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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悦看庄上弦,再看翟柔,不死则已,死了成灰。
翟柔为了理想很拼,拼命将公子甩了,奔向真命战神:“嘤嘤嘤!”
庄上弦要挥手,俞悦忙拽住。
翟柔眼睛放光,庄上弦冷哼一声,美人吐血飞进饭铺。
俞悦暗中摸摸战神安抚一下,善良妹问智慧型:“这件事有什么隐情或处理方式,你不妨说说。”
大家一齐看这位、好像是飞凤将军?强盗战神墨国公?天黑了。
智慧型猜了一番,不知道女将军什么兴趣,他说清楚点:“翟忠烂赌押上饭铺,白纸黑字没任何问题。那栋就是景夫人别院,她打算将周围买下,价格可能会高些。但翟忠已经押上饭铺,于昨日到期,所以饭铺实际已经归赌场所有。”
俞悦叹息:“这么说就算现在买他女儿也不行?”
智慧型想了想,点头。景夫人要买,翟忠照样留不住。
俞悦不死心:“若是多付一倍呢?”
智慧型看看翟忠,秒懂,瞬间态度非常坚决:“两倍也不行。”
翟忠冲过来,浑浊的眼睛冒着刺眼的精光,手直接伸到俞悦跟前:“我卖!我立刻卖!”
智慧型调戏:“你不留着女儿下蛋了?”
翟忠猥琐的呸一声:“她太精明又绝情,以后肯定不认我!我现在就卖她,两位是最好的主子,不会亏待她的。”转瞬感情特丰富的抹泪,“我女儿从小命苦,但懂事争气,什么事都会做,让她做什么都行。求两位主子可怜她。”
翟柔坚强的从饭铺爬出来,冲到真命战神跟前磕头。
智慧型代为开口:“人家没给钱,你别想赖上人家。人家什么身份,什么东西没见过。不过我可以做主替赌场买下。”
翟忠手伸到智慧型跟前,饭铺没了,女儿留着也没用,卖到赌场更好。
庄上弦拉着月牙飞走,找个干净的地方吃饭。
西湖的另一边有个不错的饭馆,点着灯,不少人。外面竹林边摆了几桌,一个炉子一个厨子光着膀子正烟熏火燎的烤鱼,西湖抓的鱼,很香。
俞悦坐在竹林边,跟跑堂要一条鱼,再要几样菜,一壶酒。
跑堂小厮很热情,带着口音又亲切:“有新鲜的虾要不要来一盘?”
俞悦点头。跑堂看他们是外地人,又推荐两个特色菜。
庄上弦不爽,一个跑堂在月牙跟前老卖弄风骚,一股冷气将他冻死:“有都来一份。”
跑堂觉得特凉快,但是有良心:“多了吃不完,这天儿不能放。”
庄上弦怒:“吃的完!”
俞悦乐,庄家战神不是要上天,是要将天捅破,自己再造一个天。
庄上弦星眸看着月牙,好开心?
俞悦点头,知道他有时候故意的,还是很开心。他这么强大,怎么可能随便就情绪外露。人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开心。因为他愿意逗咱。
庄上弦冷哼一声,他就是看不惯一跑堂,月牙连赌徒都玩。
俞悦安抚战神,桌下拉着他手挠他手心。
庄上弦盯着月牙,拉着她手放腿上,放她腿上,摸摸,再放自己腿上。
俞悦掐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庄上弦,她很凶很厉害知道不?
庄上弦星眸闪闪,勾唇一笑,刹那天上落下一片流星。
七月初八,咸晏率军到朔州,一路畅通无阻。老鼠不敢打街上过,地头蛇都藏好好的。
※※※
若说咸清的威名是战场打下,咸晏的威名是在另一个战场打下。
州城,州衙门口,庄上弦、俞悦、管士腾、朔州的官吏、宿老等一齐迎接。一些胆大的年轻人等凑到州衙附近看,宴宁将军长什么样。
咸晏在街上下马,一身匪气豪放的能上天,深深震撼着每一个凡人。
俞悦乐。只有咸晏能这样,让咸清来几乎不能。
庄上弦霸占朔州,面上做的算好看。咸晏,明白说就是抢,在史书要重重写一笔,简直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来就是做皇帝,千百年还要被人嚼。
不过史书这东西,写的是死人,嚼有什么用?成王败寇,他做了将相。史书写的是帝王将相,写史书的是什么人?尔等凡人!
没做过帝王怎知将相的境界。写史书的不乏意淫。人家已经成神,他还在写书。
咸晏心情很好,满载而归。这赶脚岂是那些酸腐的、成天妄想或意淫到肾亏者能理解的?
管士腾也开心,搂着咸晏肩膀进州衙。
俞悦特地看后边,清流校尉是一直跟着咸晏,现在打劫归来,依旧清纯的像绿茶表,这境界真是高不可攀。应该裱起来,供凡人瞻仰。
庄上弦拉着月牙到体仁堂。
体仁堂原本是做什么就不管了,现在被大司马征用,是它的荣幸。
庄上弦坐上面,咸晏、管士腾、长史吴趣、白老等正式见礼,快把体仁堂坐满。
庄上弦主动问候:“情形如何?可有遇到麻烦?”
咸晏坐右边第一位,豪放的回话:“一路顺利!先到沄州收马七万余,抄亓家,罪证确凿;再到滕州收藤甲等,抄滕家,罪行累累,斩杀元凶及帮凶等千余人。到太守府,找太守聊天,问太守借十年赋税。”
俞悦问:“太守没事吧?”
咸晏看着妹子:“应该没事,要不我过几天再去看他。”
俞悦提醒:“太守年纪大,记得带两盒石虫,提两坛稷谷酒。”
咸晏应道:“他不爱喝青东稷谷酒,我去买别的酒,代表主公慰问他。”
庄上弦嗯一声。虽说太守不如他尊贵,谁让太守年纪大。
长史、诸曹、宿老、名流等默默地。抢了还大摇大摆去吓太守老人家,太没节操。
有人脑子转的快,掀翻亓家和滕家另有一大好处,常山郡掀了两大势力,对朔州发展大为有利。就是对在座诸位有利。
借十年赋税,没说清,或许是警告太守,哪天去把他抢、是借。
咸晏献上账册、簿记。众人了然,抢一个亓家或滕家,顶十年赋税。看这又一重好处,咸晏载金载银来的,不差钱,自然不会对朔州下手。或许还会做点什么,赎罪是重塑金身,朔州占现成便宜,又一好处。
这样想着,大家看咸晏没那么害怕,他又不面目可憎,反而很豪爽,这种人好相处,越看越亲切起来。
账册有满满一大箱,另有满满一大箱的证据,又有两大箱宝物。
庄上弦在看最上面两卷账册,剩下没点时间看不完,他也不用细看。
俞悦扒着两箱子淘宝。马宝,没有牛黄值钱,不过亓家马场可能不一样。紫豆藤,这一卷应该是变异的,紫金灿烂的颜色,一时分不清是藤木还是金属;华丽的外表有着绝对的内涵,筷子粗细,柔韧度极高,俞悦使出七成力气拽不动。
庄上弦看月牙一眼:“和你很配。”
俞悦怒,这是说他们一样弱?看着挺弱,能勒死一头大象,打死三只老虎。
咸晏大笑:“足有八十米,据说滕家将它采下来费了一番功夫。”
俞悦很惊讶,提着不到十斤,刀砍不断,估计还有抗火性。
管士腾点了灯来,拿一截烤半天,紫金藤好像真金不怕火炼、颜色愈发酷炫。他使出七成力气,这藤竟被拽出一点弹性。
其他人都来了兴趣,好像一群怪大叔调戏一个小萝莉,谁知这小萝莉是修炼千年的藤妖,绝对成精了。说不上什么用处,但做神物供起来也行。
俞悦乐:“这是妖精,供它做什么?”
庄上弦冷酷下令:“让卓姐给你做一件藤甲裙。”
做马甲多了,做条裙子应该差不多。这样好的属性,又漂亮,紫豆藤本来就是做藤甲。
俞悦不愿意:“穿身上重了,我还想留着当绳子用,我又不打仗。”
庄上弦盯着月牙,十斤有什么重:“用绳子以后再找,不打仗你站旁边看着。”
俞悦两眼望天,庄家战神做饭要她站一旁看着,打架要她站一旁看着,他那种层次的战斗没点实力看不成,一层保护好有必要。
其他人都无语。这样难得的紫豆妖藤,给飞凤将军做藤甲目的就是站旁边看着?庄家战神一边打仗一边还有心思看美人?飞凤将军穿上这裙子一定酷毙帅炸天。
庄上弦冷哼一声:“你站旁边指挥,旁观者清。”
俞悦杏眼痴情的看着他,求别说了,他打仗她是旁观者?
庄上弦冷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