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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个被娘亲拧着耳朵的调皮孩子,但是心中会微微一动。甚至有些羡慕。
琥珀说完那一番话,又觉得有点不合适。她在家中最小,向来是被教训的那个,哪里轮得到她去劝人家如何行事。尤其是这位慕容公子,俊美不凡。如天人似的。
她见慕容濂愣了一下,心中稍微有些不安。忙又补充了一句,“慕容公子,我情急之下。。。这般说话,您不要见怪可好?”
慕容濂勉力伸出手,在琥珀的脑袋上摸了摸,温柔的笑着说道,“傻姑娘,我怎会怪你?我很少与人这般接近,不过与你却是好生投缘。你有话尽管直说,我听着就是。”
琥珀只觉得脑袋上被抚摸的那块一片酥麻,耳朵和脸瞬间红成烧炭。小情窦立刻爆发得不可收拾。
她猛然不小心咳嗽了数声,尴尬得一塌糊涂。
慕容濂还道他的话说得过于亲昵,让她不好意思了。虽然他知道自己对女子的杀伤力惊人,可是认识琥珀的时候,她年岁小得很,哪里会想那么多,而且她也从未表现出任何花痴模样。
琥珀到底不是江湖上的女子,自小给家中娘亲和教养嫲嫲教导。幼年的时候不懂,听着也就听着,如今年岁大了点,联想到家中的还有书本上教导女子言行的那些话语,就觉得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羞人的事情。但凡有点廉耻之心,就不可想到那处,不然就是品行有缺。
她尴尬了一阵,鄙视自己了一番,也就恢复了正常,回到正题。
“慕容公子,你如今可有什么打算?如若找不到其他的良医,我心中倒是有个想法。不如我们去京城,说不定可寻个疗毒的御医,为公子医治。”
她心想到时候回到方府,同爹娘央求一番,告诉他们慕容公子乃是她的救命恩人,说不定可以去宫中淑妃大姐姐那里走一下后门。
慕容濂对她有活命之恩,当初被柏小青打了,如果没有他不顾自己的内伤,不停的为她输送内力,说不定早死了都不一定。即使没有这层关系,她断然也不会见他伤重而亡,必定还是要扯个理由说服爹娘的。
慕容濂沉吟了片刻问道,“御医恐怕不是那么好延请,难道说你有法子?”
他虽然晓得琥珀并非平常人家的孩子,随便出手的银子都是大把,举止言谈之间都不凡,可是御医却不是那么好请的。心想她年纪小,估计是不懂行情,以为御医和平常大夫一样,砸银子就成了。
琥珀点点头回答,“虽没有十分的把握,不过我多求求爹娘,说不定能成。姐姐说不可暴露身份,不过公子不是外人,我且说了也无妨,只是求公子不可同他人说起就是。我爹爹是当朝礼部尚书,大姐在宫中,是皇帝的淑妃娘娘。”
慕容濂愣了,他当初还以为琥珀是个落难的官家小姐,病痛之时梦里都在叫娘亲,那里想到,这两姐妹胆大包天,竟然是翘家的。如若是这般,说不定还真有戏。
天下除了神医谷之外,还有两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使毒疗毒的异士,除此之外,能去瞧御医肯定是首选。
第一百二十九章 胆大和胆小()
慕容濂住了两三日,柳言之牵着马便回到了家中小院。
琥珀同柳哥说明了来龙去脉,柳才子稍稍有些遗憾小妹子竟然离开了神医谷。这般可不大好!不过他是个心胸极其磊落之人,倒是没觉得琥珀做得有何错了,反而觉得应当如此。如若将救命恩人甩在一边,任由他生死,自己就算活到八十,将来每日改如何心安呢?
柳言之还是觉得不大痛快,那神医谷,叫他很是非常纳闷。妹子这会儿有事出了谷,竟然以后再也不能回去。这是哪门子的规矩?真是莫名其妙得很哪!
他心想,江湖中的各种破规矩就是无聊麻烦。
这一文一武两大公子,首次碰面。好笑的是,文的那个精神抖擞,看起来可以打死老虎。武的那位却是个病猫,弱得只能勉强行走。
两人稍微寒碜了几句,彼此竟然有点惺惺相惜。
柳言之先入为主,从琥珀哪里听来这位慕容公子义薄云天,不顾自己的伤救人。之后又组织了江湖好汉一起搭救方翡翠。他当然觉得这位武林公子好生的名不虚传,果真是急人之难的侠客。
慕容濂文武双修,从他诗词中便可了解到柳言之的为人,向来对这位才子佩服得紧。尤其是见了真人,乃是个好生有气势的男子,丝毫没有半点文人的迂腐模样,精气神凝而不散,比之武林中许多少侠们还精神得多。
他细细的打量了下柳言之的身形骨骼,心想如果这位柳言之生在武林世家,必定是个好手。真是浪费了个练武的好材料。可惜他如今年岁大了,骨骼脉络已经成形,再练武完全来不及了。
柳言之坐在床边不远的凳子上对慕容濂说道,“此番慕容公子你与小妹妹进京,我好生放心不下。倒不如我等三人一起,带上绿芽和黄氏,一路上也有个照应如何?”
此番真是不凑巧。阿三和阿五二人恰好前一天与柳言之在运城分道扬镳,回去了叶家。不然有他们赶车当保镖,便会保险得多。
柳言之先前去了运城,乃是为了琥珀失窃的银票。
阿三在柳府足足蹲了两个多月,还真给他找到偷盗之人。
原来就是柳老爷的两位心腹儿子。他们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扮猪吃老虎的高手。这两人那晚摸进了院子,将银票拿了,彼此商量一番。二一添作五,分了。然后又收罗了所有的首饰等,回去交差。哄骗老柳说是没见到银子,就只有这些细软物件。
更高明的是,他二人在公堂上,故意装傻说漏嘴,承认偷盗首饰等。顺便将柳老爷也给供了出来。虽然挨了一顿板子,反而彻底将这案子弄成个无头公案。
两人见琥珀和柳言之都搬家走人了,又足足等了两个月,终于不耐烦,便去兑换银票,开始胡天胡地的花销起来。阿三将两个货逮了个正着。一人海扁了一顿后,打掉半口的牙齿,拖到衙门。报到官里。
柳言之作为原告,当然得出席下,所以便去了运城解决这个问题。阿五和阿三见这边的事情了结,琥珀在神医谷待着,方翡翠也脱险了。于是便赶着他们的豪华马车,回去叶家同叶满脸交账。
琥珀早先本来打算要阿三和阿五帮手。这下没辙了。她琢磨着是不是去找下李德宝,将他家的两个小厮给借来赶车。
她与方翡翠第一次出京城,雇佣的马车夫是个歹徒,要不是翡翠身怀绝技,说不定就给人杀人夺财了。琥珀想起来,不免心有馀悸,总觉得找个不认得的人赶车,恐怕不安全。
柳言之听了她所担忧的事情,不由得哈哈大笑。
“妹子,天下哪里来那么多心思险恶的车夫?这种人不过是十万万中之一罢了。你且休要太过忧心,我等有五人,哪里就怕一个车夫来着。倘若你真不放心,哥哥充当马夫来赶车便是了。即便是遇到盗贼,由哥哥和他们聊聊,保证通通打发干净。”
柳言之虽然不懂武功什么的,可是胆子大得很。从少年十六七岁时开始,便是长期一人一马四处游历。当然路途上偶尔也会被无名山匪打劫。可是这人面不改色,还主动去人家山寨里做客。大家喝了酒,醉醺醺的称兄道弟,匪徒们银子也不要了,就差倒贴点花销给他。
这两人,一个胆子太大,一个胆子过小。慕容濂心中虽然愁闷烦恼,却也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逗得啼笑皆非。
他是老江湖了,当然懂得其中的门道。如若是柳言之一个人行走,他生得有些男子气概的侠气,那些看不出深浅的劫匪倒不敢随便下手,怕踢到铁板。如果是本事高的盗贼,当然看得出来他只是个寻常人。这等盗匪眼力好得很,绝对看不上他一个书生的小银子。
大家浩浩荡荡,五个人两辆马车,还有几位女眷,一路上如果没有人保镖绝对行不通。那些山野小山匪们,最爱打劫这种软柿子。风险不高,必定有些油水,还可以掳了姑娘去压寨。
慕容濂轻轻咳了两声,表示有话要说。
“柳公子果真是个豪气之士,只是琥珀与我们同行,还是不要冒险得好。我等先去运城,寻一家信誉好的镖局,雇佣几个身手好的人,可赶车也可挡些山贼等。”
其实运城附加倒是有个不大不小的门派,不过慕容濂不予暴露身份。找几个寻常镖师反而更加安全。路上遇到江湖人或者魔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