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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刻,濮阳珠的反应,就狠狠打在他的脸——
“唔,好难受!”
濮阳珠认为她好不容易从溶岩火焰里逃了出来,下一秒又感觉自己被一层冰凉的‘气囊’包围着,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唔后。
她无意识地蹭了蹭金时叙裸露着的脖子,欢愉地低吟“凉、舒服啊~”
蓦然被濮阳珠当成凉垫的金时叙,错愕地垂头看着挂在他怀里的小女生,目光霎时变了。
白姨给小女生擦身体,瞧着她身上沾了不少乡野泥巴,当然是将她剥光地擦身,因此濮阳珠身上,除了那一身半湿的睡裙外,一身都光溜溜地……
她这么挣扎又凑近搂住了金时叙,宽松地睡裙衣襟就滑落下来,将她胸前一片白晳都暴露在他眼底,诱人到极致!
而这些并不是让金时叙色变的原因,而是他的掌心,被她这么一动,他的指腹就擦过她背上的鞭痕!
许是因为这样的碰触,让濮阳珠很痛,她伏在他胸膛前低低的悲啼嘟嚷着“痛、痛痛呐~”,眼泪就这么无意识地溢出来,印在了他胸膛白衬衣上!
金时叙气息一顿,嘶哑地低语“小祖宗别乱动,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口。”
说着,他大手一扯,居然就因为力量过大而将她肩上的衣领给撕开了!
“呼、呼,金时叙,冷静!”
金时叙瞬间闭了闭翻滚着腥红的眼眸,再感觉到小女生在他脖子上又一顿乱蹭后,一刹那、就蹭出他体内隐藏的火气,他抿嘴咬紧牙根不语。
这小祖宗、真欠收拾!
只是,这念头也只是在他脑中闪过,再度平息了心口烦躁的火气后,他垂眸就看到了她瓷白的后背,在灯光下,泛着一片惊心触目的红肿鞭痕,着力的中心点更是泛起了很多血沙痕迹!
“该死的!”白姨居然没有给这小祖宗上药!
金时叙目光盯着她姣好的腰窝上,那一条最明显的鞭痕上,整整占了她腰肢的三分之二,显然蔡可人下手时,真的是毫无不留!
“热、痛~”濮阳珠陷在梦魇里,只觉得周围哪里都有火焰在吞噬着她,一直追逐着她用灼人心魂的热度来焚烤着她……
唯有身前一点冰凉,让她有短暂的喘气空间,用力睁开的眼睑,却因朦胧的视线不清,只看到一对腥红的眼瞳深邃地睨着她,让她本能就开口求救“求你、救救我!”
“好,救你,小祖宗乖乖~不要乱动,我马上救你!”金时叙哑声低语,声音异常的压抑低沉。将她抱起来,走进浴室,开了凉水放进了浴缸,将她送进水里。
“唔~”濮阳珠一边是受凉而舒服,一边是伤口沾了水让她痛地本能发出低呜。
金时叙瞧着濮阳珠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泪水,目光落在她后背的伤口上,嘶哑低语“小祖宗,很快就不难受,也不痛了,相信我!”
见水量够浸泡到她背后的鞭痕,金时叙一手扶住她,一手从耳则边取下一枚黑泽别针,在自己掌心处用力划开——
下一秒,腥红的血液就在浴缸里荡漾开,足足流淌了有一分钟之久,金时叙这才将掌心上的伤口置在濮阳珠嘴边,低声附在她精巧的耳畔上哄道
“小祖宗乖,张口嘴吸吮,喝了它就不热也不痛了。”
金时叙盯着濮阳珠朦胧迷惘的眸子,压抑自制地冲动,附在她耳畔一再哑声低语诱哄。
在瞧着她如此难受的可怜模样,金时叙将心底最后的防备一一丢下,只盼着他的血,同样能对她有治愈效果……
许是因为他一再唤着她为小祖宗,让迷糊中的濮阳珠听成了小珠宝,以为他是她的家人,又听是喝了就不难受了,她便乖巧的张嘴,吸吮着置在她唇瓣上的物件。
“真乖啊~”金时叙盯着她唇上沾染上的血色,腥红的眼瞳越发幽暗难喻,他压制地舔着自己的掌心,直到伤口止了,吞噬般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她的娇容上移开一丝——
他目光深远又深邃,俯身凑近,柔声低喃道
“抱歉,弄脏了你的小嘴儿,很快就能干净了…”
缠绵的音语刚落,他薄唇便抵上她同样腥红的血唇。
他轻柔地舔着她唇瓣上属于他的血液,余光瞄到她肩胛上的血红月牙儿更清晰了,让他浑身热血沸腾着一股难言的欢悦,一点儿都不再让他难受。
“呜~”濮阳珠透不过气来,肢体本能的推搪他抗拒。
“小祖宗~”
金时叙强行拉回神智,微微退开偾张的身躯,瞧着又陷入昏迷的小女生,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目光最后是落在她后背的鞭痕上,如老僧入定!
见浴缸的血色已经被吸纳完后,他才长臂一伸,就扯过一条干净的浴巾,将小女生包裹住,生硬地抿着嘴巴大步出了浴室,全程他都当自己是瞎了眼,不看不动!
就是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身体激烈的反应……
这一回,金时叙却是很确定的,将已经深度昏睡中的濮阳珠抱进他的主卧室,轻柔地将她放在属于他的被窝里——
。
第1058章 【小珠宝的番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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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叙仔细给小祖宗擦抹干了她的头发丝,瞅着她精致的娇颜就枕在他的枕头上,这份认识让他气息紊乱了两分,好在他因为血噬的情况时有发生,因而自制力向来惊人。
抚着她散落在他枕头上的青丝,心里知道,她身体如今吸收了他的血液为她鞭痕疗伤,又喝了他的精血,很快便能舒缓化解她身上的‘绮梦’药力。
再睡上五、六个小时,他的小祖宗就可以安然醒来。
只是,一想到她此时的睡在他的被窝里,金时叙发现自己体内膊发紊乱的心跳声,怎么也平伏正常不了!
最后,他用力顶了自己上腭,暗暗咒骂了声,又取来他的睡衣,闭着眼睛替她套上,宽大的丝绸上衣已经足以让她当成睡裙来穿了。
这种视觉的诱惑,让金时叙年经气盛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他马上又将小祖宗塞进被窝里,硬生生隔绝了来自她身体对他的诱惑。
然而,下一秒,小祖宗睡在他被窝的认识,仍是让他血脉偾张!
“小祖宗,真要人命啊!”金时叙靠坐在床头,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个浅吻,这才毅然起身——
待他换了一身休闲衣服再下楼时,小吴已经带着侯千淼等在客厅里。
“金总。”侯千淼立马站起来,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小吴强制带她过来的目的是什么,若不是他驾驶的车,确实是金家标志的豪车,她都不敢上车。
至于眼前这位明明是她同校同学,现在却叫着金总,她一点儿也没有违和感,叫地自然而恭敬。
开玩笑,便是她父亲看到金时叙,都得尊称他一句“金总”,她一个只会享受的小女生,便是名义上是他的同校同学,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坐。”
金时叙坐在习惯的位置上,侯千淼不敢太过靠近,见他落座了才客气地坐在他侧对面,不远不近,正好是客套相处最安全的距离。
“侯千淼,不用称金总。你不是代表侯家跟我谈生意,我也没有官僚酒场作风。”金时叙想到眼前这侯家大小姐,可是小祖宗好友,便朝着她淡淡点头,莞尔浅道
“叫我金哥,或金时叙都行,一届同学不必这么客套。”
听闻向来寡淡冷漠的金总,突然对她如此客气,侯千淼心底惊悚万分,却立马配合地喊了声“金哥好。”
唉嘛嘛啊,金时叙想要什么?!
“嗯。”金时叙没有迂回,见佣人将热茶放在她面前,他这才开口地说道“刚刚在嘉城的宴会上,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濮阳珠被你继母拿药迷昏了,我请你来,是让你来陪濮阳珠在金园宿一夜。”
“嘶!”
对面男人一句话,将侯千淼吓地推翻了面前的热茶,幸好她反应的快,立马站起来甩了甩,她没顾得上烫成什么样了,抬头盯着金时叙问道“金总,你说什么?!”
珠珠那妞,被蔡可人拿药迷昏了?!
“白姨,过来给侯小姐检查一下。”金时叙拧眉,微扬眉梢唤来管家处理一下女客人的问题。
“不不用,金哥、金哥,我没事,你先跟我说说,珠珠她现在如何了?”隔着一层裙衣,热茶也最多六、七十度的样子,侯千淼便是烫伤了也不会有多严重。
现在最重要的是,她闺蜜到底如何了?!
“她无事。已经检查过,只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