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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这两字真是太好了,可为何却作用不到他身上呢?
慕容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忘了自己进宫来是为了什么,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文仁跟在主子身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这些年主子对苏姑娘的付出他是看在眼里,再多的安慰都是苍白。
慕容越曾是景沐朗好友的身份进宫,几次下来宫门守卫都是认识他的,只要寻问一声便会让他进宫,在宫里了除了嫔妃皇宫之外他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走在曲径小路上,低头不曾前看,直到视线里多出一双银丝勾图的鞋子后,他这才抬起头,面前的是景沐朗。
看他样子,景沐朗就知道他肯定是从清歌宫出来的,悲哀一笑,他们二人还真是盟友啊!
“ 要不要去喝酒。”景沐朗唇角扬着淡淡地笑,笑容背后却是不愿意道出的痛。
慕容越伸出手 “ 六皇子请客,小爷就去。”
景沐朗拿他没有办法,对他手拍了一下 “ 走吧。”
同是伤心痛苦人,因苏暖悠而结识的两个人出奇的默契,谁也不说心里的痛,出了宫到慕容越常去的酒馆喝酒,一桌菜肴,几坛上好的绍雕,将小杯换成碗,不痛快便举坛而饮,曾经的情敌,今日的知心,景沐朗放下摆在人前的文雅,慕容越一改他日的轻狂,两人一语不发,酒便是他们最想告诉对方的心声。
还不知道慕容越曾来过的苏暖悠已经被折腾的爬在床上呼呼大睡,光裸着连被子都没有力量去盖一盖。景御歌穿妥衣服回到床边,看她一副累瘫的样子,心情大好,躺回床上,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幽深黑亮的眸子紧紧盯在她的睡颜上,长着茧子的大手在她滑润的肩膀上来回抚。摸,好似怎么都摸不够。
睡觉被打扰,苏暖悠不舒服的蹭了蹭,无意识的往舒服的地方钻了钻,这一钻正好贴在他身上,双手往他腰上一抱就再也不放开了。
他好笑地扬起唇角,低头吻吻她噘起的嘴。巴,一啃再啃,如果苏暖悠此时能醒过来,会看到他眸子里的温柔,浓若似水,遇上她便再也不愿意滋润她人。
景御歌抱着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打算再睡一下,至于想问的等她醒过来再说吧。
夜入深,清歌宫内的一处厢房外又独立着一道身影,直直地站着两个时辰都不曾挪过那个地方。
广元再次透过窗户看过去,无奈地一叹,起身走出去,来到那人的身前。
“ 你这个闷小子也算是真心诚意了,静静的意外不能怪你的,谁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
李子紧抿着唇摇头,开口 “ 不,是因为我她才会受罚,若不是跪了三天不吃不喝身体虚弱,凭她的武功不会着了敌人的道。”
这么说他就是要固执到底喽?
广元真想一拍掌抽过去,或者扒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第210章 狠狠地打醒!()
见李子固执却不失真诚,广元摸了摸鼻子转过身子跨步离开,可他并不是回房间陪着静静而是往远处走,李子目光疑惑的盯着他,原地不动,跟个傻子似的。
广元回头一看差点背过气去,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骂道 “ 你是不是傻,想看人还不快去,现在这个时候三哥是不会过来了,你小子的时间可不多。”
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李子眼睛一亮,不顾回广元一句,脚下一扭转便闪到了静静的厢房外,在门外停步手轻轻地推开房门才走了进去。
“ 我可什么都没有看见 ”广元眨眨眼,双手插在脑后悠闲的往另处逛,很好心的给某个傻子留点时间。
李子的心思做为同为男人,广元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相较于自己李子太过默默无闻了,如果没人在一旁推一把,这辈子也休想他那脾气火爆的师侄女会领悟!
抬头望着星星点点的夜幕,云遮半月,朦朦胧胧的黑色吞噬着他的人,眼前不由浮现一个女子俏颜欢笑的模样,此女子的出现带来的是心跳加快,徘徊不去的想望。
叶知瑾,那个美丽又让人无限怜惜的女孩,正是广元现在的所想。
苏暖悠猜的不错,广元喜欢叶知瑾,男女之情的那种,可惜叶知瑾心中的那人的影子太深,刻了三年半,她心的形状都是慕容越,哪怕这一生都再也法容纳另一个异性。
爱又得不到的痛别人看的清却永远体会不到,唯有爱过的那一个人。叶知瑾痴痴地望着天上的月亮,良久叹了一声,将窗关上,回到店门把该收的东西收一收,赶工完成的绣衣小心翼翼的装进一个盒子里,就等着明天交给买家。
宝儿也刚好忙了自己手上的活,托着油灯走过来,捶着肩头,摇摇脖子,道 “ 小姐,天已经太晚了,夜路不安全,不然咱们就在店里讲究一晚吧。”
店里条件可能不舒服但怎么也好过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孩走夜路吧!现在外面太乱,确实要事事小心,本来叶知瑾也有这个打算,但是她突然想起一件特别重要事,惊呼 “ 呀!西街王府的二夫人今早嫁女儿要的那条五彩琉璃珠的手帕还差一颗彩桃珠没有绣上呢。”
“ 啊?那宝儿这就帮小姐把活拿过来。”宝儿说了一句便要往内室跑,叶知瑾摇头抓住她,一脸懊恼道 “ 彩桃珠昨晚被我放在家中没有带过来,看来今晚我们是必须要回去的。”
“ 我们用其他的珠子代替好不好?”宝儿看看外面黑咕隆咚的,一想在这样走回去,心里就发毛。可是叶知瑾遵守自己的原则,说什么也不用其他的珠子代替,坚持到底的样子,宝儿也不再说什么,只好咬着牙抱着小姐的手臂两人紧张的走在黑无一人的街道上,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主仆二人惊颤一把。
这个时间除了以前这条街的香风楼还会掌灯欢笑之外再也没有一家店是开着的,所以当两人当看到西二街尾的一家小酒馆还亮着灯,老远便听见里面有醉言醉语的吆喝声。
“ 小姐…… ”
“ 没事宝儿,我们快走就不会惹上麻烦了 ”宝儿怕的快哭出来了,抓着叶知瑾的胳膊更紧了,不过她比宝儿成熟些,给自己壮壮胆子,攥着宝儿的手加快脚步,低着头走过小酒馆,没多久两人便放开了的跑。回到家,插上门一颗仿佛跳出嗓子眼的心才算稍稍稳定。
她们方才经过的小酒馆正是慕容越与景沐朗喝酒的地方,如果当时她们往里面看一眼,就会看到两个大男人还抱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呢。
酒馆的老板是慕容越的朋友,见这两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便特意将店关了放任两人折腾。直到两人醉的趴在桌子上闭着眼胡言乱语,老板才头疼的发现,这两个人竟然没有一个带随从,慕容越就算了,顶多给他一张席子扔在大门外,景沐朗可不行啊,把一个皇子扔在街上他还是没有胆子的。
酒馆老板看着爬在桌子上的两个醉鬼,困扰着挠着脑不知如何是好时,酒馆外的房顶上跳下一个黑衣人,他来到老板面前亮出自己的身份令牌,银色令牌中间浮刻着一个景字。这是景沐朗的死士!他是个皇子就算随身侍卫李子不带着,在他暗处也会多多少少跟着几个死士的。
之前看到主子喝的尽兴没出现,如今人醉了自然是要出来把人背回去。
景沐朗是有人背回去了,慕容越呢?朋友一场,酒馆老板只好把店一锁扶着人送回家去了。
还没走到慕容越的庄园,被凉风一吹,他酒醒了不少,看到自己被人搀着不爽极了,甩开老友胳膊,退了几步才站稳,整个人摇摇晃晃地指着酒馆老板,眼睛一瞪 “ 你不许过来!小爷没醉……能,能自己回家,小爷厉害着呢……景御歌绝对喝不过我……喝不过我…… ”
喝醉的人疯言疯语,慕容越更是执拗的要自己回去,他是要证明自己!无奈之下酒馆老板只好依了他,月城之内没有多少人不认识慕容越,觉得不会有什么问题便放开他,自己回去了。
可惜谁都小看了陈年好酒的酒劲了,就算他还能自己走路,那脑子也绝对是不清楚,犯混的。酒馆离庄园也就一刻钟的时间他却足足走了大半时辰都没看见他家大门外立着的两头雄赳赳的狮子。
注意不到,与庄园已经背道而驰了,身处的四周都是百姓的居住宅,慕容越脚下一绊,栽倒在一间大门上,整个上半身砸的门大响。
房间内正要褪衣裳的叶知瑾吓的一惊,赶忙将半褪的衣服拉回正位,害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