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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情况,目标。。。。。。”严队看了她一眼,说道:“目标好像受了伤,但是经过检查,没有发现中弹的痕迹。”
“什么!”
钟茗吃了一惊,对方不了解情况,可她却一清二楚,这是真正地经历生死,一个女人还怀着孩子,怎么可能毫无影响,事情麻烦了,她必须考虑到最坏的可能性,就在这时,直升机的声音再一次出现,钟茗抬起头,一架涂着警_徽标志的小羚羊从空中现出来。
“安全部门的同志来了,将这里的一切移交给他们,你们配合完成警戒任务。”
“是。”
严队应声答下,看着那个转身而去的背影,倒底没有把心中的疑问给问出来。
市区梧桐树荫下的大楼内,老徐敲门进了局长办公室,后者已经在等着他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哪怕快到下班的时间,又如何能走得了?
“说说吧。”
“两件事,一是我们的主要嫌疑人被发现死在住所,连同他的情妇、情妇生的儿子、以及隔着大半个市区的原配老婆,都是同时遇害,我们已经让驻德国大使馆,联系他在国外读书的女儿,现在还没有消息。”
“据刑侦部门的同志们勘察现场,凶手出手狠辣,全是一刀毙命,原因很可能是灭口,现场没有留下有价值的线索,没有可疑的指纹,没有清晰可辩的脚印。”
局长静静地听着他的描述,事情的经过其实一早就报到了他这里,老徐回来的目地,显然也不是重复一遍。
“这次行动,我交给了原二处的王冰同志指挥,这位同志虽然年轻,入职时间也仅有一年多,不过头脑灵活,分析能力出色,指挥方面也做得十分周详,就算让我自己来,也无法做得更出色。”老徐看着局长的脸色,慢吞吞说道。
“说但是。”局长的话让他一噎。
“但是,有个很奇怪的情况,第二件事,就是我派出的侦察员在跟踪另一处目标人物时,遇到了不明身份武装的袭击,雷大朋受了重伤,此刻还在抢救当中,增援行动,也是由王冰来指挥。”
“可奇怪的是,他将三个组的同志都派去了现场,自己却带着另一组人,去了一个相反的方向,而据跟随的同志反应,在上车之后,他就要求组员交出通讯器,了静默状态,到了某个教职工小区外,王冰告诉他们,目标人物就是之前灭门惨案的凶手,这个情况他从来就没有向上反映过。”
“说说你的判断。”局长面色不变,只是手指在桌面上无意地敲动着。
“那个名叫张文材的嫌疑人,就是王冰的,可他没有说出情报的来源,而所谓的凶手,我们只在监控资料里找到一个不怎么清晰的侧影,可他连名字都知道。”
“叫什么?”
“周明宇。”局长听了依然不置可否,不过敲击桌子的那根手指,却似乎停顿了一下,打乱了之前的节奏。
“说下去。”
老徐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据同组的同志反应,他是去救一个叫韩晓芸的女孩,据查这个女孩是他的小学、中学、高中同学,期间被认为是恋爱关系,后来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去了美国留学,不到三个月就回了国,邻居反应她在美国出事了。”
“救?谁要杀她。”局长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就是这个周明宇,可人却没有抓到,而且同一时间,韩晓芸的父亲被发现在家中被害,现场的痕迹来看,做案手法与之前张文材一家被害,如出一辙。”
“所以,你认为呢?”
老徐双腿并拢,挺直身体,掷地有声地答道:“我认为,王冰同志,存在重大的嫌疑,需要立刻接受内部调查。”
局长猛地抬起头,看着这个一脸严肃的部下,放在桌子上的手,收到了背后,老徐说得没错,不管王冰在想什么,他的做法已经严重违背了组织规定,这是一个情报工的大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安灵 上()
异时空的琼州,因为地处南方,雨下得要比帝都大上一些,天空阴沉沉地,那种嘀哒嘀哒的雨声,夹着海峡那头过来的海风,如同大自然的呜咽,在这片新生的大地上回响着。
“。。。。。。上个月,嫂嫂去陈老先生那里看了回来,奴让听潮去打探了一下,好像便一直没有来。”
“什么没有来。”
“便是妇人的那个。。。。。。癸水。”
一床锦被下,两具火热的躯体不停地蠕动着,只露了小半边脸颊在外头的璟娘,媚眼如丝,脸上似火烧般,红得直透耳根,在刘禹的不断努力下,终于化作一丝醉人的轻吟,再也说不出话来。
“呼。”
刘禹从她身上坐起来,掀掉头上的被子,美美地出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放开她翻到一边,顺手将锦被盖在她的身上,挡住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光。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云罗纱帐被人掀开了一个角,一只雪白的小手夹着打火机,掌心托着一根烟递到了他的眼前,刘禹拿起那根烟,那只小手灵活地一翻,“啪”得一声打燃,一丛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帐里,刘禹叼着烟在火上点燃,不等那只手退出去,飞快地在手指上印了一下。
他靠在垫子上,吐出一个小小的烟圈,体会着**的余韵,这一刻的幸福感随着升腾而起的烟圈,达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顶峰,试问后世再怎么高科技,可有如此贴心贴到骨子里的服务么?
“夫君!”
耳边响起一声似泣似诉的呼唤,刘禹用不着回头去看,也知道小妻子那幽怨的表情,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在妻子嫩滑的脸蛋上轻轻抚动,一边回答她心中的疑问。
“嫂嫂是否当真有了?”
“还未经大夫把脉,听她家下人说,嫂嫂只信陈老先生一人,可老先生平日里太忙,排期都排到了七日之后,想让奴给说说,能不能劳动夫君,帮她加个塞?”
璟娘嘴里的嫂嫂,指的并不是叶应及娘子或叶应有娘子,平常称她们都是用的大嫂二嫂这样子,这个称呼,是专门为金明娘子准备的,刘禹暗自叹了口气,所谓的帮嫂嫂,多半也是为她自己请的吧。
金明和他婆娘成亲已经有多年了,只是一直不曾怀上,私底下,那个心直口快、行事大大咧咧的妇人,不知道找过多少郎中,捐过多少香火给送子娘娘,如今来到琼州,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妇科圣手,自然会去试一试了。
经期不来,未必就真的有了,想让女子少排或是不排,有很多法子,当日他联手宫中女医和城里郎中,欺骗璟娘的时候,就用过一种名为保胎,实则是抑制经血的药物,好在时日不长,不用担心会有太大的副作用,不过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
“都是看病,抢人家的位子不太好,这样吧,我去问问,看陈老先生能不能抽个空子,单独为嫂嫂把把脉。”
“嗯,那就有劳夫君了,奴这就把好消息告诉嫂嫂去,对了,还有二嫂。”叶应有和他娘子成亲也一年多了。
她的喜悦发自内心,刘禹却心存愧疚,他借口洗洗,掀开纱帐下了榻,也不要听潮服侍,熟门熟路地走到一个角落里,将一个套套从身上剥落,连同里面的东西一块扔到了垃圾篓里。
听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郎君做这件事的时候从不避她,可她不同璟娘,虽然从未见过,只要看那事物的用法,就明白了一切,再一次同郎君联手欺骗娘子她感到了一阵不安。
水乳未曾交融,如何能怀上孩子?
更让她不解的是,明明屋里就准备好了香汤,郎君却在向帐外走着,她赶紧起身跟了出去。
南方的四月里,虽然时辰尚早,可外面的天气已经亮了,刘禹将吸完的烟随手扔掉,做了一个扩胸的动作,正好听到身后传来的轻微动静。
“一会儿你服侍娘子沐浴,今日不必去学堂了她穿上大装,我会在外头等她。”
“娘子也要参加?”做为刘府实际上的大管事,听潮当然听得懂刘禹的言外之意。
“恩,你也去,帮衬着点。”见听潮欲言又止的样子,刘禹放低了声音:“左右也就一个多月,放心吧。”
不等她反应过来,刘禹指了指她的下身:“你自己也好生洗洗。”
听潮顿时面红耳赤,羞不自胜地转过身进了帐,夫妻俩做那种事,离她还不到半步远,她又不是个石女,怎么可能没有反应,看都不用看也明白,下面的亵裤多半已经湿透了。
就这么心潮起伏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