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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太弦摸摸胸口,心想妹子堪称大师,七层超级高手都指点出几个;还是比想象的厉害;他要抓紧修炼,不能比妹子弱吧?虽然嫂子有兄长保护。
景亦晗最受伤。习武有多辛苦!表妹能有这实力,吃了多少苦!
表哥眼睛都红了,他也要努力!这是残酷的现实!
景亦晗先帮表妹讨债:“二千两彩头,范公子不会忘了吧?”
范张赶紧掏出银票给残月,她今儿伤了钱家两次,千万别把仇恨转移到他头上。
俞悦盯上卫徉和支纳:“你们敢不敢试?这是彩头。不会试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吧?那上战场怎么办?”
支纳悲愤。他块头比残月大,却被欺负的,之前就被扇一次,嘤嘤嘤。
卫徉更有心计:“战场上岂是一味使蛮力就行的,你就算实力强,又能顶得住千军万马么?或者不用千军万马,照样能让你折戟。”
俞悦应道:“不敢就说不敢,孬种!战场上这么多废话,难怪要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大男人没有正面一战的勇气,还是本公子一只手打你十个,你说你怎么还有脸活着?”
卫徉怒发冲冠,怎奈双方实力对比实在悬殊,他要有理智。
俞悦看他二十来岁理智是够,转身从衣架拿了旧斗篷。
卫徉突然疯狂的一拳轰她后背,左手还藏着匕首。
俞悦拿着斗篷甩一圈,卫徉便飞上天,飞出六面房,飞到洛河,从吊桥旁一头栽下去。
支纳花容失色,赶紧闪远远的,残月简直比卫徉还疯狂,他惹不起。
俞悦看支纳一眼,闪一边别碍她事就好。穿好斗篷走了,回去太晚小心被庄家战神欺负。不过说实话,和庄上弦在一起比这强多了。
“残月!”金乡县主喊。
俞悦看着她,目光像雪地一眼明亮又冰冷,冷的县主打个哆嗦。
李晶小白花好像忘了前尘,或者是幸灾乐祸:“残月公子将钱家诸位伤成这样,就算一走了之,在邯郸又走的了吗?”
俞悦看着她桃花眼够媚够撩人,想改也舍不得吧:“你又看上哪个,钱立雪?公平比试,这么多人看着,莫非你也没长眼睛,或者眼睛专用来撩男人?再说,他有条件,本公子也有个条件。”
李晶眼里闪着桃花般杀气,这下很像李瑶儿:“什么条件?”
俞悦应道:“后果自负。”
金乡县主还没够、不怕后果:“那个、还有活动,有彩头。”残月不是缺钱吗?
俞悦从李晶看到李建贞:“活动肯定他赢。他那么细,一定有经验。”
说完踏雪飞奔而去,旧斗篷在身后猎猎翻飞,说不出的气韵。
李建贞咬牙切齿浑身发抖,和范张等对视一眼,残月跑这么快,都没准备好。现在就算追也追不上,还是那么狡猾。
不少人回过神也很懊恼。他们来拉拢、和残月交往,还没找到机会下手,今儿算是残月在邯郸第一次正是露面。不少人再看着金乡县主,都怪她。
金乡县主怒啊。她还想留下残月呢。作为一颗棋子,残月是很好的选择。她长得不赖,没什么坏毛病,不像钱曷之类。实力强,人聪明,只要拿下她的心,拿不下就控制她的人。谁知道她这样,心里好难受。
不少人看着县主更不屑。拉拢残月不是一种方法,要投其所好,不是让她满足你。
※※※
下这么大雪,华生酒店人很少。门前雪扫干净,也极少有车马。
酒店内点着灯,烧着火盆,气氛不冷清,反而难得温情。
住在酒店的客人出不去,正好到大堂坐坐,认识不认识的这会儿都亲近三分,天南海北的聊。不时有喝酒、有欢笑。
俞悦觉得,这些人都比洛河园那些人有趣,当然也是暂时不牵涉利益。
俞悦没停,穿过大堂直奔后边。
后边是仿造豪生酒店,中间小花园这会儿完全是冰雪世界,各种雪人、雪屋、雪车、雪塑的各种动物,充满奇趣,为这冰天雪地增添生气。一些小姐、丫鬟、小孩等受了刺激、诱惑,也找个地方堆雪人,忘了这寒冷。
俞悦穿过花园,一眼瞧见咸向阳小姐。
管士腾、危楼、占金花等不少人到了邯郸,后边楼里比前边热闹多了,过年似的。
咸向阳穿着大红罗裙,这冷天和青岩没得比,胸器更像是对邯郸的挑战;不过看见俞悦,一下差点没认出来,旧斗篷一下救了她的心。
俞悦了然,咸向阳小姐回到邯郸,复仇的**前所未有的强烈。
咸向阳总归长大了,没以前那么冲动,心情特复杂。
庄上弦出来,抱着月牙回二楼、下去到卧室。
卧室里浴池已经准备好热水,庄上弦几下将月牙旧衣服扒下扔了,再把月牙放浴池;自己也准备进去,他多久没沐浴了?
俞悦一脚将他踹出去,他没沐浴去隔壁。难道还能少了他沐浴的热水?
庄上弦抓着月牙脚丫咬一口,转身走了,背影特凄冷落寞。
俞悦看他又摆姿势,沐浴、顺便洗个头,收拾好出来。庄上弦一直站门口,好像在听着?俞悦看他摆的姿势,又高又冷,酷的邯郸雪还能下三天。
庄上弦穿着紫袍,头戴青岩玉冠,剑眉星目,月牙是不是深深迷恋?
俞悦绕过他,庄上弦手一捞抱着月牙咬一口,使劲咬;唔不过瘾是瘾严重犯了,抱起来放到卧榻上,再压上去继续。
俞悦被没头没脑吻得昏头昏脑,庄家战神一定又受刺激了,轻点儿唔哦。
庄上弦使劲的压重重的吻顺便咬几下,恨不能将月牙吃了,唔又有反应而且来势汹汹,眼看要冲昏他脑子。他压着月牙不安的动几下,心里特冲动,一点都不想克制怎么办?月牙身上好香,简直是致命诱惑。
俞悦是一动不动,生怕任何一点动静,能刺激的他发狂。
庄上弦简直挑战自己的极限,刚缓过劲儿,咬着月牙樱桃小嘴又一阵疯狂的吻,缠着她舌头柔软的好像能融化,他要和她融化在一起。
俞悦迷迷糊糊的发抖,突然胸口一松,又被狠狠咬一口,差点昏过去。
庄上弦看着月牙晶莹剔透的脸:“睁开眼。”
俞悦好像受了蛊惑,睁开眼,全是迷离,庄上弦亲着她眼睛,她依旧在发抖,冷。
庄上弦宠溺的抱着月牙,抱起来拿毛巾给她擦头发,长发黑亮,青丝缠绕;月牙的头发偏细,更软,柔顺的好、醉人。
俞悦本来清醒了,但头发、有人伺候,梳子不时从头顶梳过,一时慵懒昏昏欲睡:“我今儿赚了二千两,教训了钱家,表哥唔……”
庄上弦极快的咬月牙一口,惦记那什么破表哥,小心暴露她身份。
俞悦咬回去,扑倒庄家战神狠咬之,冷冰冰的好像冰淇淋。
庄上弦好像被征服的羔羊,被月牙征服是如此美妙,月牙继续征服吧,他保证乖乖配合。
俞悦冷哼一声,爬起来。
庄上弦起来抱着月牙,给她换一身杏黄罗袍,头发梳起来,随便簪一根白玉簪。
黑发白玉簪,唇红齿白,杏黄的罗袍一身贵气,月牙的魅力无法抵挡。
俞悦推开庄上弦,来到小客厅。
客厅并不算太小,布置好紧凑些更暖和、热闹。里边已经好多人,吃酒谈天一阵阵狂笑,不知道还以为已经攻占邯郸,甚至有点得意忘形。
俞悦皱一下眉。战略上藐视敌人,轻松自信一些没什么。
但这里是邯郸,关系错综复杂,所有敌人的老巢;若是不能一手遮天、有能力遮住整个宋国的天,就算在邯郸称霸也不行。墨国、庄家现在还差得远。
所以说,人和人都差不多。很多时候以为自己挺能耐,在别人眼里算个屁。有时候以为自己挺无辜,无辜的人多得是。有时候摆出正义的嘴脸,和那些被踩的有多大不同?思想、格局的局限性,早已注定。
然而,人和人就在那所差之不多上。精英的人,加以精英的引导。
俞悦又准备做指路明灯了。不是救世主。是相对来说依旧是局外人,旁观者清。
庄上弦来到月牙身后,也皱眉,一身寒气,把地下冰冻。
众人猛地回过神,忙见过主公和残月。
庄上弦冷哼一声,拉着月牙在主位坐下,身上气息又冷了三分,能把华生酒店都冻了。
管士腾、危楼、伙计等面面相觑,刚还好好的,不可能残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