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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十几年,敌人攻陷京城。朱由检绝望之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煤山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而他身边只有一个服侍他的老太监王承恩。
你妹啊
吓死爹了
做梦而已
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真实
真实到我都以为不是做梦了
如此的工作强度,如此的睡眠质量,其精神状态可想而知。' 超多好看小说'
现在朱由检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副游魂的模样。
“小朱,你过来了。”菊座笑着说道。“要多注意身体啊,哪能什么都事必躬亲,有些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嘛。”
接着菊座给朱由检介绍了一下屋里的邢雁飞,就说这个21世纪位面的实习政委是自己在民间发现的人才云云。
作为一个皇室成员,还在处理国家大事,他知道人才的重要性,朱由检强打精神和邢雁飞寒暄几句,尽量不失礼。不过看到邢雁飞太年轻,没有像常弓和李笑梅那种给人第一印象就有此子非同凡响的感觉,所以也没有太在意。
“老师,皇兄让孤监国,总不能像以前那样整天玩闹。”朱由检苦恼的说道。“自国朝洪武年到现在,我朱明统治已有两百余年,从未遇到这种情况。孤遍寻史,找不到可以借鉴的东西……老师教皇兄和孤很多,比如那个唯物主义辩证法,矛盾论,方法论,结合圣人教诲,道家之言,让孤能够清楚的看待事物和分析问题,可越是如此,孤越是迷惘。在这十几天里处理各类政务,孤从未这么绝望过。”
常弓上去安慰朱由检,他对这个在真实历史上能够殉国的汉族皇帝还是很有好感的。
“办法当然有,我和你皇兄也早就达成一致,这是唯一的一个解决办法。”
菊座依然淡定,只是这种淡定叫朱由检本能的感到危险。
“不过对你来说,这个解决可能很难接受,也很难理解。”
邢雁飞接着说道,作为政委,他的任务本来就不仅仅是打击牛鬼蛇神。
“小朱同志在历史上找不到可以借鉴的东西,是因为现在发生的事情,本来就是前所未有的。华夏大地,甚至整个世界,都正处于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我无法跟你解释清楚这一切,不过我可以把解决现在一切问题办法告诉你。”
“什么办法?”朱由检问道。
“革命”邢雁飞大声道。
听到这个词,朱由检虎躯一震,随即勃然大怒。
“好个乱臣贼子皇兄自登基以来兢兢业业,有什么错?你竟然敢造反?”朱由检性子急,上前就要和邢雁飞拼命。
“等等等——等一下菊座菊座这小朱同志发什么疯啊?”邢雁飞被抓住衣服厮打,连忙求救。
“革命在古代是不能乱用的,同志。”菊座苦笑摇头道。
“你以为革命在现代和古代的意思一样吗?真是学生不读,脑子笨如猪。”常弓非常鄙视这个邢雁飞,尽管这货竟然是政委。
“和尚你竟然懂这个?真让我刮目相看啊。”金灵儿惊讶道。
“什么意思,我好歹是在古代生活好几年的。作为一个穿越者,我怎么能不学点东西。”
常弓翻白眼,尼玛老子长这模样就代表没学问吗?老子也算是聪明绝顶了。
革命这词,在现代有广义和狭义之分。
从广义上讲,革命指推动事物发生根本变革,引起事物从旧质到新质的飞跃。
从狭义上讲,革命主要是指社会革命和政治革命reads;。
当然了,以上的解释是现代人的释义。
在中国古代,革命的意义就有些偏差了。“革命”一词的古义是变革天命,最早见于《周易·革卦·彖传》:“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
“革命”意思改朝换代,例如:商汤推翻夏朝,周武王取代商朝的行为称为“汤武革命”。
所以难怪朱由检这么大反应了,在崇祯看来这邢雁飞是要造反啊。
半小时后。
“……总之,基本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要把旧社会砸烂,在废墟上重建一个新的世界,以我们的意志和力量建立起心中最完美的理想国。这就是我所说的革命,跟你们那个‘革命’不一样,我不是要革你老哥的命啊,小朱同志。”
邢雁飞被阶级敌人朱由检揍得鼻青脸肿,解释了老半天才让他明白。
“原来如此,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嘛,偏偏要说什么革命,容易误会啊。”虽然邢雁飞的那个革命更加可怕,但朱由检听到不是革老哥朱由校的命,竟然松了口气。“真不知道你的私塾老师是怎么教你的,会犯这么简单的错误。”
“是我自己没好好学习,跟我老师没关系。”邢雁飞苦着脸道。
你妹啊,老子好歹是大学生,这乌龙事件传出去几个导师老脸往哪里搁。
“好吧,革命就革命吧,张先生,邢先生,我们该怎么革命法?”朱由检冷静下来。
“小朱你倒是干脆,竟然没有一点犹豫就答应了。”金灵儿笑道。
“大明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死马当活马医,总要拼一下。而且是张老师的计划,皇兄也答应。”
朱由检本来年纪就不大,是个急性子,又正是中二和热血的时候,最近被政务烦的整个人都要崩溃,听到这个革命计划当然毫不犹豫的批准。
“娘希匹老子……哦不……孤要把这些王八蛋的命全都革掉reads;”
朱由检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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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壤城,专门为明军高级修建的一处府衙内。
朝鲜的冬天,分外的冷。
议事大堂里放置了四个大火盆,也无法驱走寒冷。
全身披挂的黄石坐于大堂之上,贺定远鳌拜侍立身后,监军吴穆吴公公在左手边一张交椅上安坐,而宫本武藏跪在堂下。
虽然跪地,但没有任何绳索的束缚,这个东瀛的剑圣把腰挺得笔直。
黄石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十天前还是自己敌人的宫本武藏,喜怒不形于色。
贺定远望向这个倭人酋首眼神满是不屑,而鳌拜却充满羡慕甚至嫉妒。
吴穆吴公公尽力想在宫本武藏面前表现出威严的模样,但装了一小会儿,又总忍不住去看黄石的反应。
阻隔在宫本武藏和黄石之间的,不仅仅是黄石身前一张案,还有堆积在宫本武藏面前地上百余颗人头。
这是刚刚从活人身上割下来的人头,这些人头活着的时候大堂里的人都认识。
所有的人头都面向宫本武藏,有的人头眼睛没有闭上,没有神采的眼珠子瞪着他。
大堂里的血腥气,浓烈得很,死人对这些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
只是,这样的结果是所有人万万没想到的。
黄石深吸一口气,开始说话。
“宫本武藏”
“末将在”
东瀛剑圣握紧双拳,毫不示弱的迎向黄石锐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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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火与剑(四)()
黄石端坐堂上,伸手指着宫本武藏面前码得整整齐齐的人头,接着用一种威严的声音说话。 w w wnbsp;。 。 c o m( ’)
“这些人,你可认得。”
“认得,是末将军中德川家和日本各藩的家将。”
在那日宫本武藏这个倭寇军队最高长官投降后,由于明军展现出的强大战斗力,攻打平壤的十万部队无论是将军还是底下的士兵,似乎很快的接受了当俘虏的现实。
这听上去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也许是民族性格使然,不仅仅是当俘虏,还是模范俘虏,没有闹过一次事,让原本如临大敌的长生军和朝鲜守军极其困惑,唯恐是诈。
只有长生军的统帅黄石一点都没有意外,他只是囚禁了宫本武藏,却没有对其他的倭寇将领这么做,而是亲自出面安抚那些降将,夜夜设宴款待,每次都带着黑岛忠夫作陪,叫那些日本岛上的土包子看着黑岛忠夫的明军将领服饰羡慕不已。
几次三番的表明招揽之心,说朝廷正是用人之际,若是能弃暗投明,前途不可限量。
黄石察言观色,见真的有不少人动心,但还有人态度不明,而所有人都由于东江之虎黄少保的行为,认为明军不会杀他们变得松懈。
可就在这一天,黄石在宴会中摔杯动手了。
接着,他放出了宫本武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