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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台上的程垂范看见吴霍钢,心里那个震撼。他隐隐觉得,死胡同里的恶斗似乎并不只是叶江河与吴志远的利益之争。
一个星期前卢佳骆就得到了叶江河要动吴霍钢的消息,看来这消息非常准确。
叶江河的人把吴志远整得这么惨,撤离这么迅速,吴霍钢却带人来这里找叶江河,特别是听那口气吴霍钢不是来找吴志远而是担心叶江河被吴志远的人整了,这就越发让程垂范觉得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
事情远非像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就在程垂范这般狐疑之际,一阵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他的注意,远远地看去,越过几栋低矮的平房看去,他看见了一群穿制服的警察快速往死胡同跑来。
他心里就有了答案。
……
曹和贵整的那辆破面包车把曹和贵一伙人载到阳江县城,天正好黑下来。
这恰好是曹和贵要达到的目的。上一次应郑金林之邀,那么显摆得来阳江,大大受挫,使得曹和贵谨慎了好多。
说实在的,上次在歌厅里如果听从郑金林的劝告,在“大部队”没有到达之前他不『露』面,事情就绝对是另一种结果。
所以这一回再来阳江,他只能低调行事。
面包车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餐馆前停下来。双脚都僵化了的猪头等人迫不及待地开门下车,一个个甩胳膊蹬腿,所谓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
店老板笑着出来招呼他们,可一看大家的装扮,笑容便僵化了。
“是,是曹老板吗?”店老板有点忐忑地道。
“我是。宋老板还没有到吗?”曹和贵领着一伙人往里走。
“还没,但他上午过来跟我做了交代。饭菜都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店老板跟在曹和贵身旁,“是现在就上菜,还是等宋老板?”
“先等等再说吧。给我把茶泡好,多丢几包瓜子花生之类的东西上来。”
“好咧。”
一伙人便挤在一张圆桌旁剥瓜子、吃花生、吹牛皮。
曹祥贵把曹和贵叫到小店外面。
“和贵啊,什么宋老板曹老板的?你什么时候变老板了?”
“什么老板老板的,都是一种称呼。”曹和贵道。
“宋老板是谁?”
“阳江的一个小混子,行内的人都知道他外号包打听。”
“就是说你这次来阳江提前做了功课?”曹祥贵道。
曹和贵凝神点头,“他妈再不把功课做足了,我们怎么确保成功?”
“不错,只是你就这么相信这个人?”
“当然靠这个。”曹和贵做了个点钞票的动作。
第261章 刀痕的来源()
程垂范一伙带着吴霍钢和潘龙下了平台,即刻转到了阳江中路。然后冲到阳江前路,去到吴霍钢的楼房。
二楼客厅里,众人坐沙发的坐沙发,没位置的去端了方凳过来坐。
吴霍钢惊异于这种巧合。程垂范做了一些解释。
“这就是电视里说的绝处逢生吧。”吴霍钢搂着坐在他身边的程垂范的肩膀道。
“只是吴大哥的摩托车扔那里,还是让夏鸿旺抓住了把柄。”程垂范说出顾虑。
“没事,只要我人没有被他们逮住,就没事,”吴霍钢道,“摩托车,他妈老子想扔哪里就扔哪里,他能奈何我?”
“这一点程兄弟你要相信我大哥还是能摆平的。”潘龙道。
“我肯定相信,”程垂范笑道,“在阳江能建立一个这么大的帮派,没有一定的人脉怎么可能?只是派出所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证据落在人家手里,就不好说话。”
“错了,程兄弟,”吴霍钢把烟头掐灭掉,“在我们这里,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人情关系。有了人情关系,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说成死的。”
“是吗?大哥我跟你介绍一下,”程垂范指了指胡志豹和武良,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做了个简述,“有了这两次教训,我这才总结出这一点来。”。。
“哈哈哈哈,”吴霍钢忽然大笑起来,“那你有没有听说薛瑞重新调查这个案子到最后是怎么都查不下去这件事?”
程垂范心里一凛,因为他没想到这么机密的事情一个帮派的头竟然知道,“呵呵,这……薛瑞跟我很熟悉,我武哥的案子能翻盘靠的就是她。”
“她是不是跟你说查到刑侦就结束了?”
“那还能不结束?”程垂范故意道,“把刑侦大队长都揪出来了。”
“我就料到是这样!”
“吴大哥的意思是……”
“不说不说,”吴霍钢也是聪明人,“总之一点,人情是最大的,权利就是证据。这一点,你们都要给我记住,特别是像我们这些在道口上混的人。”
“谢谢大哥指点。”程垂范道。
卢佳骆几个都跟着道谢。
“靠,这种小事都道谢,那今天你们解了我和二帮主的安危,我们再怎么谢你们?”吴霍钢很是爽气的道,“都别这么讲礼节了。我真没料到老三会算计我?”
说到最后一句,吴霍钢神情有了变化。
“是啊,”潘龙感慨道,“我平时总是劝大哥要防着老三一点,但还是没有想到老三会做得这么绝。”
“其实在一个多星期前我就听一个叫包打听的跟我说叶江河要对大哥不利,”卢佳骆道,“我跟垂范兄弟说了之后,垂范还带我们来找你,恰好你出去了。”
“程兄弟带你们来找我,我老婆跟我说过,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吃饭是借口,说事才是真正的目的。”王金根道,“我们几个都来了。”
“对,”程垂范道,“所以星期五晚上听说叶江河要与吴志远火拼,我就带兄弟们来看看,碰巧帮了吴大哥的忙。”
“他妈的,这一回要真被夏鸿旺带去了,不判几年刑是不可能的。”吴霍钢道。
“那怎么会?这不就一般的打架斗殴吗?没有死人,伤得很重的也就一两个。”
“主要是我带了l枪,”潘龙道,“这是致命的一点。否则,仅仅打伤几个人有什么关系,花点钱就可以解决。”
“对,妈的你带了铁家伙人家再死盯不放,再有人情关系就都没用了。”
众人点头。
“但我有一点很不解,”王向鹰开口道,“三帮主存心陷害你,把你和派出所到场的时间都算计好了,那他怎么能算到你会带铁家伙?如果你不带铁家伙,派出所根本不能把你怎样,他的计谋不就落空了?”
“你这个家伙脑子好用,”吴霍钢赞赏道,“是有这么个道理。”
“就是他算好了大哥会带家伙,在这种时候。”潘龙道。
“哦?”众人都非常疑惑。
“大家看我大哥脸上那一道刀痕,”潘龙道,“知道怎么来的吗?就是为了救那个狗杂种被对伙砍的。”
“潘龙,这事就不说了。”吴霍钢道。
“大哥,都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潘龙加重了语气,“再说程垂范带来的这些兄弟全都比那个狗杂种讲义气。是大哥你太重情义了。”
“二帮主你不说我也推测的出,”程垂范开口道,“吴大哥对手下兄弟都能亲自跑蒋村去找我,更何况为了拜把子兄弟?”
“你们也许清楚也许不清楚,”潘龙沉声道,“为什么阳江只有菜刀帮而没有斧头帮?一般的地盘这两个帮派肯定都有的。”
众人都瞪大着眼睛。
卢佳骆道:“我好像听说原来是有的,后来发生过一次火拼。”
“不错,就是那次火拼之后斧头帮彻底解散了,我们菜刀帮成了阳江最大的帮派。也就是在那一次火拼中我大哥脸上有了这样的一道刀疤。”
“那我斗胆猜测一下,”程垂范接过话题,“必然是在这次火拼中,叶江河遇到了威胁,大哥为了解救他的危险才被对火砍了。”
“差不多吧,是火拼那天晚上,我们原以为斧头帮的力量基本被消解了,在一家夜宵摊喝酒庆贺,没有料到斧头帮一个叫龚晨的集了几个混子躲在一边守我们。姓叶的喝多了酒,一个人去上厕所被他们守到了。”
“被他们带走了,然后要挟吴大哥对不?”徐广胜插话道。
“你怎么知道?”潘龙道,“你也听说了吗?”
“我哪听说?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
“可这一次不是演电视,是真实的事情,”潘龙叹了口气,“这些人把姓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