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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走路、写字、作画、下棋、弹琴
她二十二年人生中许多个第一次,几乎全都和三哥有关。
三哥也一直毫无保留地疼爱她。
可这份如此深厚的兄妹情,是什么时候变淡了,甚至没有了呢?
司徒照努力回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始终想不出答案。
说出这般绝情的话,司徒曜却不像司徒照这么难过。
因为他所有的难过都留在上一世了。
不仅仅是司徒照,司徒家其他人,包括他的母亲卢氏,他们的嘴脸上一世他就已经看透,心也彻底伤透了。
今日发生的事情他只担心妻子会不会生气,至于别人,决裂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阮棉棉只觉得疲累得很,索性合上了眼睛。
车上三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话。
因为司徒照脸上的伤不好被人看见,司徒曜吩咐车夫绕开国公府,从三房新开的门那边进府。
回到自家宅院后,他把上回司徒明替他寻的那种治外伤的灵药找出来交给谷雨,让他和一名老成的婆子把司徒照送回了璞翠园。
在一旁候了半日的梧桐这时才敢上前。
他拧了一个帕子递给司徒曜:“三爷,天儿太热了,您擦一擦脸。”
司徒曜接过帕子道:“中丞大人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只是让三爷明儿还是早些去御史台。”
司徒曜擦了擦脸和手,又把帕子递还给梧桐:“你也下去歇着吧,我去夫人那里一趟。”
“那您的晚饭”
“我在夫人那边用,你自去歇着吧。”
“是。”梧桐退了出去。
司徒曜换了一身家常衣裳,快步朝琴瑟居走去。
阮棉棉回屋后刚散了头发换了衣裳,就见司徒曜来了。
换做平日她直接就撵人了,可今日她也有许多话想要问司徒曜,便站起身迎了过去。
二人在窗边的藤椅上落座,把丫鬟们全都打发出去。
“你先说。”阮棉棉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地看着司徒曜。
司徒曜同妻子相识十几年,还从未见过她这么清淡的样子,之前心中有过的疑惑又冒了出来。
阮氏究竟是怎么了
他努力把这份疑惑往心里压了压,笑道:“夫人以为我想说什么?”
阮棉棉嘴角微勾:“你去御史台就任才几日,哪一天不是忙得脚打后脑勺?
今日要不是为了捉我的奸,岂会抛下那些公务不管,这么早就离开御史台?”
听她说的这么直白,司徒曜的面色微微变了变,忙解释道:“夫人误会了,我不是”
阮棉棉嗤笑道:“你敢说自己不是去抓奸的?”
司徒曜分辩道:“当然不是,我相信夫人,也相信韩承甫。”
“是么?”阮棉棉坐直身子,凝着他那双秀美绝伦的凤眸道:“司徒曜,如果你真的相信我,今日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倾音阁。
你既然去了,那便是心中生了疑惑。”
“夫人,你真的是误解”
司徒曜本来还想辩驳几句,又觉得没有意思。
索性老老实实道:“我承认,听说你和韩禹都去了倾音阁,我心里是有那么一点泛酸,但我保证,绝对没有怀疑夫人。”
阮棉棉好笑道:“只是那么一点泛酸?”
司徒曜道:“你和韩承甫本来也没有什么,难道我还要去大闹倾音阁?”
阮棉棉敛住笑容:“司徒曜,如果我真对韩禹动了心呢,你当如何自处?”
“绝不可能!”司徒曜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阮棉棉转头看向窗外打着花苞的石榴花:“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她和韩禹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自是谈不上动心。
可她也承认,韩禹的确是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同他相比,司徒曜虽然只小了三岁,却还像是个略显青涩的毛头小子。
但也不能说成熟的就一定比青涩的好。
成熟的男人太过深不可测,相处起来或许会比较累。
而青涩的男人更浅显易懂,在一起会比较轻松。
说实话,就算这里不是古代,也没有身份所限,面对这样两个各有特色的男人,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不过是一句不肯定的话,司徒曜越发急了。
“夫人,你不可以抛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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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审夫记 上()
司徒曜一蹦三尺高,十足像个心爱的宝贝被人抢走的孩子。
阮棉棉只觉他有些好笑,然而刚露出的笑容瞬间就在唇边凝滞了。
之前凤凰儿对她说过好几次,却又好几次都被她忽略了的事情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司徒曜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她故作生气道:“为了一句玩笑话就这么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死了呢!”
“不许胡说!”司徒曜哪里听得廖这个,红着眼睛瞪着阮棉棉。
阮棉棉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间还真是不好接话。
司徒曜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讪讪道:“夫人,好端端的你干嘛要诅咒自己?”
阮棉棉抬眼看着他:“三爷像是有事情瞒着我?”
虽是询问的话语,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司徒曜不敢接话了。
重生之后他一直非常小心,就怕被聪慧敏感的箜儿发现端倪。
可自打箜儿去了江南,他整个人就放松了不少。
毕竟阮氏的性子一直都有些大大咧咧,应付起来要容易很多。
没曾想今日一个不小心,竟被阮氏发现了端倪。
阮棉棉眯了眯眼睛:“不好开口?”
“不不是的,夫人切莫误会,我做过的事情就没有不能对你说的。”
阮棉棉又像那一日一般,把腿架了起来:“既然这样,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
“我”这话司徒曜真是不敢应承。
阮棉棉浅笑道:“当然,三爷也可以不说实话,反正我这人脑子不够灵光记性也差,很好糊弄的。”
司徒曜的眼皮跳了跳,能说出这几句话的人,脑子还不够灵光?
一时间势成骑虎,他心知自己跑是跑不掉的,只能提高警惕小心应对。
“夫人说哪里话,你自问便是。”
“坐下说。”阮棉棉指着方才他坐过的椅子道。
司徒曜比初次面圣时还紧张,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阮棉棉道:“你此次回京任职,整个人似乎变了不少。”
“这话也是我想对夫人说的,你的变化实在太大,我有时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是我在问你话,你少打岔!
一个人离京外任六年,有些变化不足为奇。可你行事前后矛盾,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行事前后矛盾?司徒曜更紧张了。
重生之后为了不重蹈覆辙,他的确是根据上一世的经验强行改变了自己的一些做法。
可这些事情并非每一件都和阮氏有关,她竟这么快就起了疑心。
见他不接话,阮棉棉道:“比如说箜儿的婚事,你明明在信中交待过,要请母亲提她择一门合适的亲事。
可你回京后却直接和父母闹分家,而且还言明不允许他们插手两个孩子的婚事。
三爷能同我说一说,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了这样的变化?”
司徒曜的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阮氏明明对他说过,那些书信她看都没看就烧了。
为此他还暗自庆幸了许久。
那些书信毕竟是他重生之前写的,虽然并没有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事,但很多想法和如今已经是天差地别。
要想解释清楚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个不小心还会惹出一连串的麻烦事。
孰料,从不撒谎的阮氏,这次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司徒曜只好硬着头皮道:“谁让箜儿又能说话了呢?从前我替她做的打算,如今已经不合适了。”
这个解释虽然有些牵强,但也算说得过去。
阮棉棉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又道:“那青青又是怎么回事儿?”
司徒曜忙道:“上回我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夫人,莫非你还在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