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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衍目带戏谑低头看了褚玉一眼,轻笑道:“未料太上皇竟是这般仁善之人,连身边一个小宠物的事也如此费心费神,也是,所谓日久生情,太上皇将雪团捉回去,日久了,兴许雪团会看上奥特曼也说不定。”
日——久——生——情?
日——久——了?
褚玉忽然有了一种很污的想法,果然不负淫君之名号。
“嗯?”褚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国师说的很精辟?”
“精辟?”朱景然再次愕然,抽的连眼角都动了起来,“太上皇你确定要把雪团弄回去给奥特曼?”
“当然……”褚玉摸摸鼻子,抬着眼睛看向朱景然,肃然道,“是你把雪团弄跑的,为了赎罪,你该担负起这项艰巨的任务,我把雪团的事郑重交给你了。”
“啊?”朱景然目瞪口呆。
朱景禛紧锁的眉头松了松,笑出声来:“景然,今日太上皇可真派了一份好差使给你。”
朱景然伤感的瘪了瘪嘴,慢慢悠悠的踱向朱景禛,边走边说道:“皇兄也不帮臣弟说话,太上皇这分明是故意为难臣弟,雪团可是太后最喜爱的宠物,就算雪团能答应和奥特曼日久生情,太后也不会答应,臣弟可不敢触这霉头去。”
“嗯……”朱景禛敛眸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朱景然继续道:“再说了,为了和亲之事臣弟已惹得太后不悦,如今哪还能再拿草棍戳老虎的鼻子眼去,弄走太后的雪团,这样岂非显得臣弟太……太不孝了。”
朱景禛心中一动,太后当然是很愿意景然能娶合硕公主,这在无形之中让景然集了两国之力,可景然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哪怕如今的合硕公主已化茧成蝶,景然也并没有动摇。
他深知景然若退亲,太后会如何的痛心疾首,也深知景然夹在他和太后之间会如何难做。
可他是一国之君,还是个刚登基不久的一国之君,所以每一步,他都必须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和亲之事,他希望能成功,因为那样可以暂解大楚内忧外患,但成功的对象,他决不希望是景然。
“唉!”君北衍看一眼皇帝高深莫测的脸,长叹一声,“端王受委屈了。”
朱景然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国师深知我心。”
褚玉瞥一眼三人,心道自己眼瞎,奥特曼的事怎能指望朱景然这样不靠谱的人,他连答应给自己分手的定金五十两到现在都没送来,哼!男人的话果然就像老太太的牙齿,没几颗是真的。
枉她白高兴了一场,以为能赚到分手师的第一桶金,结果屁都没有一个。
眼下这三个男人明显穿同一条裤子,她一个弱女子想在三个男人之间夹缝中求生存有点困难,所以她很是识相的抬腿欲闪人。
腿刚一抬就见朱景禛伸手拍一拍朱景然的肩,他目光灼灼郑重问道:“景然,你考虑好了,当真要退亲?”
“当然,臣弟为此冒着被雷劈死的风险去太极殿找太上皇,不想在半道遇见太上皇正偷偷摸摸的往未央宫跑,所以臣弟就一路追来了。”
啥?退亲?
褚玉颓唐的大饼脸立刻闪现出一种异样的光彩来,只要成功这一单生意,日后她带着奥特曼出宫就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到时还愁奥特曼找不到女朋友。
正想着,朱景然唤了她一声:“太上皇,你不是答应帮我分手的么?瞧瞧,这会子我连订金都带来了。”
朱景然边说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黄黄的绢袋,绢袋里摸出黄灿灿的两锭金元宝。
金光灿灿,耀的褚玉肿泡眼里的愤忿立刻化开了,恰是星星般闪亮。
眼一眯,臀一提,褚玉已呼哧呼哧跑到丹樨之上,一把夺过了金元宝。
“呵呵,太上皇肥归肥,身手还是很灵活的嘛!”君北衍了然一笑。
“太上皇的确算是个灵活的胖子。”朱景禛波澜不惊的眼眸半眯,俊逸瘦削的脸庞轻溢出一层薄薄的笑意。
褚玉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我瞧皇上和国师一唱一合,很是夫唱妇随嘛。”
朱景然莫名其妙,翕翕鼻子问道:“太上皇,虽然你博学多闻,但你这词用的很不贴切,皇兄和国师具是堂堂男儿,如何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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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朕是个正常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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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好冷清//(tot)//
------题外话------
“我有一法子,可以不需多余的人力,物力,财力就能多挖几条排水河,将宁河之水引入海。”
朱景禛眉色动了动:“多挖,哪来多余的人力,物力,财力?”
褚玉傻了半晌,连一向不着调的端王都摆出这副悲天悯人的形态来,可见水患之重,默了默,她“唔”了一声问道:“为何只挖一条排水河,可以多挖几条嘛?”
“是啊,挖沟修堤坝,就怕摁下葫芦起来瓢,你还没来得及挖好一条排水河将宁河之水引入海,洪水怕早已将整个岭南淹没了。”朱景然亦是一叹。
“虽还有点时间,但却是杯水车薪,人工挖河的速度远及不上洪水暴涨的速度,到时洪水重至,怕要功亏一篑。”
“端王所说就是皇上不开心的事,太上皇听了可觉开心?”君北衍拢了拢衣襟,眼神飘飘悠悠的看了褚玉一眼,又对着皇帝道,“如今工部尚书李玦已亲自前往岭南监督岭南河道史挖掘排水河一事,想来必有成效,皇上也不必太过忧心。”
褚玉不由的打了个寒噤,嘀咕一声道:“这人特么的有双重人格?变脸比变天还快。”
朱景禛脸上笑容转瞬即逝,抬头望天又再瞥向褚玉时,眼神已逐渐的深了起来,深到寒意凛凛。
哗哗哗!大雨适时的又倾盆而止。
“唉!”朱景然长叹一声,脸上忽带着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皇兄心系百姓,一心想着岭南数以万计的百姓正遭受水灾,这雨何时下到头啊!”
朱景禛:“……”
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可不能被这刀砍伤了,反省完毕,她又一眨不眨的盯着朱景禛,勾勾手指道:“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尼玛!她在想什么呢?
褚玉一下回过神来,蹙着眉头立刻进入反思状态。
君北衍瞧着褚玉呆呆模样,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说了一句十分官方的话:“皇上今日心情不好,太上皇能博皇上一笑,也是功德一件。”
这个死狐狸,真他娘是狐狸精投的胎啊!也太他妈的好看了吧!
褚玉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的每一根细微毛孔,那潋滟晴光的眸子,瘦削刚毅的脸庞,厚薄适中的红唇,还有那……那比例完美,性感诱人的身段。
那一笑,好比铁树开花,花绵延满树,流乐溢彩,眩目迷人,好看的不像话。
“哈哈哈……”一向严肃冷戾的朱景禛忽然纵声狂放一笑。
说话间,朱景然目光已瞟向皇帝和国师,寻求肯定的望着二人道:“皇兄,国师,你二人赶紧帮我证明一下太上皇不是针,而是肉墩子。”
“避雷针?啥玩意?”朱景然满脸问号,猛地摇头道,“不不不,太上皇,针与你的形象相差甚远,你明明是个肉墩子,还是个能遮雷挡雨的肉墩子。”
“你特么的是拿我当避雷针了吧?”褚玉深受刺激。
“啊?”朱景然回过神来,脸上竟起了一层奇异的红晕,垂着一双桃花眼,眼睫扑闪扑闪,咬着唇儿道,“太上皇你长得如此雄伟,像座大山似的,我躲在你身旁,觉得安……安心,呵呵……”
褚玉两眼一翻,很是嫌弃的伸手推了推朱景然:“喂,节操君,你如此贞烈,又贴着老子做什么?”
有节操?
突然又是一声惊雷凌空劈来,朱景然脸色遽然一变,反射性的就扑倒了身宽体胖的褚玉怀里。
轰隆——
朱景然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一步,右手捂住脸蛋,左手护住胸口,牙齿打着颤道:“太上皇,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很有节……节操的。”
“瞧瞧你,耷拉着脸跟秋裤似的。”褚玉嘴角含笑,手指往朱景然脸上一伸,触碰到他冰冷丝滑的脸部肌肤,惊得朱景然火灼般的跳起。
朱景然身子一颤,往后又退一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