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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路云同志快言快语,果真是性情中人,帼国英雄,我辈之楷模啊!”张警官赞叹,米莉莉眼看着路云与张德义相互吹捧,一时间还没完没了,让人听了牙根都发酸,她心里就不爽了,她都想不明白路云到底走了神马狗屎运,平山村的人把她当英雄也就算了,村民嘛,目光本来就不够雪亮,见识更少,但是张警官也这么说,她心里就更堵了。
早知如此,当时对李缸大打出手的,就必须是自己,而不是云姐,唉!可惜自己当时还自作聪明地设计让马义出手,结果却便宜了云姐!
果然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张警官,你这次来,不光是为了表扬我云姐吧?”
米莉莉插话,语气不冷不热,除了路云,没人能懂她心里在想什么。张警官虽然不能了解她话中深层的含义,但是他还是立即回到正题,“当然不止这些,我来呀,主要是为了向大家报告一个好消息,李缸,这个人民警察队伍中的败类,他徇私枉法、称霸乡里、渔肉百姓、行贿受贿,县局纪委已经介入调查,相信很快就会移送司法机关,给平山镇人民一个交代。另外,我宣布,关于李飞白一案,从今天开始,由我具体负责,我一定不会辜负乡亲的期望,一定将犯罪份子绳之以法,给死者及其家属一个交代!”
“好!”
张警官话音刚落,乡亲们轰然叫好,掌声经久不绝。他们脸上扬抑着兴奋的笑容,曾经笼罩在他们心头的那块乌云终于消散了。马朋一家顿时喜极而泣,马朋更是情绪失控,他突然跪在张警官面前,“嗵”就给他磕了一个响头,因为激动,他只会反反复复说一句话:“张警官,你是一个好人!张警官,你是一个好人!”
张警官赶紧将他扶起来,安慰道:“马朋,别这样。人死不能复生,请你节哀。放心吧,我刚才说过,我必定竭尽所能,让犯罪嫌疑人得到应有的审判,给你和你的亲人一个交代,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档,相信法律,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坏人的!”
因为之前张警官就已经掌握了李飞白误杀马正青及后来想杀人灭口的确凿证据,所以他安抚好马朋的情绪后,就准备离开了。临走前,他想和马义说几句话,但是刚才马义已经交待,要求他隐瞒自己身份,所以他几次欲言又止。马义明白的他的意思,于是主动提出送送他,张警官欣然答应。
到了村口,眼看四周无人,张警官立即给马义警礼,礼毕,他一把握住马义的手:“马上校,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能认出你,惭愧啊!”
“如果让你一眼就看出我的身份,我就不是惭愧,而是悲催了!”马义开玩笑道。张警官嘿嘿一笑,“是啊,这才叫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记得当初我接到警报,说平山镇有暴徒劫持人质,冲击当地政府,我就纳闷啊,平山镇这地方,民风淳朴,一般刑事案件都几乎没有发生过的地方,怎么就突然就发生这么重大的案件呢?万万想不到竟然是你这条潜龙抬头了!”
“张警官,你是在捧我呢?还是捧杀我啊?”马义继续开玩笑,张警官一愣,不明所以,马义解释道:“你把我比作龙,难道你不知道龙在咱华夏代表神马东东?”张警官一听,爽朗大笑,“哈哈,都神马年代了,龙的寓意早就变了,不再仅仅是神马九五之尊了,当然更加没有人会那么无聊地往那边想啦!”
随后,张警官收起玩笑,脸色严肃:“马上校,我这次来,除了公干,其实我还有私事要了。”
“什么私事?”
“向你表示感谢!”张警官真诚地说道。说罢,他就将自己这两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诉马义,马义听了,眉头皱成苦瓜皮,“张警官,没想到这个案子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实在对不起。”
“马上校,我是警察,没有委屈不委屈之说,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我无怨无悔!”
马义拍拍张警官肩膀:“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张警官摇头,一阵苦笑,“马上校,其实你已经帮我的忙了,不然我还在停职检查中呢!而且,现在整个县局的人都已经知道我攀上你这棵参天大树,往后谁还敢给我穿小鞋?”
马义还想说什么,张警官却阻止他。
“马上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这是人们一种普遍心态,习惯性思维,你、我是改变不了的,还是让时间慢慢去淡化吧!”
马义无奈地耸耸肩。其实他确实能帮上张警官,因为以他的身份,如果他提议给张警官升个职,增加点福利神马的,县上的头头脑脑估计不敢不给他面子,可是张警官却拒绝了。他尊重他,所以他不再矫情,不再提这件事半字,然后他灵光一闪,说道:“张警官,如果你不介意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请你帮我一个忙吧?”
第九十四章 暴力执法()
张警官一脸疑惑,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帮上马义什么,“马上校,你还有什么困难?如果我能帮忙,一定全力以赴!”他想,以马义的身份都搞不掂的事情,他能有啥作为,不过,他虽然不敢肯定自己能帮上什么忙,但是他态度还是很诚恳的,不料马义却突然挽转话题,说道:“咱先不说这事,还是先把我们之间的称呼捋顺了再说吧。我叫马义,你以后就叫我马义吧,叫马上校既拗口,又不方便。”
张警官也不矫情,回应道:“你也别叫我张警官了,听起来生疏,我叫张嘉许,你就叫我老张吧。”
两人确定好彼此间的称呼后,两人之间便没有了之前的拘谨,更加亲近一些。
“老张,你两次踏足平山村,有什么发现,或者说感悟?”
马义望着眼前连绵起伏的大山,脸上有一丝凝重,张嘉许听出了他话里的沉重,当即就知道马义已经进入谈话主题了,于是他认真想了想,如实说道:“我印象最深的是平山村交通太落后了,这里基本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路。马义,说句真心话,我真不明白你们是怎么适应这里的生活的。”
然后他马上似有所悟,“难道你想为平山村乡亲们修路?”
马义点点头,“是的,因为这种状况必须要改变了。”
张嘉许面露尴尬之色,“马义,我佩服你的想法,可是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从你们村里修一条路到村口外,与省道相接,就算我这个外行,也相信不砸进去百多万资金成不了事,而我最多只能帮忙筹到一点点,杯水车薪而已。不过,你可以找一下县扶贫办,看他们能给你多少钱。”
“资金,我有。”马义说道,张嘉许眼里精光一闪,“你说,你一个人出资修路?”
“是的,不过,我可能没有能力马上拿出一百万现金,需要一点时间筹集,你在县上工作,认识的人多,所以你能不能帮忙请到熟悉的人接下这个工程?”
张嘉许笑道:“这个忙我肯定能帮,我哥就是干这行的,他手下不仅有施工队,还有专业的设计人员,我可以将他推荐给你。”马义大喜过望,当即邀请张嘉许到他家喝酒,张嘉许再次拒绝了。因为与他已经有两次接触,马义也算是了解他的性格,于是不再勉强,两人互留电话号码后挥手告别。
李缸的病房很冷清,想当初,他犯一个小小伤风感冒都有人来问候,现在手脚都被打断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探视,号称最铁哥们的王镇长也不见人影儿,再加上谢水和离开时的绝决,王副局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将所有不符合常理的事综合起来一想,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苦心经营的大厦即将顷覆了。
他呆呆地躺在病床~上,眼睛骨辘辘乱转。
“赶紧打电话给飞白,让他赶紧跑,有多远跑多远。”他突然对来服伺他的老婆说道。他老婆头都不抬,“你到底想干什么呀?飞白好好的,跑什么跑!”
李缸顿时气急败坏,“特么滴你难道没看出一点异常吗?”
他老婆终于抬头,盯着他:“什么异常?”
“往常,我因为小小一个伤风感冒打点滴,都会有人来陪我聊几句话,现在我伤成这样,却鬼影都不见一个,这不是异常吗?”女人的感觉本来就比较敏锐,经李缸这么一提醒,他老婆立即就反应过来,昔日的平山镇霸王李缸这回撞到铁板,老李家要遭难了!
出于护犊心切,她急忙拿出电话,可是她一连拨了几次,李飞白电话都处于关机状态,“这孩子,怎么可以关机呢!”李缸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