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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牧歌站起来，踮脚向着舞台看去。只见观众席上五颜六色的应援棒全部熄灭了灯光，只有少女时代粉丝的看台上，星星点点闪烁着粉玫瑰色的少女时代应援色。
“再一次黑海事件？”
这也算是饭圈多年的难得一见的景色了。由于先前在首尔免票演出的舞台上，只有三万五千个位置的体育场涌进了超过五万名的歌迷。少女时代粉丝和SJ、东方神起的粉丝为争抢座位而发生冲突。随后少女时代演出时，遭乐迷静默抵制。没想到这次在上海，又一次出现了类似的抵制活动。
“少时的姐姐们一定很伤心吧。”泰民皱起眉头，嘴巴却被一块巧克力碰触到。
“粉丝行为，偶像买单。”张牧歌见泰民没有张嘴，只得将全部巧克力放到对方手上，“去给少时的小姐姐们送去吧。虽然她们肯定吃不下。”经纪人哥哥知道最近行程紧张，好不容易才允许张牧歌带两盒歌帝梵的巧克力到现场。说起来，哪次他带的零食都没进自己肚子里，凭什么还要每次哼哼唧唧求着经纪人随身给他带些吃的东西，就因为他爱长胖？天知道他天天吃糠咽菜都能长到一米八。
张牧歌见对方还不行动，仰天叹了口长气，“我的善良的泰民啊，你难道不相信少女时代的姐姐们，相信公司了吗？现在是少女时代，以后是少女时代，永远是少女时代啊！我还想着哪天姐姐们登顶了，带带我呢。”他没有丝毫担心，但还是被泰民的情绪所感染。
泰民仍旧无意识地捏着手指头，看起来非常不高兴，张牧歌只能继续唠叨，“知道什么叫‘欲带皇冠，必承其重’吗？”张牧歌双手捏上李泰民的脸，使劲向上提拉。“走吧走吧，我们给少时的经纪人小姐姐送温暖。”
人在悲伤的时候，往往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张牧歌一眼扫过去，少时的小姐姐们，有的面无表情，呆呆地靠在墙上，有的手拿纸帕低头拭泪，有的两两抱在一起，“我们做错了什么？”脾气最急的那一个，双手握拳，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张牧歌和泰民默默将东西交给工作人员，又悄悄离开了，他拍着泰民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第20章 第二十章 Chapter20（）
“你们俩去哪儿了？该你们上台了！”经纪人哥慌慌张张的过来，连给问话的机会都不给，“我知道你们的节目还要在后面一点，但是少女时代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再唱了，上台之后，牧歌不是中国人吗？多安抚一下粉丝的情绪。”
张牧歌特别想怼一句：“你看我有这个能力吗？”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别人对自己有如此信心？
“GO！GO！GO！”六个人抓紧时间，将手放在一起加油打气。这是他们第一次演唱会形式的演出，虽然不是自己的演唱会，但几万人的场子，加上黑海事件的余波影响，也是一个令他们忐忑的挑战。
“害怕吗？”温流看向几个弟弟。若是先前还不害怕，遇到少时的二次黑海，也让他们整体氛围紧张了许多。
“哥，这个算是我的大本营吧？”张牧歌帅气地挑了挑眉，丝毫不知道自己握着麦的手有些颤抖，“一会儿你想说什么，我帮你翻译啊。”几个人将手叠在一起，“一二三，SHINEE加油！”
一脑门子官司，被赶上了台。六个人站在硕大的舞台上，略有些空旷。
“大家好，我们是SHINEE。”几个人用韩语讲了一遍，又用中文讲了一遍。张牧歌没想到现场还有喊自己名字的女生，特意向着一个方向挥挥手。
“这个光我要瞎了。”张牧歌心里想，外面却一丝不苟地做着可爱又帅气的动作，表情又暖又甜，“最近有一条关于SHINEE的谣言，大家知道是什么吗？”他着着瞬间安静下去的氛围，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好似小钩子一样，挠得人心底痒痒的，“说我喜欢你，我要澄清一下，那不是谣言，是事实。”虽然说着情话，眼睛却清亮亮地对准镜头，跟台下的观众眨眼。
“我听到有人笑的声音喽？”张牧歌调皮地wink了一下。
“哇哦！”土味情话的一出现，威力让现场的氛围一下子热起来。
“大家都知道我们是谁对吧？从左往右，一次是——”他想让观众叫出SHINEE每个人的名字，“我是张牧歌，中国人。”张牧歌朝台下挥挥手，“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跟大家聊一聊，从练习生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国了。很感谢家人和公司在这条路上给的支持，更感谢自己能给你们带来快乐，希望我们能一直努力，变成你们今后的底气。”
SHINEE这次的单独舞台只有三首歌，除了自己的《姐姐真漂亮》；还要表演让张牧歌羞耻的《可爱颂》，以及前辈的几首快节奏非主打歌曲。
“SHINEE！牧歌！泰民！珉豪！温流！二哥（钟铉）！KEY（基范）！”无形地热浪冲向几人，其中有团粉，也有个人粉。暑期已经渐渐远去，但在强光照耀下，几人仿若处于盛夏的烈日中。
演唱会的舞台往往要更燃更爆炸，台上是五光十色的灯光，台下是闪烁的应援灯。
“《姐姐真漂亮》，送给漂亮的小姐姐！”
金钟铉的嗓音一出现，全场又为之一静。张牧歌非常喜欢钟铉独特迷人的嗓音，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放在整个韩国都出类拔萃。
上帝亲吻过的嗓子。
张牧歌听着那些传到耳中的呼喊应援声，好似情人在耳畔呢喃，看着星星点点的荧光棒闪烁，从头到脚都兴奋起来。边唱边跳，呼吸声音略有些急促。一曲终了，每个人胸膛上下起伏着，汗水顺着脖颈流入衣领，带起一连串的尖叫。
真正站在舞台上，灯光落在身上的时候，好好唱完一首歌；就是偶像的全部意义。live之所以能打动人心；也是因为演唱的人用了心，爆发出了内心潜藏的小宇宙。他们在台上肆无忌惮地笑着、闹着，高歌着，也搞怪着。
“老夫少女心炸裂！酥得全身发抖！”
“这一段配上表情简直绝了！你瞅瞅给你们开心的！”
张牧歌将歌迷的评价翻译给几位哥哥听，泰民不好意思地半捂住脸，眼睛半弯起来，让人忍不住想要调戏，“泰民，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有什么味道？”泰民求知的眼神，疑惑地盯着张牧歌，钟铉接过台下递上来的纸巾，想要帮泰民擦一擦脸上的汗水。
“我不知道啊，但怎么你一出来空气都是甜的？”张牧歌调皮地眨着眼睛，调戏泰民的同时，调戏了粉丝，成功听到看台上观众的反应，张牧歌也不好意思地伸手轻轻锤了锤额头。这时，钟铉拿着纸巾碰到张牧歌的额头，他乖巧地闭上了眼睛，等着对方给自己擦汗。
“哇哦！”台下粉丝不知道为何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张牧歌笑得羞涩起来。“下面一首歌，说实话觉得不太适合SHINEE，因为泰民太害羞了，但我们争取会让他不害羞起来的。”
张牧歌清了清喉咙，嘴角只勾了一边，坏笑着打了个响指，将头顶的帽子扔向看台。“Lets dance！”说着脱掉外套，慢慢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在身上淋了整整一瓶水，湿哒哒的T恤紧紧勾勒着身材，几块腹肌隐约可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情。
“心脏受不了了！被玩坏了的歌！”
“SHINEE这是疯了吗？我错了，这个团只有我们歌最疯。”
“哇看我们这身材谁敢说受！表白全场最累的DJ！”
场子热起来，东方神起和SJ依次上场，张牧歌重新换完装，牛仔裤加上粉白色上衣，配着补妆后稍显清淡的妆容，偷偷躲在台边观看这些帅哥们的表演。好像刚刚组合里面就自己最出格，但表演得还挺爽快的。如今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又恢复成乖巧暖男一枚。
东方神起的舞蹈极具张力，自成一家，昌珉这个东方神起的小儿子都能超水平发挥，更遑论几个哥哥。SJ人太多了，苦于夜短的银赫和东海，体力一流，从头到尾嗨到极致；利特、强仁和金希澈属于老年黄暴组，粉丝们都蒙着眼睛承包他们的肉/体；主唱line基本上除了艺声之外，都在偷懒并且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可能是刚刚的土味情话让演唱会总导演另眼相看了一把，张牧歌又被推到了台上。“大家好，重新介绍一下，我是接下来演唱会的临时MC张牧歌。刚刚大家也看到了东方神起和SJ，是不是仍旧不满足。说实话，我也看不够。看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