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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棱失笑,胸腔微微震动。
……
凶手的事,有容棱的下属跟进,柳蔚并不需要一直等在那里。
此时已经子时过半,城门早已经关闭,但柳蔚要进出,也不需要通知其他人。
柳蔚驾着轻功,转瞬便消失在午夜的夜中。
先换了衣服,再从城门口到于文府,柳蔚熟练的翻了几堵墙,便到了于文敏馨的院子。
此时里头黑灯瞎火,柳蔚算着路线,摸到了于文敏馨的房门。
“谁?”几乎第一时刻,里面便传来于文敏馨的警惕声。
柳蔚愣了一下,没想到于文敏馨这个时辰了,还没睡。
“是我。”柳蔚轻声回答。
接着,便听里面一阵悉悉索索,过了一会儿,蜡烛便点亮了,于文敏馨穿着亵衣亵裤,急匆匆的过来开门。
瞧着熟悉的身影,于文敏馨松了口气:“快进来。”
于文敏馨说着将柳蔚一把拉进去,又探头探脑的看看外面,发现没惊动任何人,才阖上房门,问道:“蔚儿姐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于文敏馨这话语带抱怨。
柳蔚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了一半,放下杯子才说:“出了点意外,你一直等着?”
“我害怕嘛。”于文敏馨有些可怜的说:“于文府内院和外院的大门,戌时就要关,外院还有侍卫巡查,我怕你被发现。”
柳蔚笑了一下:“没事。”
“你到底去哪儿了?”
柳蔚想了一下,突然抬起眼睛看于文敏馨一眼,这一眼,于文敏馨被看得莫名其妙。
“不能说吗?”于文敏馨迟疑的问。
“可以说。”柳蔚淡淡道:“但你要保密。”
于文敏馨忙捂住自己的嘴,连连点头:“我一定保密!”
柳蔚见状,含笑着道:“跟人幽会去了。”
“嘶——”于文敏馨倒吸一口气:“你说……你是说……”
柳蔚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床榻走:“怎么,你也觉得,我的脸成了这样,便活该一辈子孤独终老?”
“不是不是,我绝无这个意思。”于文敏馨忙站起来,慌忙的否认:“我只是,只是没想到……这闺中女子与外男幽会,这,这不合规矩啊……”
柳蔚将外衫丢到一边,轻轻的笑:“我若是合规矩之人,当年也不至于逃婚了。”
柳蔚说完,潇洒的上了床,将被子一抖,缩在里面,闭上眼睛。
于文敏馨看着柳蔚拱在被子里的小身影,眼神特别复杂,惆怅了好久,才吹了蜡烛,走过来睡到柳蔚旁边。
于文敏馨嘴里却忍不住说:“蔚儿姐姐救了柳老夫人的命,在相府必然是衣食不愁的,而那男子……姐姐如何确定,他对你是真心实意?”
不是于文敏馨看不起人,实在是,一个毁了容,还超龄的女子,什么样的男子会心甘情愿迎娶?
就算那男子同意,那男子的家人呢?也没有意见吗?
于文敏馨这是真的为了柳蔚好,才会说这些话。
柳蔚却翻了一身,正面对着于文敏馨,侧躺着。
只是柳蔚脸上面纱未取,于文敏馨只看得到柳蔚一双潋滟清辉的眼眸,别的却一无所知。
于文敏馨索性也侧身,以同样的姿势对着柳蔚,一脸认真:“蔚儿姐姐你莫要生气,你若真喜欢那人,我自然不会乱嚼舌头根,也不会泄露你的秘密。”
柳蔚“恩”了一声:“那便够了。”
“可是……”
“我自有主张,睡。”
柳蔚说着,将被子拉到脖子上,盖住自己小半张脸。
于文敏馨看柳蔚已经闭眼了,终究不好再说什么,忧心忡忡的跟着一起闭眼,却依旧睡不着。
两个时辰后,于文敏馨已呼吸均匀,进入梦乡,柳蔚却倏地睁开眼,一双明亮的眼眸盯着黑暗中的房梁。
柳蔚听到了声响,房顶上,有人。。。。“”,。
第199章:免死金牌()
第199章:免死金牌
事实像是为了顺应柳蔚的猜测,屋顶发出两道细小的声响,像是瓦片碰撞的声音。
看了眼旁边睡得香甜的于文敏馨,柳蔚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柳蔚小心地走到门口,警惕的拉开门缝,却看到外面院子里,一道玄的身影,伫立在此,朦胧的月光将他周身勾勒出白的浅光,让他置身黑夜,却分外显眼。
容棱?
这人来做什么?
柳蔚想着,便打开了门。
听到的门扉打开的声响,院中伫立的刚硬男子抬目扫了过来。
“你干什么?”明明已经分别,这人为何又追过来?
容棱抬步,走向她。
柳蔚懵然的站在原地,她此刻的样子有些滑稽,身上穿着亵衣亵裤,脸上却带着一层面纱。
容棱走到柳蔚面前,低声道:“本王过来,是为看你是否安全到达。”
柳蔚:“……”
看她是否安全到达?她有什么不安全的?再说以前她半夜与他约见,之后独身离开,也没见他这么特意的关心她。
柳蔚很莫名其妙,容棱却说:“顺道送个东西给你。”
这个时候送东西?方才见面为何不送?
柳蔚挑着眉,伸出了手。
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袋子,交到她手上。
柳蔚接过那袋子,正要打开,男人却按住她的手。
大概是此时气氛不对,短短的肌肤相触,就让柳蔚有种心尖一颤的感觉,她慌忙缩回手,捏着那个袋子的手,不觉紧了紧。
“等我走了再打开。”容棱说道。
柳蔚看了眼那袋子,点点头,却问:“什么东西,值得你容都尉大半夜特地送来?”
男人的视线在此刻显得分外柔和,柳蔚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她只是错开一眼,再看的时候,为什么从眼前男子素来冷硬的眼中,看到了这样的软柔。
柳蔚方才是逗于文敏馨,才说自己去幽会了,可柳蔚却觉得,现在他们好像真的在幽会。
尽管这个会,幽得很莫名其妙。
“还有事吗?”不想再这样继续,柳蔚想尽快结束。
男人深深的看她一眼,见她眼中毫无眷恋,急于想逃,便低下眉眼,“恩”了一声。
“那……再见。”柳蔚说完,转身便走。
柳蔚走得很快,甚至几度抑制住想回头的**,生生走进房间,再阖上房门。
屋外和屋内,似乎隔绝,一道门,关上了彼此的念想。
柳蔚终于松了口气,摸着手里的袋子,这个袋子里面不知是什么,很硬,形状像牌子。
柳蔚打开袋子,透着门扉外的月光,拿出来一看,果然是个牌子。
柳蔚翻开牌子的另一面,仔细辨认,才看清这上面的字。
可待看清后,柳蔚却浑然一懵,使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重看一遍。
没错,还是没错。
柳蔚没眼花,也没看错,这的确是一面免死金牌!
柳蔚很是恍惚,捏着牌子的手,有些发紧,下一秒,她拉开房门,想找门外的男人问清楚,可门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月光下的院子里,空旷,萧瑟,夜晚的清风淡淡吹拂,空气中,却再无那人的半分痕迹。
柳蔚又低下头,牌子上,深沉的金光,楷体的四字,真实的触感,都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自己手里捏着的,竟真的是一面免死金牌。
容棱给了她一面免死金牌,就在刚才,就在大概一分钟之前。
为什么,容棱怎么会有这个?
再看看现在的时辰,寅时三刻。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容棱选在这个时候给她送来这件东西,是为什么?
柳蔚心里很乱,不得不说,从她在临安府见到皇上的第一面开始,她就迫切的需要一面免死金牌,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她是一个女人,女子不为官,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付子辰这个损友,将她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就在她前路茫茫的时候,容棱给她送来一面免死金牌。
这算什么,狭恩图报?
柳蔚胸腔里突然出现一阵火气,却又火得莫名其妙。
柳蔚知道,自己应该感激容棱,应该报答容棱,但柳蔚却实在不喜欢欠人家任何东西。
如今,她欠下了容棱一个很大的人情,一个,不知道怎么还的人情。
将那块牌子放在怀里,柳蔚重新爬**,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