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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和女人欢愉,搞好前奏是至关重要的。方秋荣为什么贪恋与罗佳华欢愉,与罗佳华的前奏戏演的好是很有关系的。当然,罗佳华战斗力强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不过,战斗力再强的男人不善于演前奏戏,都是一种失策,至少,从某个角度讲,是资源的一种浪费。
而对这方面的认识,男人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与女人接触次数的增加,方才越来越深刻的意识到的。
为此,年龄越大的男人越懂得演前奏戏。
生活中很多年轻女孩子,包括一些没毕业的女大学生为什么喜欢大叔型的男人,社会普遍的认知,以为这样的女孩贪图的是大叔的安全感和良好的经济基础带来的安逸,包括一些研究专家也这么认为,其实,完全是错误的。
这些女孩子中绝大部分都是贪图大叔与她们欢愉时给她们带来的极度的舒爽体验。这种让她们全身舒爽,让她们*的体验由于年轻的男友根本就没法给与,她们才愿意与大叔相处,哪怕做小三都行。
而薛琦贵的悲哀在于,他的小三杨萍是熟…妇,而他年龄已经偏大了。
对于杨萍来说,已经说不出有多少次感受过欢愉带来的极度舒爽体验了,所以每一次欢愉就都希望男人给他带来这种感觉。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来说,一个人他没吃过葡萄,人家怎么说葡萄好吃都没关系;而如果这个人吃过葡萄,并且非常喜欢葡萄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若是没有葡萄吃或者每次只让他尝那么一两个,他不有意见才怪呢。
女人就是如此。
那么,年龄偏大为什么也是悲哀之一呢?那当然是战斗力下降的缘故。
跟女人欢愉,光有前奏戏是还是不够的。实际性的搏击,而且是一定时间的搏击,是必不可少的。
而男人,只要上了年龄,战斗力就必然会下降。你怎么补,都无济于事。
从这个方面也能解释,为什么那些大叔型的男人百分之九十都会戴绿帽。要不就是和女儿型的老婆离婚分手。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分手是很理智的。如果拼命维系,会活得很辛苦。
这一点,渡边淳一在一部小说里说的好,这种男人对女人来说,就像一艘渡船,把女人渡到了成熟的彼岸,就应该放手。
薛琦贵乖乖地从杨萍肚子上爬下来,无比沮丧地道:“那狗…鞭肯定是假的。”
“逛街的时候你不是给我感受了吗?”杨萍看着宾馆房间的天花板。
“你是感受到了的。你还说我猴急呢,哪晓得……”薛琦贵侧过身子把手放在杨萍光滑的皮肤上,“要不要我帮你……”
薛琦贵的手往下滑。
“不用,”杨萍抓住薛琦贵的手,“今天也累了。睡吧。”
“生气了?”
“没有。你带我出来,还给我买了两件礼物,我怎么会生气呢?我估计你是工作太累了。不会跟别的女人鬼混了吧?”
杨萍语调上昂扬,其实身子还是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你瞎想,”薛琦贵满意地笑了,“我都没有能力把你一个人喂饱。哎呀,出来还真舒服。就是太扫兴了。”
“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多次机会不是?”杨萍动了动身子,“我起来洗洗。”
说着,杨萍掀开被子溜下床。薛琦贵借着房间里的暖光灯很幸福地看着杨萍走进卫生间。
杨萍在卫生间里把热水器打开,在热水的淋浴下不停地自我抚…摸,直到那种感觉到来……
……
省府翠海饭店。
龚潇晃着身子跟着服务员进了一个单间。
这用来桶浴的单间,比一般的待客间还大,有沙发有茶几,还有休憩的床。也不知道人是怎么想,怎么设计的。完全不可以出现在同一场所的物件,竟然都出现了。这便是人们经常提倡的要敢于打破常规。桶浴间的设置是超常规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最里头当然是用来桶浴的地方,因而设计的低一些。否则,男女嬉戏,溢出来的水岂不要外流?
大木桶里的水已经放好了,温度也调试好了,热气不停地往外冒。而这些外冒的气体都飘向一个地方——墙壁上一个排气处,所以龚潇走进去,眼镜的镜片并没有蒙上一层雾气。
“你让23号赶快进来。”龚潇嘱咐道。
“龚大记者这么猴急吗?要不要我陪你?”服务员显然和龚潇极为熟悉。
“去你的。你想让我到你男朋友面前告状吗?”
“哼,玩笑都不会开。我走了。”
服务员一走,龚潇便脱光了衣服裤子跳进了浴桶。温度非常适宜,整个身子被热水浸泡的那一瞬间,真可谓舒爽至极。夸张点说,比男女欢愉喷涌那一刻带来的感觉差不了多少。而如果喝多了点酒,感觉又会更好一点。
龚潇整个人往下沉,让热水浸泡至下颚处,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龚潇!”门推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不用交代,那门又被关上了,而且上了栓。
第420章 母女()
女孩径直向浴桶走来,伸手抓住龚潇的头发便将龚潇往上提。
“我的姑奶奶,你这是干嘛?”龚潇的头随着女孩的手往上冒。
“谁叫你不理我啊。”女孩一巴掌拍在龚潇光着的肩膀上。
“你就不能温柔点?”龚潇摸着被打的地方。
“谁让你提议不让我代酒啊!老娘我还气着呢。害我损失那么多钱。”
原来这23号竟然是包厢里陪龚潇他们喝酒的小黄。
“黄婷,这是我关心你啊。你都喝了一斤酒了。”龚潇提高了分贝。
“我让你关心?喝下去出去抠了不就没事了?一杯五百啊,你一篇稿子才几块钱稿费?”黄婷在龚潇的手臂上捏了一下。
“我一篇稿子是赚不到几块稿费,可我也不希望你这么赚钱啊。你赶快一起来泡吧,好舒服。”
“哼,还好老娘我心情好,否则我才不陪你泡澡呢。”
黄婷极为利索地把工作制服脱了,光着身子将制服叠好放在一旁的木椅上,而后踩在木桶一旁的高凳上,进了龚潇那个浴桶,随之发出酣畅的叫声。
两个人缠绵在一起。
“那个后来开的五粮液你有给我放好吗?”龚潇一边摸着黄婷的身子一边问道。
“你放心,我还不会给你放好吗?那也是几百块呢。我告诉你,老板也给了我200块的小费。”黄婷缩在龚潇的怀抱里,享受着龚潇的抚摸。
“他敢不给吗?这可是我给他带来的生意。这一桌下来,四瓶五粮液,让他赚多少钱。”
“我说你这次整的是什么人?”黄婷仰起头痴痴地看着龚潇。
“是一个小县城的县委书记。反正他们花的都是公家的钱。”龚潇在黄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么大来头。”
“哼,等会我还会好好敲他们一笔。”
“你可要给我掌握个度。诶,我陪你的费用你记得和他们说。我跟你说,至少要两只手哈。”黄婷两只手掌伸到浴桶外面来。
“你放心好了。”龚潇伸手将黄婷的手重新拽进热水里。
……
薛瑞和程垂范一起走出公安局。
“垂范,我爸出差了。我妈一个人在家,你再送我回一趟家,反正现在还早。”薛瑞看了看手表。
“上回怎么说的?”程垂范开玩笑道。
“哪个上回?”薛瑞云里雾里。
“送童小根住院那次啊。”
“哦?你小子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我是很珍惜我们独处的时间啊。今天的独处不是我争取来的吗?”薛瑞很是自得的样子,“你以为我会在家住吗?你在我家楼底下等我,我和我妈唠嗑五分钟就下来。”
“你想得倒挺美的。你上楼我就走。”
“你敢!”
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程垂范带着薛瑞便到了薛瑞商品房所在单元的楼底下。
“你下来啊。”程垂范催促道。
“你不熄火我干嘛下来?”薛瑞仍旧把头贴在程垂范的背上,“我不怕你逃走的吗?”
“哎你这人……”程垂范把摩托车熄了火,“我已经熄火了,你再可以下来了吧?”
薛瑞跳下摩托车,一把取下摩托车钥匙,欢快地进了楼梯间。
“薛瑞你——”
“我说了你在下面等我五分钟的。”薛瑞的声音从过道里传出来。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