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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哧哼哧’?不对!
很抽象,但经常会听到的,好像是‘嗯啊~~~~嗯啊’?(别误会,和谐期间,绝对不是某种声音)
好像是‘啊哦~~~啊哦’?特别像是人倒吸一口气发出的声音。
好像是……驴叫!
好生生的也不知道咋就听见这个声音了。
许叔往她兜里塞了2块钱,高调宣言:“丫头你妈又苛待你了吧,看这小脸蔫吧的,一会去小卖铺买点啥吃头,爱吃啥买啥,可别让你龙凤胎看见了”
林悦堂而皇之收下钱,眯着眼点头,再努力的点点头。
虽然自己现在不缺钱了,但他许叔比她更不缺钱。
许叔财大气粗的放完钱后,也不知道有啥事,火急火燎的走了,林悦把钱塞进小兜里,心里却思量着,眼瞅着就冬至了,韭菜的事儿还没谱呢。
麻利去老院那边要了点韭菜种儿,一眨眼功夫后就蹲在空间里种韭菜。
大桶接水,这会也有一桶多,水瓢是老透的葫芦做的,葫芦放老了,再一刀劈成两半,把里面的仔儿掏出来,再在太阳底下晒晒,也就成了水瓢。
这玩意家家多的是,家里少了一个,也不会被人放在心上。
其实她最中意的是在空间里多种点白菜马铃薯啥的,这样大冬天拉出去卖也不会有人怀疑,手里有了启动资金,得想着办法把爹妈给拉扯上来才好。
收拾好后,林悦肘着胳膊,艰辛的给自己绑着辫子,是韩式马尾辫,头发虽然少,但是编好后,再扯扯辫子,也就蓬松了。
刚落下胳膊,就看见许彤一手拉着一个小丫头跑进来,言语上没对她的发型评价,只是那眼里流露出来的羡慕,盖上锅盖都挡不住。
三个小丫头除了一个熟识的,还有一对眼生的姐妹花儿。
“这是?”年头隔得太久,她都想不起来了。
“哎呀你忘了啊,这是咱们邻居梁冬冬还有梁香香啊,她俩不是前不久跟着她妈去姥姥家扎根嘛,今个才回来”
扎根,这是对生了孩子做足满月后回娘家住着的说法。
想起来了,这完全归功于小姐妹爹妈,这夫妻俩完全是这个时代的楷模啊!
说是楷模,不是因为两口子发家致富早早戴上万元户的帽子,具体体现,是在造小人方面,这两口子在生孩子上的毅力,连愚公都要自惭形秽。
别人家生两三个打住,这两口可好,不生出儿子绝不放弃!数数来说,好像她们有姐妹七个呢!
林悦恍然大悟,完全明白了。
“你娘带着你妹妹回来了?”两人也就比她大了二岁,现在正上一年级呢,前一世几人关系不错,她们俩上完小学也没上了,加上她在外求学,后来已经很生疏,此刻见到儿时伙伴,林悦心里还小激动了一把。
“嗯,好些日子没见,我们都~~~可想你了”
感慨之情戛然而止,你能想象三个小丫头在你眼前,用着同一个声调在唱阳戏,而且对话完全没压力的一幕吗?
林悦头疼的揉揉脑袋,大声道:“你们想不想要梳我的头型?”
唱戏声立马打住。
三个人狂点头。
“梁冬冬我不给你梳,你点啥头”
“为啥不给我梳头,我也想要”
“你头发都没长到耳朵边上梳啥啊……”
梁冬冬这个姐姐这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乎乎说了一句对哦。
虽然没能扎起好看的辫子,但是今后一定要养长头发,看看人家林悦,多好看啊。
只不过,这头上有虱子,真难过,弄不好她娘还要给自己剃成和尚。
心里萌发一丁点爱美意识的小丫头烦恼的叹气。
林悦给她俩梳好辫子,打听这三人来意,许彤说村口磨房那有崩苞米花,都想去凑个热闹。
在林悦映象里,最好吃的不是苞米花,而是大米崩成的米花,然后把糖给熬好,加上葡萄干,熟花生再把崩好的大米和糖搅拌均匀,最后在倒在长方形的模具里,等晾凉了再用刀子化成小块。
但是这也是她长大后才有的福利,这会生活刚富裕点,人们观念没怎么扭转过来。
所以最流行的就是吃苞米花儿,苞米谁家都不缺,家里大人挖出几瓢苞米,让小孩子自己去崩,虽然没糖没啥味儿,但也是茶余饭后,不可缺少消遣物。
他们最爱干的,就是等这一锅爆了后,去捡着那散落的苞米花儿塞嘴里,谁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也没大人说。
只是,在外表萝莉内心成熟的林悦眼里,这却是要不得了。
不过她不吃,但是并不代表自己不参与这个活动,当她三个人连拖带啦的到村口,也就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你看,我大哥他们都在那呢!”许彤指着枯树旁边。
林悦遥遥一看,许阳沈昌还有眼熟的小屁娃正在那推钢圈呢,她弟此刻拖拉着两筒鼻涕,两手提着裤子,跟着众人激动的跑来跑去,跑来又跑去。
“傻样!”林悦嘟囔一声,看见桐树旁边栓着的一头健美的驴先生,脾气不好的发出“啊哦……啊哦”的叫声时,脸唰的一下白了……
第十八章被驴踢()
让林悦如此惊恐倒不是被驴子**的叫声惊扰,她想起上次许叔出事前,自己恍惚间好像听到了许彤她们的哭声,现如今和脑海里的驴叫声重合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事出现。
暗想,难道自己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怎么可能!
出于好奇,林悦还是偷摸摸走到悠然吃干草的毛驴身边,灰白相间的小毛驴,努力将脑袋伸到草厩。看见小姑娘蹲在身前看着自己进食,四肢微动,扭转身子,留给她一个肥硕的大腚。
许阳几个正推着钢圈,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奔驰,一个个还都是光头,大冬天脑门上冒着热气,远远看去,像是白嫩的刚出锅的馒头移动来移动去。
“唉,小妹蹲在驴屁股后面干啥?”大爷家的老二林伟超纳闷。
“小丫头估计是嘴馋了,琢磨着想吃肉呢”二旺吸了吸鼻涕,咧着嘴笑着,“东子,你可得跟你娘说一声,你家的驴可要栓好喽”
周围看着闲着唠嗑的大人善意的发出一声哄笑。
这么说还是有典故的,林悦刚出生瘦瘦小小,就算几个月点也依旧是营养不良的模样,三天两头老是生病,当时找算命的来算,说是冲撞了啥,得起个威武雄壮的名字来压一压,不然养不活。
加上她哭起来气息微弱,跟小猫叫似得,一家子除了林振德这个接受过党的熏陶的知识分子不信,其它几个可是没一个不信的。
尤其是听说只是起个名字就能安康,林振德在老爷子的铁血镇压下屈服了。
按着算命先生的意思,最好还是让孩子少哭,这样招惹不来那些牛鬼蛇神,再去庙里求个红绳系在腰上,除了洗澡不能解开。
后来听起来这些话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当时可是被林家大力执行的。
最后就是最重要的名字一关了。
这女娃起个威武雄壮的名字,周玉琴也有些不乐意,将来带着姑娘出去,别人都是花儿啊朵儿的,自己闺女却要被喊个钢啊铁的啥,这不是纯粹找事嘛。
林振德私下拿着一篮子鸡蛋送到算命先生手里,这才让人改了口。
说是只要改的喜庆点,让人一听就高兴的,也就没事了。
林栓成蹲在旮旯里想了一个晌午,最后才敲定了她的大名,叫林高兴!
看看,起个这个名儿,谁还能说自家孙女不高兴!
周玉琴没出月子,又开始抹泪儿了,那时候她还刚嫁人不久,那小心肝还柔软的很,完全没修炼到后世油盐不进的程度。
林振德又带着两盒烟过去了。
最后林高兴才能变成林悦。
当然,这话题扯得虽然有些远,但林栓成却记得了,以后不论啥事都要顺着她来,不能听见她哭声。
四岁多的林悦跟着爷爷去赶集,回来路过村口时候,一只倒霉公鸡被林悦看上了。
也许是小小年纪知道肉是好东西,又或者是看上了人家威风凛凛五彩斑斓的毛,林悦死活要吃鸡肉。
林栓成哪里想到只是出去看个大戏,也能让村子里的鸡遭殃!
好说歹说,说是抓自家的鸡让她吃,这才哄住了她,谁也没想到,这临走前,那不知好歹的大公鸡还仰着头,朝林悦发出挑衅的‘咯咯咯’。
于是,这只大公鸡在三个小时候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