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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神策说道:“都说了是好男儿,她是娘们儿,怎么能算?”
米鱼说道:“我不愿意陪你死,只是因为我想活着。”
谢神策苦笑。
慕容端很大方的说道:“给她一匹马,粮食和水,让她走。”
米鱼毫不犹豫的离开。
“是不是很伤心?你没杀死她,她却不顾你的死活转身就走,连看也没看你一眼。”
谢神策摇头说道:“不伤心,她有她的人生,自然该有她的选择。”
慕容城说道:“姑姑,那个女人离开,是为了报信。”
“那又如何?”
慕容城语塞。他本想说要不要他快马追上然后杀死她。
“谢神策,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你就要死了,我可以尽可能的满足你的愿望。”
“有!”谢神策毫不犹豫的说道。
“张元嘉投靠了你?”
这个问题的来源,明显就是那个用刀的魁梧老人。
慕容端没有隐瞒,说道:“不错。他放走了你,自然被谷浑达斡追杀,虽然侥幸逃脱,然而在燕国,又如何能逃得过我的手心?南人需要依附强者,我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发出邀请,他没理由拒绝,也没有拒绝的余地。谷浑不差,眼界格局都是上上之选,如果不出意外,在我手中,二十年就就又是一个右相。然而比之张元嘉,谷浑缺少一批死忠。张元嘉心怀气度不输其先祖,又有南人这么大的助力,我没有理由放过。”
谢神策说了声理解,然后对着那个魁梧老人说道:“那本书,我不还了啊。”
老人持刀的手没有丝毫颤抖,说道:“是我们背信在先,理所当然。”
“虫子也丢了,老毒物泉下有知,恐怕要后悔了。”
“生死有命,想来他不会怪你。”
“那就好。我能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么?”
“你姓谢,我没有理由不杀你。”
“为什么?”
谢神策一怔,随后想通,说道:“三家分楚,你确实有理由杀我。”
魁梧老人补充一条:“而且要杀死你的人是长公主,我更没有理由拒绝。”
慕容端很耐心的等谢神策说完,然后问道:“还有么?我时间充裕。”
谢神策狞笑道:“有!”
“说。”
“老子,要,日,你!”
。。。
第五百一十四章 大手脚败家,大魄力画饼()
“慕容端,老子要日你!”
谢神策大声地喊了出来。 。。
贺若缺佩服谢神策的勇气以及魄力,然而同情谢神策下一刻的遭遇。
慕容城毫不犹豫上前就是一锤,贺若缺挡了下来,却由于是以步战骑,吃了大亏,倒在了地上,谢神策随即被慕容端的一马鞭抽在了背上。
皮开肉绽。
贺若缺在到倒地的时候甚至被马鞭带起来的碎肉。
老管家大吼一声,提刀上前,魁梧老人挡住了他。
谢神策惨笑道:“慕容端!老子就是死了,也要日了你!”
“不知所谓。。。。。。”
慕容端又是一鞭抽下,已经起不了身的谢神策背上再多一道鞭伤。
疯了一般的老管家与魁梧老人战成一团。本可以部分胜败的战况,在十余名黑浮都的插手之下变得明朗。老管家年岁已大,若是瞬间爆发出巅峰战力,魁梧老人不敢言胜之,但在黑浮都纠缠之下,就算还能够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有能维持多久?
谢神策身上纵横十余道鞭伤,即将昏迷之际,老管家被三柄长刀透胸而过,随后,被魁梧老人一刀斩下头颅。
不得善终,五十多年前,风华正茂的老太傅被一名谢家仆役的儿子所救,当时还只是礼部一名主事的乾德公(谢神策的太爷爷)给予了这个舍身救主的少年极高的评价,“忠义悬心,力能扛鼎”“唯恐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时间面前,唯语言最有威力。数十年过去,乾德公已然枯骨,老太傅都已经作古,当年的少年在做了谢家四十五年的大管家之后,携家族精锐背上,为了帮助当年公子极为后人,在西北立足,然后战死。
谢神策的脑袋搁在草地上,眼神空洞,鱼凫骑与铁卫爆发出的最后的呐喊变得有如蚊蝇,贺若缺与慕容城的对决他也,他个没有了头的躯体缓缓倒下,然后被黑浮都踩倒。
谢家的某一个时代正在终结,谢家大管家的死,则是这个终结过程中不惊天动地,却不得不记一笔的独特事件。
谢神策晕了过去。
。。。。。。
十余天后,一身是伤的米鱼在夜幕之下进入了王青盐秘密购买挂在一名西北商人名下的私宅,见到了王解花与王青盐。
“提督大人。。。。。。慕容端。。。。。。九死一生。。。。。。。或许还有活路。。。。。。”
突如其来的霹雳,让还未在西北立足的小小家庭再次面临被摧毁的近境况,而这一次,比之前一次,更加狂暴,更加让人不可接受。
不是说相当周全么?不是说尽在掌握么?不是说没什么危险么?不是说。。。。。。就要回来了么?
谢神策没回来,贺若缺没回来,王解花王青盐都见过的老管家没回来,铁卫没回来,两百鱼凫骑一个也没回来。
已经是深夜,房间没有开灯,王解花与王青盐相对而坐。
“。。。。。。大先生与那个女人不是在燕国么?或许还来得及查查,如果。。。。。。如果还活着,救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解花轻轻摇头,王青盐,却能听见钗子的声音。
“来不及的。。。。。。或许是命中该有此劫数,躲不过去。这几天我的眉角一直在跳,定然是有不详,却不见得一定是噩耗。”
“呵呵,什么时候,还扯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王解花,你不是能说会算么,你倒是想办法啊!”
王解花听着王青盐几近吼叫的哭腔,自嘲一笑。
“他一直不喜欢我们接触他的事情,所以每一次,每一次他有危险,我们都只能干着急!皇朝阁宝藏,不说我们不知道,就算是他,之前也不清楚。只是了解了一个大概,就匆匆布置了下去。如今出了差错,我们又不知道他原本的计划,这种情况之下,王青盐,你让我怎么想办法?”
“我从来不主动接触他的事情,那是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他怕我们沾上因果。开始的绿儿,之后的彩衣,他怕了。他说有些事是男人做的,女人就不要插手,插手不好。。。。。。好啊,那我就不插手。你别以为你帮他建起了西北商路,就是介入到了他的核心,就能压过我一头,就是谢家实际上的管家人了。王青盐,你比我大那么一点,小事上从来不会糊涂,大事上,你永远差那么一点。”
王青盐大声说道:“你强啊,你强还不行?那你把他救回来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都要他好好的。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资源,我也有。王解花,这个时候我不和你斗,不和你争,我只想救出我的男人。你说得对,我就只是帮他建起了西北商路,我涉及不了他的很多事情,但是我有钱。。。。。。我现在就去写悬赏,能救回我男人的,赏银一百万两,提供线索的,赏银五万两。”
说完,王青盐不等王解花出声,便摸着黑出去了。
王解花在空旷黑暗的房间里枯坐到天亮。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院子中时,一夜未眠的王解花起身出门,踏上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转过十余条街,来到了铁门关西城军营。
“我是王解花,要见廖奏章。”
整整两个时辰之后,满身汗水的廖奏章才结束操演,面见王解花。
“呵呵,谢夫人,有何贵干?”
廖奏章皮笑肉不笑,虽然呵了两声,却是脸皮也未抽动。
王解花似笑非笑个西北军中极富盛名的壮年将领。这个人,除了在那次检阅时候,被自家男人打败过一次,似乎在这十几年的征战中,真的未曾大败过。单,这是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军人。
然而首先,他是士族之后。
“想送廖将军一场泼天的富贵。”
廖奏章不疾不徐,嘴角微微翘起,接过亲兵端过来的一杯热茶道:“哦?夫人是准备谋反了么?要我廖某做那从龙的功臣?”
王解花摇头。
“廖将军此言,我就当没听见过。欲知详情,企退左右。”
“不好吧,孤男寡女,本将需避嫌。”
王解花眉头一挑,放在袖子中的一只手紧紧握住,指甲几乎将手心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