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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护着她!”
“父亲当年不也是总护着娘亲?孩儿这都是父亲大人教得好。”
魏老夫人瞪着魏知隶须臾,转瞬摇头笑了出来,“你父亲当年确实是……唉……”
“那我孙子怎么办?阿娘到了这样的年纪,也没有别的念想,先前盼着你成家,现在盼着你后继有人,你们也不抓紧一点,阿娘盼得头发都白了!”
“阿娘,这种事情急不来的……”
“怎么急不来?你若是能上心,阿娘和你父亲想必今年就可以抱上孙子了吧?”
“阿娘,你也知道珖儿的身子……”
“你也知道珖儿身子弱,白大夫也说她不易受孕,所以,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别的人么?非得是珖儿?”
“只要珖儿在,就必须是她。”
“你……”魏老夫人被气到,最后又是叹了一口气,“阿娘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阿娘和父亲相携数十年,我和珖儿,也很想如阿娘与父亲一般。”
“你……你这孩子怎么这死心眼呢!你确实和你父亲一般,可是,珖儿却不像我,她未必能如我一般……”
“可能是孩子做得还不够好吧,所以珖儿才未能全心以待,不过,现在不是比以前好很多了吗?会逐渐变好的,孩儿有信心。”
魏老夫人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神色复杂地看了还在跪着的矣姀一眼,又看了看魏知隶,最后叹了一口气。
“阿娘并不是要针对她,只是你也知道,阿娘实在是担心珖儿的身子,她若无法生育,你又不肯碰听雨园里的侍妾,更不肯纳新,我们魏家的香火要怎么延续下去?万一你……阿娘以后下去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魏家的列祖列宗了。”
魏知隶伸手抱了抱魏老夫人,顷刻后松开,“到了这般的岁数还要阿娘一直为之担心,孩儿真是惭愧。不过阿娘放心,孩儿心里有数的。”
“真有数?”魏老夫人面对祠堂,“那你现在就在各位祖宗面前许下承诺,若珖儿无法延续子嗣,你就必须纳新。”
“是。”
265。第 265 章()
药酒倒在手心; 用体温焐热以后,小心地覆在女子泛着暗青的膝头上; 魏知隶一手逐渐用力; 一边紧张地察看矣姀的脸色,当看到她皱起眉头眼睛泛红时,他手上的动作于无声中停下。
把矣姀搂入怀中; 他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 “对不起; 让夫人受委屈了; 是我不好。”
矣姀推开他; 伸手去拿旁边装着药酒的药瓶; 魏知隶握住她的手腕; “我来。”
“要用力才能散瘀; 夫人需忍一忍。”
矣姀迟疑一下,点头。
好不容易等搽完药酒,矣姀松了一口气,要往床榻里侧挪时; 又被魏知隶拉了回去。
“跪了那么久; 腿很累吧?我帮夫人捏一捏,去去乏。”
“不必了……”
矣姀要拒绝,但魏知隶的手指已经落在她的小腿上。
男人言笑晏晏; 端的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好摸样; “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矣姀低着头; “嗯。”
想起今天跪了好几个时辰,矣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挨过来的。
被魏知隶从祠堂里抱回来的时候,她的双腿一直都很沉重,如今被他这样那样地捏着,似乎是舒缓了不少。
“阿娘今日说的话,夫人不用放在心上,她只是太着急要抱孙子了,夫人能不能不要怪她,给她一点点谅解,嗯?”
魏知隶忽然开口说话。
矣姀抬头看他。
“自你入门以来,直到现在依旧毫无所出,亦不允许夫君纳新,在管理家事方面也是专横独断,这便是你的不然!”
魏老夫人说过的话在脑海里重复响起,矣姀有些恍神。
“夫人?”魏知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矣姀摇头。
想起魏知隶方才说的话,她又点了点头。
虽不在其位,但是矣姀自觉她还是能够理解魏老夫人的想法的。
只是……
如果要她委屈自己去迁就她,她做不到。
魏知隶低头看她,眉心微微蹙起。
自祠堂回来以后,矣姀一直无精打采的,迄今为止就只和他说了四个字,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点头或者摇头……
这是怎么了?
太反常了 。
“夫人是因为阿娘说过的话不开心吗?”魏知隶试探地道,“真的不必放在心上。”
“孩子一事我们可以慢慢来,不用着急;你不同意纳新,其实我很开心,我已对阿娘言明这是我的决定;管理家事一事上,以后还是按照夫人你自己的意愿来,我觉得夫人已经做得很好了。”
矣姀抬眸,“你不问一下那盒糕点吗?”
魏知隶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太甜了,吃多了对身子不好,以后不吃了好不好?”
“夫人不是喜欢吃樱桃毕罗吗?明天让东厨做一份?”
矣姀眼神固执,“可是我想继续吃。”
魏知隶终是敛起笑容,“不可以。”
矣姀顿了一下,“你知道了,是不是?”
魏知隶颔首,“是。”
“什么时候知道的?”
“方才在尝的时候。”
矣姀强迫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我不想要孩子。即便是很微茫的机会,也不想要。”
所以先前到陆府去拜访时才会秘密拜托萱娘制作避子糕送到魏府,力图确保不会出现不想面对的那件事。
“我倒希望能与夫人有个孩子,这样,以后即便夫人不在了,也能有孩子陪着我。”
男人脸上的笑容与向往让矣姀莫名有些暴躁,“我不希望让我的孩子和我一般!”
魏知隶依旧眉目沉稳,“等他长大,那时应有了破解之法。”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要孩子,我只想去岁云山治病!”矣姀几乎是直接吼了出来。
魏知隶的脸色在一瞬间里变得极其地难看,但他很快又恢复过来,“目前治病的风险太大,我们可以再等等,等有可以确认的试药结果出来后,我们再做决定。”
“我不想等!”
谁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一个和她一样同病相怜且愿意试药的人?
万一那人十个月以后才出现,那她的等待有何意义?
矣姀觉得魏知隶固执起来的时候简直是有些……不可理喻!
她本以为他会足够理智,熟料他竟然如此的盲目乐观,当真是让她无言以对。
矣姀想要拿开魏知隶握在她脚腕处的手,手用力时对方竟然纹丝不动,她微仰着头看魏知隶,手上暗自用力,“放开我。”
魏知隶抿唇,“还没有捏完。”
“不必了,谢谢。”
魏知隶松手,矣姀扯过被子往床榻里侧躺,她闭上眼睛的瞬间,有人抓住她的手往外拉。
矣姀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有人压在了她的身上,炙热的吻随之落下,呼吸被掠夺,她用力挣扎,伏在她身上的人反而更用力地回亲着她。
他吸吮着她的唇,一再反复,矣姀想张口咬他,谁知一张口他的舌头便探入了她的口中。柔软相缠,他紧追着她不放,矣姀无力相抵,片刻后只觉得呼吸似乎越来越困难……
矣姀忍不住喘息起来的时候,男人的大手顺着宽松的衣襟探入覆在了她的身前揉捏。
微疼以外还带着几分难言的感觉传来时,矣姀身子一僵,脑中的混沌顿时消散了几分。
她忙抓住魏知隶的手,“不要……”
男人并未听劝,微红的眼眸在触及女子散开的衣襟时,大手反而愈发地放肆起来。柔软的雪在男人宽大的掌心中变成各式的模样,衬得其上的红梅愈发地娇/艳/欲/滴,男人的眸光落在其上,眸底的颜色越来越幽深。
矣姀了解这样的眼神……
她挣扎着要往旁边躲,但是魏知隶并不容许她闪躲,甚至因为她的躲闪而不悦,他于沉默中强势地褪去了她的衣物,矣姀惊声地想去拉被子,魏知隶却从她的身后压了过来……
处于绝对掌控的姿势加深了男人对于某种需求的欲念,女人皎白的身子,娇软的声音,她做出来的每一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声音,即便只为反抗,只为让他停下,但是却又适得其反地催发了他想要对她的绝对占有欲。
“你是我的。”
魏知隶紧贴着矣姀的背脊,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不许去岁云山。你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