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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殇心底暗骂了一句,刚要向那提问的兵士开口辩解。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士兵身旁的另一个士兵接了话柄,说:“这男子是哪来的呢?看这衣着,可不是咱北域的兵啊。”
墨殇又要开口。
“你这么一说。。。还真。。。”士兵身旁的另一个士兵身旁的另外一个士兵不以为然,接过了话柄,说:“屁啊!你们是真傻啊?还是装傻啊?普通士兵能让王爷抱着吗?!”
墨殇闻言,以为身份一事败露了。她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默念,“完了,公主。。。你的英明。。。”
“那你说,咋回事啊?”前两位发言的士兵异口同声问道。
“哼哼哼,”第三位士兵哼笑连连,得意说道:“你们啊,是真傻!王爷同好男女的传闻,这些年早就传的满天飞啦。抱个男子回来,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啊,这白衣男子骨骼瘦弱,腰身如柳。八成啊,是王爷从哪里掳来的白面小郎君,做男宠的。”
“噗。。。”墨殇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哦哦哦。”剩余二人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一人赞赏道,“是这么个理儿,是这么个理儿。王爷喜好男色的传闻早有耳闻,想来这肯定是男宠了。”
那人又说:“王爷千金之躯,不比我们这些粗人。身边多个人照应总是好的,管他男女呢。咱们兄弟可不能一副没见过市面模样,瞧不起小男宠啊。”
“是这么个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另一人接道:“出征在外,谁还没个病没个灾的,身边缺了照应的人那怎么成呢。小男宠肩上的责任,那可是大着哩。”
“可不是嘛!”第三人又开口,笃定道:“我呀,这就去给兄弟们传传话。让他们对小男宠好点,别亏待了人家。人家也不容易。”
“对对对。”
三人一拍即合,雀跃着从欢迎大队的队伍中脱离了出去。那愉快的身姿,像三只徜徉在春光中的小燕子,欢快而吵闹。
“公主。。。”墨殇直笑得肚子疼,说:“你的英明。。。算是彻底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男宠,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爷凯旋!!!王爷凯旋!!!”
寨口岗楼上的哨兵挥起黑色王旗,彻底点燃了大营的气氛。
欢呼声更盛,犹如波涛般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王爷威武!!!王爷威武!!!元帅威武!!!元帅威武!!!天佑北域!!!天佑北域!!!”
苏景年一行人马疾驰入营,接受着北域众将的欢迎。
“王爷威武!!!王爷威武!!!元帅威武!!!元帅威武!!!天佑北域!!!天佑北域!!!”
欢呼声、喧嚣声不绝于耳。
陈虎大笑,稳住战马,他笑道:“此一役,我军与南国、西疆、吐蕃三方通力合作,全歼罗刹万余人马,大破敌军妖术,重创罗刹大将!”
众人心潮澎湃,群情振奋。
苏景年怀抱着莫若离,只是淡淡的笑着。说:“众将浴血奋战,勇猛无比,实乃九州表率。传本王之令,今日参战者,每人赏黄金十两,阵亡将士每人抚恤黄金五十两。愿诸将戮力同心,扬我北域军威,振我北域军魂。”
“哦哦哦!!!”众将士以拳头敲响胸口铠甲,热烈的回应着苏景年。
又耳语嘱咐了陈虎与蔡越儿几句,苏景年便解散了大队,让众人各自歇息。她则自己抱着莫若离回到王帐中。
莫若离身上有伤,进了王帐苏景年小心翼翼将莫若离安置在卧塌上,打算为她处理伤口。
怎知每人抱着她的双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脸颊完全埋在苏景年肩膀上,苏景年看不清莫若离的表情。
拍了拍美人的背,苏景年说:“若离,我们已经进了王帐了。除了阿难外,没有旁人了。”
莫若离的脑袋动了动。苏景年感觉她是偷偷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又赶忙缩了回去。
“呵呵,”苏景年笑了起来,说:“若离不信阿难。阿难何时骗过若离?”
话及如此,苏景年的心仿佛被一根刺扎了一下。
莫若离摇头,闷闷的说:“阿难是大骗子。”
“嗯?大骗子?”苏景年笑意更深,她索性自己坐了下来,换个姿势让美人坐在她怀里。
“若离倒是说说,阿难何时骗过若离?这好好端端落了个骗子的名头,阿难可消受不起。”
“不许狡辩。”美人捶了苏景年一拳,责问道:“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苏景年愣了愣,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
左边脸颊处,有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忠耀替她挨了一枪的时候,子弹从她脸庞飞过造成的擦伤。
苏景年又是笑说:“若离观察得甚是仔细,这伤我连日来换了多种药,疤痕都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不想却被若离看了出来。”
“还有哪里,受了伤?”
美人舍了苏景年的腰,环上了苏景年的脖子。温热的吐息就撒在苏景年的耳旁。
如此近的距离,让苏景年一下子红了脸,嚅嗫道:“还…还有…还有腿…”
作者有话要说: 墨殇:我心里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作者君抱拳,说:壮士,请讲。
墨殇:苏景年!!!你个((*&*……&…………??#?……&,!!!
苏景年:嗯?
墨殇:暴雨梨花!!!
苏景年:妈呀!
作者君:这个小故事告诉我们,能打架别吵架,能动手,咱尽量别吵吵。咳,咳。啤酒饮料花生米喽~便宜卖便宜卖喽~
第144章 裂痕()
“还。。。还有。。。还有腿。。。”
苏景年满脸通红; 上半身坐得绷直; 完全不敢再多做动弹。
“真的?”莫若离追问道。
“真、真的!”苏景年忙点头。
“启程前,阿难应过若离什么。”
莫若离声音闷闷的; 听得苏景年也感觉心里闷闷的。
她语气弱了下来; 回说:“阿难应过若离。此番出征你我二人分隔两地,阿难要替若离好生照顾好自己。”
“可阿难。。。”美人撑起身子,与苏景年对视。
晶莹剔透的泪珠,一颗、又一颗地从莫若离那双平日里很少有情绪闪过的眼眸中跌落。
哽咽的声音,让苏景年的心仿佛一下子化成了一汪春水。
“可阿难还是负了伤。。。阿难明明应了若离; 要好生照顾自己。怎能言而无信,置自己于危险之中?容貌之于女子,是何其的珍贵,何其的重要?纵使阿难是北域王者; 可毕竟阿难是个女子。面庞受到如此重创,阿难如何能此般泰然处之?完全一副漠不关心模样?”
爱人略带责备却发自肺腑的关心; 温热了苏景年的眼; 也温热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在这世上; 大千奇观; 韶光流金。人往人来; 熙攘非常。
可苏景年永远都是孤独的一个人,除了北域的王座; 她一无所有。而北域的王座,从不属于女子。
她时常幻想,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女子的身份暴露; 那些平素里拥趸她的北域子民,那些追随她的将士,都会以怎样诧异而又厌恶表情接受这样事实,又会以怎样凶狠而毒辣的手段将她彻底毁灭呢?
这看似虚幻的臆想,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当初,莫若离扯下她衣服。当她赤身**的暴露在莫若离眼前的刹那,苏景年心如死灰。
她十分明白,在这样封建的时代,怎么会有女子能接受自己的心上人竟也是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又是贵为大金的长公主,大齐的太子妃。
苏景年忐忑的揣度着莫若离接下来的行为,是惊声尖叫,是夺门而出,还是大发雷霆?抑或告知全天下的人,北域王根本是女子?
是不是就从此离开苏景年,再也让她寻不见了?
苏景年所猜测之事情,最后都没有发生。
莫若离平静地,包容了她。接受了她。包容了作为女子的她,也接受了作为女子的她。
每每思及于此,苏景年便觉得心底有一抹温柔的热度,暖着自己。
而莫若离刚才的话语,再次提醒着苏景年,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真正正的在乎着自己,是切切实实的爱着自己。
苏景年,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
再次把美人拥入怀中,苏景年闭上眼睛轻轻地吻掉莫若离眼角的泪滴。
“是阿难不好。。。是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