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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凤漓的眼神却微微一闪,他竟然与奚红瑜想到了一起来了。
天花这个东西,其实,有九成的人几乎是只能等死了。所谓的医治,其实为是为了安抚民心罢了。
但是,一旦不医治谁,那就相当于告诉他们,放弃了他们。
说实话,一直以来,其实就是在不断的浪费药材,真的,一点效果都没有。可现在,这么多人得了,先救老人,似乎名正言顺,因为,百善孝为先,即便别人再有意见,门面上肯定是不能说什么的。
至于小孩,其实,因为他们是国家将来的希望,先救他们也是合情合理。
可偏偏,老人小孩身子本来好的慢,说白了,死的会快一些,这样还能省些个药材。
说白了,这种计策,本来就是挂着仁慈的名声,放弃了所有得天花的人。
而且,这决定策出来,若是家里有老人或小孩得了天花,那些大人们,也许会选择悄无声息的他们除了,或者,老人们自己选择自尽。
因为,所有人的父母一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好的。而所有的孩子,都几乎会自私的选择自保。
老人嘛,半个身子都进了黄土的人来,死不死的也不差这么几天了。
所以,倒不如死了,省些个药材,给年轻人。
可他们不知道,其实,这不过是一个谎言,残忍的谎言,因为根本就没有打算给谁医治。
这样的决定下来,自私逼着百姓们自己,将得了天花的人处死,仅此而已!
凤漓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觉得腿有些凉了,才站了起来,径直就朝外头走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奚红瑜一眼。
凤漓一出去,奚红瑜都直接坐在了地上,不是她不知道凉,而是实在是起不来了,跪的时间太久了,久的腿都麻了。
“没想到你是个狐媚的!”小宫女从正屋里出来,刚才凤漓过来的时候,吓的躲在屋里不敢出声,现在凤漓走了,倒是敢出来,可以说是耀武扬威的说上句话了。
“你扶我一下。”奚红瑜本来不想出声的,可是自己站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当然,小宫女肯定是不会帮她的,奚红瑜淡淡一笑,倒是她奢望了。然后,任凭小宫女说的多么的难听,她都不吱声,等着腿缓过劲来了,扶着刚才放在一旁的笤帚,就站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土,直接就进屋了。
这些日子,她的生活其实也算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的时候,就算只是将军府的庶女,可因为四姨娘聪明将她保护的也很好。不能说是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但也没有受什么委屈。
所以,她的性子并没有多么的沉闷,就算在嫁给凤易之前,她还天真的想着,只要让她安静的守着凤易就好了。
可现实,就是她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将所有的热情都甩的干净。
看来有些事,还真的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现在,一个小宫女,都想讽刺就讽刺她,奚府有了天花,四姨娘都不能进宫看她,奚红瑜有时候觉得,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人管,没人问了,就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一样。
所以,奚红瑜总是有意识无意识的像奚云妆学习,学习她的冷漠,学习她的狠毒,似乎这样,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当然,奚红瑜的情况,奚云妆也算不上太了解,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奚云妆也就不会出手管的。
左右,人都是在困境中成长的,如果她一直在一旁守着奚红瑜,她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奚云妆有空的时候,就喜欢出去走走,也不出鹤王府,就在花园了走走,也算是散散心吧。
凤湛倒是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事,那就是两个切磋切磋。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奚云妆与凤湛倒没有真正的交过手。
不过,凤湛这么一提出来,奚云妆倒是脸红了,真的,想起以前的种种,似乎有些甜蜜,又有些羞涩。
两个人最后还是交了手,不过,倒不像是在打架,倒像是在谈情说爱一样,招式很柔,谁都没有用力。
鹤王妃在不远处正巧看见了,她这几日照顾王文嫣,也实在是累了,所以,就出来走走,不想,倒是正好遇到这一幕。
该怎么说呢,依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凤湛的功夫似乎更稳一些,但是奚云妆用的很巧,都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两个人虽说没有用真正的实力出来,但每一个招数,都能让内行人看出来,两个人都不是好对付的。
鹤王妃对于奚云妆的遭遇肯定是知道的,短短的五年时间,就是鹤王妃自己,都不能练成奚云妆这样的程度,可见,奚云妆是个要强的。
鹤王妃看着两个人尽兴,也就没有打扰她们,拐到一旁去走走。这鹤王府因为天花闹的,沉闷的很,难道能有这样的兴致。
别瞧着两个人打的慢,但是很快两人都出汗了,收了手,奚云妆便去沐浴。
先换了衣服,奚云妆因为运动了的事,脸上红扑扑的,看的凤湛眼睛都直了,他赶紧的抬起头来,也不是不想看奚云妆,就怕再流鼻血出来。
奚云妆拉着凤湛的手,说实话,这么些日子了,两个人也该顺理成章的发生点什么了吧。
一直分房睡,奚云妆其实心里也不忍心。
奚云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断的在给自己打气。
“要不要一起?”奚云妆问的时候,声音不算大,但是也可以清晰的传到凤湛的耳朵里。
凤湛心一颤,真的是一颤。什么叫要不要在一起,这沐浴还要在一起,鸳鸯浴?还是,要发生一些什么。
凤湛不敢回答,真的是不敢,他能说,上次的事情,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了吗。
“不急。”凤湛也不知道,怎么就冒出这连个字来,听起来,就好像奚云妆多么渴望一样。
奚云妆的脸色很难看,真的是不好这种感觉。两次都是她主动的,可是,都是失败的。
“如此,也罢。”奚云妆明显是有些失落,也不是说她非要做这样的事情,就是觉得两个人应该有点什么了吧,也是觉得要回应凤湛,可是,这样很受挫。
奚云妆放开凤湛的手,就要去沐浴,凤湛一把拉住奚云妆,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我在害怕。”凤湛说话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激动,听起来,似乎都有些颤抖了。
“这么多人得天花,我每天都在担心受怕。”凤湛这个该怎么说呢,平常的时候,倒还算是比较擅长说情话,可现在,竟然不知道怎么表达。
天花这个东西,正常人也能耗着,可是,万一奚云妆怀了身子的。
万一,自己得了呢。
要了奚云妆,然后自己死了怎么办?
凤湛也许是心里负担太重了,也许也是因为心里紧张,反正,就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奚云妆看着凤湛,突然将唇印了上去。
她不傻,她知道凤湛的心思,可是她不怕,有些时候,不能说一直让凤湛在为自己考虑,她想要付出,迫切的想要付出。
凤湛本来没有什么想法的,可现在,真的,可以说来的很猛烈。
猛烈的不顾一切。
然后,两个人真的成了夫妻了。
而,凤湛没有流鼻血,也不是凤湛不紧张,不在乎了,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流。
奚云妆累了,眼睛闭着,但是是醒着的,就是想休息休息。
她也没想到,真的,两人真的就有了关系。好像,心里隐隐的会有一种感动,好像是想说,终于拥有了你。
奚云妆翻了翻身,凤湛伸手就将她拦在怀里,感受到奚云妆像小猫一样,蜷缩的身子,突然笑了,傻傻的笑了。
嗯,可能是太高兴了,一时也想不到表达的方法来。
当然,沐浴的水凉了,水是又让人热了以后,两个人才一起沐的浴。
在奚云妆与凤湛沐浴的时候,丫头们就将床上的东西全换了,当然,那一点红色,也按规矩给鹤王妃送去。
鹤王妃正在看着王文嫣用药,听了下人的禀报,鹤王妃心里还真的挺高兴的。
至少,虽说现在算不是经历什么磨难,但也是考验两个人的轻易。大概有一种生死相依的感觉。
不过,鹤王妃还来不及欣喜多长时间,王文嫣又吐了,将药吐的是干干净净的,连苦水都出来了。
鹤王妃只能着急的喊大夫再过来瞧瞧,其实心中隐隐的有一种感觉,王文嫣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