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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问:“教训他娘做什么?”
咸向阳应道:“教训李瑶儿的老娘,李瑶儿不操心吗?让他们操碎心,生不如死之精髓啊。李瑶儿老娘和褚氏是姐妹,应该也喜欢美男。”
没人插话,任由咸向阳小姐脑洞大开。从李家盯上崇州、算计庄家军的时候起,双方就不是好基友;现在还想杀残月,李家胆子就是这么大。
俞悦说道:“李老娘和美男下雪天私会,被房子砸下来砸了鸡?”
咸晏匪气大笑:“这一来赈灾要火了。已经让俞公子爆呢。”
咸向阳饭也不吃,立刻去干一票,不能输给安家大房啊。至于有人猜到,猜到的多了,无凭无据能怎么着?有凭有据又如何?
咸晏不放心,不知道李家有什么底牌,也不想将事情闹太大,跟咸向阳走一趟。
危楼本来就跳脱,也坐不住了,拉一伙人开始商议,要好好立上一功。
安东纳很快就回来,一身风流好像撩了三个富婆五个公主,他现在公主也看不上,高傲的很。快修成传说中高冷帝。
岳奇松大掌柜快服了他,说实话这是青岩才有的气质,正要问两句,又拉着丁新赶紧闪。
小客厅一时有点乱,危楼把管士腾拉到主公身边,再危险的盯着安家大房。要突破在外边啊,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多得是地方给他装。
安东纳已经感受不到别的,他资质也不算太好,突破五层难。
庄上弦挥手将他紊乱的气场镇压,再扔给他一坛酒。
安东纳提起来咕咚咕咚、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庄上弦又给他一坛,安东纳再喝,这是最醇的稷谷酒,一股炙热阳光的味道,点燃他青岩的血脉。
庄上弦再给他两只石虫,放开压制。
安东纳好像太阳燃烧,又像花儿盛开,花开的声音一手手的湿意。
气场总算顺了,安东纳厚积薄发,顺利突破五层,又要了一坛酒,一口气喝完。
丁新站门口说道:“这真是给夜公子准备的酒。”
安东纳大手一挥:“让人再送一批来。”
庄上弦冷然说道:“恭喜。”
俞悦就不用说了。安家大房也有意思,和马补一样,受夜酒仙影响很大。
危楼、管士腾、卓颖婖、占金花等纷纷向安家大房道贺。
安东纳心情确实好多了,风流不羁:“事有凑巧,俞善行正和李瑶儿吵架,李瑶儿骂俞善行没用,俞善行将她一推,撞倒椅子,流产了。俞善行这几个月都和新欢在一起,根本没碰李瑶儿。俞家好乱。”
大家纷纷看残月,真为她和她娘亲不值。
俞悦想的是,还没等李瑶儿老了变成肥猪,就先抛弃俞善行。不知道野男人是哪个,能让李瑶儿看上眼。李家女人不是罗宝宁,而是贺梅琴第二。
占金花知道俞小姐经常让人骂她祖父、祖母、渣爹,没什么顾忌:“但平时丞相和夫人、大房和夫人、二房和继室都挺恩爱啊。”
岳奇松明白的很:“装啊。只怪俞家男人没用,娶的媳妇太厉害,镇不住。所以要门当户对两人更得相当。就是不知道,儿媳妇红杏出墙,俞贺氏会怎么看,或者俞贺氏有没有几个知己?”
大掌柜斯文已经练到七十级,这种事儿说来也有一种儒家史书的味道。
俞悦看看安家大房,总不能让他去试试,万一将她祖母勾引了,还得管他叫二爷?
脑洞一开,她摆出祖母的样子,阴沉沉的教训:“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丢了丞相的脸,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想想,又眨眨桃花眼梨花带雨,还有红杏出墙开:“不是的,我只想让他支持丞相府,反正几位公子都大了,能力又确实……我也是操碎了心。”
俞悦捂着胸口,不是滋味儿。算了,回去睡觉。
庄上弦抱着月牙去卧室,这儿睡觉比青墨园舒服多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才想到丞相对此事会怎么看?巴不得有人支持?寻常都说有好处老婆、女儿卖了都无所谓,这真是卖了无所谓。假如皇帝看上,他会亲手送上吧?或者自己看上儿媳妇?这样一想,就这么点破事儿了。
没准还能整一出爱情故事,其实和爱情有屁关系,不过是荒淫好色。
一早,青墨园,雪总算停了,地上积雪一尺多厚,冰凌二尺八长。
整个浴德院都没多少人,青墨园的狗叫起来,越叫越疯狂。
过了一阵,果然一群人气势汹汹杀向青墨园。
褚飞带着衙役跑最快,好像要抢头功。钱家亲兵、狗腿等紧跟,又像给衙役压阵。
钱家和庄上弦对上,浴德院以最快的速度行动起来,外面不少人闻风而动,赶来围观。这样的积极性若是用在战场,殷商国必败。
褚飞脑回路独特,四处白茫茫的雪,他朝最白的一片走去。
钱家亲兵、狗腿觉得白茫茫一片有气势,有种战场大将军王的意气。
追来围观的想法不同,墨国公就住这种地方?先看吧。
※※※
青墨园地方大,雪景好,人恨不能在上面滚两圈,好像与天地大被同眠。
青墨园人少,都吓得没敢露面,狗也是躲着喊。
褚飞是个人来疯,围观的人多,他比那条狗还疯狂,一边跑一边乱吠:“残月出来!因故意伤人,今捉拿归案!”
后边衙役拿着枷锁,很是煞气,和这白的雪非常违和,狗吓得也不敢叫了。
后边钱家亲兵、狗腿等更嚣张,好像找个借口把庄上弦一块抓。
褚飞在前头又喊:“啊!”身子一晃雪地爆炸,飞雪溅起几米高雾花,褚飞一头栽下去。
后面好像连锁反应,衙役、钱家狗腿等都栽雪地,下面一定有坑,栽下去影儿都看不见。几个亲兵高手反应快,飞起来。雪地反应也快,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们落脚时便拽着他们下地狱,惨叫又一些些鲜血如寒梅在雪地盛开。
一个不剩,全埋了。挣扎着又有雪飞溅,泥土乱溅。
这挺大、白茫茫一片,这一群人气势汹汹,贱起来特好看,很壮观。
围观的都吓一跳。这白茫茫,谁知道下面埋了什么。按说雪才一尺多厚,不像掉青西江。但这是墨国公地盘,战神啊。
“啊!”钱家亲兵高手惨叫,格外**。
围观的面面相觑,钱家pk庄家主公,第一局完败。若加上昨天,就不止一局了。
钱大是没在邯郸,幕僚高参也没在;但墨国公年轻,昨儿出手就残月一人。现在青墨园一个人没露面,钱家把刑部都弄来了,依旧是输。
褚飞人傻福气好,总算爬起来,摸摸帅帅的脸也没毁容;愈发怒气冲冲,冲上前怒喊:“啊啊啊!”一脚踩空,一头使劲撞一块石头,当场昏死过去。
石头似乎也有怒气,滚出几块来又砸几个,一阵鬼哭狼嚎。
卫衡、杨佑年,还有几个人,正准备过去指证,吓得忙收回脚。
看着白茫茫雪景也不好了。这种事儿,斗嘴皮子之前先挨几下,最终未必能赢。从没听过刑部一出天下无敌,大家都是明白人。
俞悦穿着青色旧斗篷,庄上弦穿着旧狐裘,一块出小院,咸晏、咸向阳扮成丫鬟也来。
钱家又几个女人闯进青墨园,气势汹汹一边哭天抢地,钱大死了似的。
女人谨慎,没去管那些被埋的,绕着雪地奔庄上弦:“心狠手辣的小畜生!啊!”几个女人脚下溜冰似的,溜溜溜抱着滚一块。梧桐树一根胳膊粗树枝砸下来,地面一阵颤抖,吓坏土地爷爷。
外面围观的愈发忌惮。这就是雪灾啊,天灾**。
里面墨国公、残月都没说话,不需要他们说,就看钱家在雪地爬。
外面人闲了,一些看的刺激特兴奋的,开始议论、激动。
“听说李家也被雪灾压坏房子,没想到李老夫人正和张学超在滚床单。”
“胡说,李老夫人怎么可能看上张学超?”
“张学超怎么了?范公子心腹红人,得范公子真传,最近经常出入李家。李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但会疼人,且风韵犹存。”
“这么巧?我才听说俞二小姐生日是二月十七,不是十二月十七,差整十个月。”
“嗨!这么说我可记得每年二月十七俞家都会请客。俞二小姐要和梅公子定亲,不过李老夫人整出这事儿,只怕又要好事多磨了。”
“汝阳郡梅济深吗?那是一表人才,实力也不赖,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