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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游点点头:“你也没办法吗?”
“我有什么办法,蛊毒又不像毒药,我怎么解?再说了,下蛊的人没想要她好,就想让她这样昏迷到临盆,我怎么可能动手脚?”京墨笑得有些轻浮:“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
“对性命无碍吗?”凤咏忍不住问道。
京墨斜眼看了凤咏一眼,冷冷说道:“暂时无碍,只是生产之后就说不好了。”
“有没有办法……让她清醒一会儿,我们问完再……”凤咏有些为难,但还是问了。
京墨有些奇怪:“为什么?”
凤咏转头,认真看了陵游一眼,继续说道:“因为她算是我一个亲戚,我不想她这样莫名其妙死掉。”
“亲戚?呵,入清荫,断尘世,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当阁主的亲传?”京墨冷冷说道。
凤咏盯着京墨,慢慢说道:“京墨大人不也未曾断去尘世么?”
“呵,我不曾断去尘世吗?那我在的地方是哪里呢?如果我还惦记我的家人,我的族人,我就该直接让她蛊毒发作!她肚子里,可是我们族仇人的儿子!”京墨喝道。
凤咏点点头:“呵,你若是彻底放下,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容妃肚子里怀的孩子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是谁害得,难道我们不该知道吗?清荫阁现在是什么地位呢?说句不好听的,谁知道以后上位的皇子是谁?有谁能担保我们不治,会不会得罪这个人呢?不过是问一下知道什么情况罢了,到时候我们也可以防范。”
“防范?你难道不是为了保全哪个皇子才这么做的吗?”京墨冷笑道。
“呵,我不过是想知道真相。”凤咏笑着说道:“我不过是想知道,是不是我心中那个人干的罢了。”
“知道有什么用呢?为了你一个好奇,搭上两条性命吗?”京墨冷冷问道。
这时候,屋里传来剧烈咳嗽的声音:“咳咳咳咳……”
三人连忙进屋,京墨飞快搭脉:“不好,蛊毒发作。”
“什么?这怎么办?”凤咏有些慌。
“陵游!帮我!施针!”京墨大喊。
俩人一顿折腾,终于封住了重要的心脉,保住了肚子里的孩子和容妃,这时候,容妃醒了。
陵游看了凤咏一眼,拿出怀中一**药,抹在了凤咏的脸上,然后转身叫京墨:“你跟我出来,他们聊聊。”
京墨看了一眼凤咏脸上的药,犹豫了一下:“别动针。”说罢,便随着陵游出去了。
凤咏慢慢揭下面具,用随身手绢擦了擦脸,上前查看容妃:“容妃娘娘,容妃娘娘。”
容妃刚刚醒来,还不是很清醒,看到凤咏,有些吃惊:“你,你怎么,你怎么在这,我,我这是在哪?”
“容妃娘娘,你在四皇子府上晕倒,御医救不了,送到清荫阁来了,这是清荫阁。您还记得,您怎么会中了蛊毒吗?”凤咏柔声问道。
“蛊毒?什么蛊毒?”容妃显然一无所知。
这时候,京墨带着陵游进来,京墨朗声说道:“你在四皇子府上可曾喝过什么东西,不冷不热不是酒,奇怪的东西?”
“嗯……婉仪日日给我送的安胎药……还有,老四给的安神药……”容妃还是有些虚弱。
京墨转头给凤咏一个,你明白的表情,带着陵游出去了。
凤咏轻叹一声:“娘娘,我只想问您一句,为什么四皇子要对您下手?”
“老四?不会的,老四不会对我下手的……老四说,等我诞下龙胎,就可以让我复位,他不会害我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会呢……我……我还帮他那么多……不会的……不会的……”容妃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了。
凤咏无奈摇摇头:“不是四皇子就是皇上了,可是您以为,皇上需要先把你打入冷宫再害你吗?”
“我……不会的,我做了那么多,他为什么还要害我呢……我……我……”容妃看了一眼凤咏,还是没说出那句话。
凤咏看着容妃,冷笑道:“你都不知道,你这个蛊毒在体内,就算你不晕倒,生产之后也会暴毙而亡,到时候四皇子只需要说你难产而死一尸两命,不仅有了个主动请缨照顾龙胎的好名声,还铲除了你这个知情者,多好。再说了,皇上尚在壮年,若让你受尽宠爱再诞下龙胎,说不定到时候皇帝还会立幼子……正好趁机铲除一个对手,不好吗?你到现在还觉得他会帮你么?”
凤咏这个话,自然是随便说的,为了让容妃说出真相罢了,其他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是四皇子的幕僚,自然是要为四皇子谋划,这样四皇子有利,就算缺德一些,也无所谓,不是吗?这个位置,本来就伴随着牺牲。
容妃听到这话有些震惊,显然还没消化这些,凤咏继续说道:“您不和我说,可能就没机会说了,刚刚知道你到清荫阁,这蛊毒就发作,您不觉得太巧了吗?这样您还要为他隐瞒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
容妃看了一眼凤咏,吞吞吐吐:“那我说了,你不能对我怎么样你还要救我不然我就活不成了我活不成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凤咏一听这话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和自己有关,甚至可能还和凤王府和魏华清有关,连忙答应:“你说,我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你这蛊毒我们也解不了,只能帮着压制,也没办法。”
“这毒发会怎么样呢”容妃有些害怕了。
“毒发之时,七窍流血而亡,还会伴随失心疯。”京墨声音从外面传来,清冷而决绝。
容妃听到京墨的话,嘴唇一直发抖,身上因为施了针,已经不能动弹了,只看到嘴唇剧烈抖动,可见她害怕得紧。
凤咏冷冷一笑:“你说不说全在你,反正你在这耽误一刻,你解开蛊毒的机会就少一分,清荫阁自然有办法让你还有气息离开,至于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够你回到都城,我可不敢保证,我是有的是时间,是你有没有时间了。人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知道一下真相呢?说不定他日,我还有机会帮你报仇呢。你看,他人都看我,被贬文州,就是死路一条了,可是你看我,现在不仅活生生的,还四处走动,你怎么能保证,我以后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呢?你现在自然可以不说,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是你能保证,以后为了让我做事,魏华清不会告诉我么?一起弃妃,可是不能入妃崚的,到时候你若是被人刨坟掘墓,尸骨无存,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容妃看着冷漠的凤咏,眼中一瞬间闪过一丝后悔,但是还是嘴硬:“谁知道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嫁祸给老四,我要是告诉你,你说不定就直接杀了我了,到时候,老四也不会饶我,你是当我傻吗?”
“呵,我下毒?我若是下毒,你便更要告诉我了,你觉得,我既然能在魏华清那给你下毒,那自然有办法让你回到魏华清那再死。反正你都是死,告诉我又何妨呢?再说了,魏华清早就视我如弃子,我现在早就没法和他联系了,现在的我,虽然自由,却也做不得什么,你现在告诉我,还能保你性命。再说了,这度根本就不是我下的,你在魏华清府里,自然是知道他府中的人,不是说安排就能安排的,我怎么给你下毒呢?再说了,不是那个车夫,我都不知道你被打入冷宫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给你下毒呢?你好歹是母亲的家姐,虽然凤王府之事你没帮我,但是我也知道你的难处,我也理解,一个女子在后宫这么多年孤立无援摸爬滚打,父亲也未帮过你一分,你这样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这是实话,我也没必要骗你。你说你现在已经在这里了,如果我想弄死你,拔掉一根针,你马上就毒发身亡,我要害你何必和你说这些?”凤咏冷冷说道。
容妃看着眼前和当日完全不同,甚至于有些阴鸷的凤咏,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但是想到凤咏的话确实在理,还是和他说了:“其实当日凤王府的事情,就是老四做的,老四假意帮你,然后以此威胁瑞珏,但是皇上不以为然,觉得你这么做也是痴情,就没说什么,只是斥责。老四却把这个告诉了孟同甫,孟同甫想着之前的积怨,便参了瑞珏一本。这时候,老四又私下给皇上写了封信,说明了瑞珏和索尔族大祭司之间的关系,导致最后皇上判得特别重。后来我发现不对,在皇上书房偶然看到老四的信,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