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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所依仗的是,刀疤并不知道我这段时间苦练腿功,并小有所成。
我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次之后,如果不能将刀疤彻底击倒,那么输的必然是我。
“啐!”
刀疤已经失去耐心了,忽然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猛然
呼呼!
当先就是两拳,拳拳带起响耳的劲风,显示着刀疤拳头上的强劲。
两拳过后,刀疤又是转身一脚往我踢来,我再往边上避开。
“吼吼!”
“莫小坤,你怕了吗?躲什么?”
“废物就是废物,口上说得漂亮,其实还是一个花架子!”
“打他,疤哥,干死这杂种!”
现场的西城的人看到我一味躲避,开始嘲笑起来。
我心中暗暗冷笑,你们这些傻逼,怎么知道老子的绝招在后头?先让你们狂一阵子,待会亮瞎你们的狗眼!
我并没有受现场的嘲讽的影响,摆正心态,全力应付刀疤。
刀疤拳脚刚猛,一拳一脚无不速度与力量俱佳,难怪能成为陈木生手下的得力马仔。
我一边退避,一边心惊。
陈木生看到这一幕,在边上抽了一口烟,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砰砰!”
打了一会儿,我一个疏忽,便被刀疤一连两拳砸中,往后倒退好几步。
“啊!”
刀疤咆哮一声,跳起来又是一射脚。
我慌忙间举手格挡,只感到手臂上传来剧痛,跟着撞上胸口,身体往后跌退两步,失去重心仰天栽倒下去。
“坤哥!”
二熊等人惊叫起来。
刀疤赶上来,一脚高高抬起,狠狠地跺来。
我急往旁边滚开,顺势一个鲤鱼打挺站起。
可才站起的一瞬间,只见得眼前拳影一晃,砰地一声响,额头挨了一拳,再往后跌退几步。
呼呼!
刀疤又是猛攻,拳头一下接一下,如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
我只能不断后退,暂避其锋芒。
不知不觉,已经连退了十多步,正要再退,后背忽然抵上一样东西,已是没有后路。
我侧头一看,却是到了陈木生的宝马车边。
“倒下!”
刀疤再一声暴喝,一拳猛然砸来,我挨着车头,往边上滚开,只听得当地一声响,刀疤的拳头砸上车头,立时将车头的铁皮砸得扁了一小块。
陈木生心疼他的车子,微微往前一步,看向被砸的地方。
刀疤还要挥拳打我,我手按车头盖,用力一翻,翻过车头,眼见得刀疤要追来,立时一个纵身跳上车头,看准刀疤,暗暗冷笑一声,嘿嘿,发力的时机到了!
脚上蓄力,猛然一脚扫去。
“砰!”
刀疤举臂格挡,但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我腿上的力道跟手上的力道完全是天差地别,这一下举臂格挡,虽然挡住了我的脚,可也被我踢得连同手臂撞向他的脑袋。
眼见得一脚踢了刀疤一个措手不及,我心知机不可失,暗一咬牙,跳起来,双脚分开,呈剪刀状往刀疤的脖子夹去。
扑通!
我和刀疤一起摔倒在地上,我的双腿夹住了刀疤的头。
栽倒在地上,我立时看向刀疤,只见得刀疤一动也不动,已是晕了过去。
赢了!
我笑了出来,忍了大半场,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成功了。
“这……这怎么可能?”
“疤哥竟然输了?”
“不会吧!一招剪刀脚直接赢了?”
“疤哥,疤哥……”
现场的西城的人大跌眼镜,没想到刚刚还牢牢占据上风的刀疤,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间就输了。
不光是西城的小弟,就连陈木生也觉得不可思议,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几大步走过来,踹了刀疤一脚,骂道:“刀疤,你他么没死吧,没死的话给老子起来。”
可这一脚踹下去,刀疤除了身体晃动外,没有反应。
我长吁一口气,从裤包中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二熊上来给我打火,我低头点着烟,侧眼看向陈木生,笑道:“生哥,现在怎么说啊,我赢了。”
陈木生咬牙切?,扬起拳头想要打人。
我又冷笑道:“生哥作为西城尊字堂的堂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话也不算数吗?”
陈木生看了看四周,咬了咬牙,恨恨地说:“莫小坤,算你有种,走着瞧。”随即转身气急败坏地吆喝:“咱们走!”说完迎着我走来,一把将我推开,走到宝马车边,打开车门上了车。
陈木生的几个小弟上前来架起昏迷的刀疤,跟上陈木生的车子灰头土脸的往外走了。
“生哥,再坐一会儿啊,还没泡茶呢,喝杯茶再走啊!”
二熊仰起脖子对着陈木生离去的方向喊话。
我手下的人登时哄堂大笑。
西城尊字堂堂主陈木生率众而来,铩羽而归,又可以吹流弊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草;这死女人!()
刀疤在陈木生手下,虽然比不上箫天凡,以单挑闻名,但手上实力还是不弱,今天正面单挑赢了刀疤,不禁有种吐气扬眉的感觉。吗的啊,以后谁还敢说我是废物?
以前打架,只要遇上猛一点的角色,我就只有挨打的命,而今天我却单挑赢了别人,今天的这一场单挑。如果刀疤对我有所防备,我赢的可能性很低,我虽然练习了不少时间,可还不是刀疤的对手,之所以能赢,靠的主要还是策略。
从开打以后,我就没有出过一次脚,刀疤也不知我腿上的实力,所以才会掉以轻心。再到后来,我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那一脚才能踢得他措手不及,跟着再以剪刀脚收尾。
当然,除了策略应用得当,腿上的力道增强也是一个关键因素,毕竟如果蓄力一脚没有踢得刀疤措手不及,剪刀脚也不可能奏效。
虽然胜得侥幸,可是其他人并不知道,尤其是二熊等人,都是对我今天的表现感到震惊无比,赞叹连连,说以后又有吹流弊的资本了。陈木生如何?刀疤又怎样?还不是乖乖夹起尾巴走了?
徐伟德也是惊讶无比,笑着说:“莫总,想不到你手下还有两手啊。居然刀疤都被你打败了。”
我呵呵笑道:“侥幸,侥幸。还好大家都没事,都回去上班吧。”敚Ф梢枷拢汉傺愿窦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原本聚集在大门口的公司的员工纷纷回岗位上班。
……
中午和李显达、二熊、大头等人一起吃饭,二熊说起早上单挑的事情,一群人又是大笑不已。
李显达笑着说:“好可惜早上啊,要不然就能看看陈木生气得脸色发青的嘴脸了。”
二熊笑道:“陈木生那杂种,还以为刀疤必赢呢,还说输了要让坤哥下跪认错,并且之前从通达跳槽过来的人全部回去,没想到坤哥竟然赢了,杂种这次算白折腾了。”
大头笑道:“坤哥好厉害,连刀疤都被你干翻了。”
我说道:“运气而已,刀疤太轻敌了,要真正的对打。我还不是刀疤的对手。”
我本说的是实话,可李显达们根本不信,说我太谦虚了,还说我原来一直隐藏了大招,夺命剪刀脚!
我心想这事解释也没用,也就懒得再解释了。
吃了一会儿饭,我想到猛哥有可能叛变的事情,便提醒李显达等人,最近观音庙有可能会出现大地震他们行事低调点。
他们问我什么事情,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我对猛哥还抱有希望,期望能和猛哥见一次面,说服猛哥改变主意。
但可能吗?
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成功的可能性。
随后老庄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说是和业主谈得差不多了我抽空过去看看。
我心想下午也没啥事,就答应了老庄,带着李显达等人过去和老庄会合,去看老庄看上的麻将室的新场地。
老庄看上的地方距离原来的位置不远,是一栋路边的三层楼的房子,第一层是门面,业主已经租了出去,第二层和第三层加起来约有四百多平方,但都被隔成大小不等的十多个房间。
我们到了后,在业主的陪同下参观了一会儿,感觉不是太合意,说:“房间的格局太小,可能不大适合啊。”
业主笑道:“可以将中间的墙壁打通,弄成几个大厅,这样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我这儿最主要的还是地理位置不差,房租却便宜,所以开麻将室的话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