要被刺个透穿,变成马蜂窝。
霍然,他体内爆发出一股猩红如血的气流,这股气流一扩散出来,立即哀鸿遍野,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九幽里传出来的各种受尽折磨的孤魂野鬼的负面凄吟。
只见,孟猊伸手一挥,一股血色飓风呼啸而开。那些尖锐的冰刺,在即将刺到他身体的时候,被那飓风波及,纷纷碎裂,并如摧枯拉朽一般,节节爆碎。
“砰”
“砰”
尖锐的冰刺全部震成粉碎,独眼的四长老钱文殊目光惊异,眉头骤然紧皱,惑然不解,不敢置信:“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可能破得了老夫玄武相?”
四周围观的钱氏族人,陡见这一幕,暗以为是四长老手下留情,顿时纷纷喊道:“四长老,不要与这小子客气,直接灭了他。”
“对,这厮不能留。”
喊声如潮,起伏不休。
四长老钱文殊凝着双眼,脸色有着一抹狐疑,心道:“不对,难道是老夫刚才失误?一个六阶血脉的小子,不可能破得了老夫的至强杀招玄武相的!”
对于玄武相的威力,他很清楚,此招一旦发出,就算是八阶血脉巅峰的人,也不敢硬接,更遑论孟猊这个六阶血脉的毛头小子?
只不过,此相到底是被破了,虽奇怪,但在四长老钱文殊看来,觉得应该是自己在某个细节点上失误了,所以才导致玄武相自己崩碎。而并非是孟猊所破。
但不管怎么说,刚才那一招在众多族人的亲眼见证之下,突然失了效。这让独眼的四长老钱文殊大觉丢了颜面,登时,他再次伏地,这一次四周的气流迅速凝结,根根冰刺形成得更快。
“玄武棱刺!”
根根苍白晶莹的冰刺四面八方再次刺去,突袭孟猊心脏、大脑。
却见孟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独眼的钱文殊身上,他一直在等待钱竞玄和钱昊的出现,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俩一直都没出现。
眼看,那独眼的钱文殊又一次施展玄武相攻来,孟猊暗忖着,穷奇之力只可借用一次,一次一分钟,这次既然已经借力了,自然不能浪费!
“老匹夫,不知死活!”
再一次挥手,又是一道猩红的飓风呼啸而出,扫中根根冰刺,纷纷碎裂成粉末。
旋即,孟猊踏步向前,陡化“飞鱼相”,飞鱼袭来,有若鲲鹏,扶摇而去,击水三千里。眨眼间,就来到独眼的钱文殊身侧。
钱文殊大惊失色,横出一掌,劈向孟猊脑部。
孟猊脸上狞色一闪,伸出一手,将之格挡,旋即,也劈出一掌,正中钱文殊肩头,这一掌下去,力含千钧,钱文殊整个肩膀的骨头皆碎成粉末,左手立废。
“我说过,叫你别逼我,你不听,现在可曾后悔?”
孟猊先废他左手,然后闪电般抓住他的右手,猛地一扭,只听咔嚓咔嚓爆响,钱文殊的右手整条手臂骨节都被拧碎。
独眼的钱文殊惊骇欲绝,双目充满茫然,至今还是不敢相信,一个区区六阶血脉的小子,怎么会突然这么强?
这是做梦?
不,锥心的痛疼感清晰地告诉他,这不是梦!
“四长老”
“四长老小心啊”
围观的钱氏族人,见到四长老一落下风,纷纷喊喝。还有不少六、七阶血脉的高手,齐出而动,欲向孟猊发动攻势。
孟猊被穷奇之力附体,嗜杀之念甚浓,冷冷一笑间,猛地出手,扣住四长老钱文殊的脖子。
见这一幕,那些高手们立即投鼠忌器,不敢妄动:“有种放开四长老,你我单独一斗。”
“放开四长老,有本事,与我们斗。”
四长老的落败,众人虽觉疑惑,不明其中奥秘,可那些年轻一辈的高手们,见只有十*岁的孟猊,竟如此嚣张,占了年龄优势的他们自然不服气,本能地很想与孟猊一斗。
“别胡来,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四长老喉咙被制,艰难说出这么一句话,旋即望着孟猊,威胁道:“小子,识相的,赶紧放手,不然得罪钱氏家族,整个西南域,你无处遁身,你的亲朋好友,也将因为你而横遭大祸。”
孟猊冷笑:“得罪?我现在难道还不算得罪钱氏家族么?”
之前,他既放了火,又杀了人,如果这还不算得罪,那可真是天大笑话!
可四长老钱文殊的性命掌握在他手里,也就不得不说些话来想先稳住他,从而保住自己一条命。
“你若放手,并主动认罪,我保你性命无虞。”钱文殊定声道。
“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保我性命无虞?现在究竟是谁在面对生死一念间?”孟猊冷笑着,看着他,一字字问。
钱文殊苍老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身为钱氏家族的四长老,说出这么一番话,他也自觉丢脸。可是,这也没办法,谁让他想活命呢?
“小子,你若一意孤行,你二伯钱竞玄也将会受到钱氏家族族法制裁,你想连累他么?”钱文殊念头一转,拿出“杀手锏”来要挟他。
然而,他所认为的“杀手锏”,在孟猊听来,更是个笑话。
“你们要制裁钱竞玄,好,很好,我这就杀了你,你们钱家人最好是把罪过全部都怪在他身上,最好是严格制裁他,连他儿子都不要放过。”孟猊狞笑,手指突然发力,将四长老钱文殊咽喉捏碎。
独眼的四长老钱文殊,还想说什么,话到口中,还未说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