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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看了照片,确定不是合成的,回答道:“这就是救我们的人!”
胖子接过照片,“这是大师啊。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莫清一听,立即抓住他的臂膀,“她在哪?”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佣兵回答道:“刚才还跟我们在一块儿。。。。。。”
莫清不禁大喜,回头冲着秦逸说道:“秦。。。。。。”身后只有一阵夜风,哪里还有秦逸的影子?
此时的秦逸,已经奔出了超市门口,冲着佣兵跑来的方向疾奔,连着观察了几条巷口,没有见到人的影子。
“依尘!你在哪?”秦逸站在路中间,喊了一声。
我看到黑色雾气上了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佣兵的身,就拦住了身后的仅余的四位佣兵们,经过两天的休整,大家都恢复了些体力,而在平京路上,我们一同看到了这批装备精良的小队覆灭的全过程。
减少伤亡,我们默默的等到他们被黑雾附身死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清晰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蓝色背影出现在了平京路的超市门口。
看着这个背影,我心里有了一份悸动,但是他欺骗了我,辜负了我对他的信任。我决定不出去见他,在和佣兵队长马正祥沟通过后,我决定跟他们分开。
我尊重王萱的意见,问她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学道。如果不愿,她可以跟随佣兵们一起过去,有秦逸的保护,他们一定能够活下去并能成功的离开这里。有他的定身超能力,那里都能通过。
王萱固执的决定跟随我。
我也就带着她从那里离开。没有多久,就感觉受到了秦逸的追赶。
我看着他在街道中间无助的叫喊,内心觉得有些疼。
我爱过的男人都有自私的一面,他们都某种原因欺瞒我,这不是我追求的爱。我爱的人必须对我完全坦诚。就算是有天不再爱我,也要给我说的清清楚楚。
可是偏偏,他们就是选择不说实话。选择了那种不愿伤害我的借口,来搪塞对我的真诚。
这些人停留,都没有意义。
王萱看着我的神色,知道秦逸喊着的,一定是我的名字,“你不出去见他吗?”
她很聪明,情商不低。
我摇摇头。
“他是你男朋友吗?”王萱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向秦逸表白过,他也没有,但是我们之间确实有超过友谊的情感。要说恋爱,还有个曹小韵横在那儿,要说是身体上的吸引,我并不特别渴望。
我只是希望被他抱着。也许,只是喜欢,没有到爱的程度。
“走吧。”我冲着王萱说道,在这里呆的越久,我的心情就越乱。
王萱伸出头去,又看了秦逸一眼,脸上浮出笑意,“真帅啊。我也喜欢。”我拧住了她的耳朵,“走。”
秦逸似乎听到了有女人喊叫的声音,急忙飘了过去,却什么也没见到,只是闻到空气中轻微的洗发水味道。
他独自站了一阵,沉默不语。默默的向着原路返回。
莫清殷切的眼睛从秦逸身上读到了一种沉默。也就不再询问。
“你们见过一个女孩子吗?穿着红裙子,脸上的妆很浓。还有件灰色的外套。”王西成焦急的询问着,希望有人能见过自己的女儿。
没有人接口,佣兵班长马正祥回答道:“跟大师身边倒是有一个女孩子,不过脸上很干净,没有化妆,穿的也不是红裙,头上还受了伤。”
王西成一阵沉默,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最喜欢烟熏妆,要是不化妆,绝不出门。
很明显,那不是自己的女儿。
王萱此时正兴奋的走在我身边,因为我,打开了一个道术之门,处处充满了好奇和求知欲,却丝毫不觉得,开始学道的她,人生轨迹已经开始发生了偏转。
在我踏进一栋住宅楼时,王萱站住了脚步。
“怎么了?”我问道。
她看着东边的方向,“阳光。”
我扭头去看清晨的太阳,“现在已经是第35天了,第35个天明。”她说道。
我哼笑了一声,“也是我们第35次躲藏。”
她扔掉了手上的手表。“没电了。”冲我笑笑,其实,她的脸庞很干净,不施粉黛很好看。
我拉起她的手,“走吧,白天需要休息,你也需要好好跟我开始学道术。”
王萱的年轻活力,我终于见识了。她在学会第一个降魔咒后,不停的央求我给她讲术士的故事。
我不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经不住她恳求,便开始说了起来,“一个月前,红旗路上发生了奇怪的事,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被一团从相约酒吧窜出的黑气缠住,接着在空中拧成麻花,重重的落在街的对面。也就注意到了正在呼叫的你。”
我喝了口水,“然后你被一个黑雾附着的胖子撞到了电杆上,头上出了血。我拍了一个道咒在那胖子身上,他就开始燃烧。道咒对人是不起作用的,证明他已经不再为人,我将你救起,送到了最近的医院。但是他们没有合适的医疗器械,来做开颅手术。准备将你转移治疗,这意味着你很有可能在转移的过程中发生意外死掉,然后,刚准备好,医院里就开始失控了。
的伤者被送到医院,胫骨开放性骨折的最多,腿伤感染,一个个脱水严重,在医院用了头孢唑啉和庆大霉素预防用药。。。。。。”
王萱打断了我,“你是医生吗?”
“是。”我点点头,“是医生,怎么了?”
“那你是医生还是道士?”
“术士。”我更正道。
“那个才是你的第二职业?”王萱问道。
我陷入了沉思。
“没事,你讲。”王萱说道,“呃,不要说那些术语好吗?我听不懂。你就告诉我,然后发生了什么就行。”
“很多患者不能移动,因为一动就会疼痛不止,然后就发起了高烧。电视和广播都没有报道什么事件,但是电话先中断了。”我递给她一根火腿肠。她便自告奋勇要煮方便面,我用道咒点了酒精锅,开始烧水。
“医院的病患床位就这样被排满,有些严重的外伤病人就送了进来,我听病患说,街上已经开始砸抢,交通堵塞什么什么的。我知道你的伤势已经不能再耽搁了,所以就给你做开颅手术。”
“用什么?”王萱问道,医院不是说过吗?根本没有相关的医疗器械。
“手术刀。”我说道,“还有药棉。”
“就这些?”王萱瞪圆了眼睛看我,我点点头。
“妈呀,我脑袋里一定有血块。”
“血块我清理了。”我平静的说道。
“你就这么缝上了?”王萱问道。
我点点头,“用了点酒精。”
王萱看着我一阵沉默,听我说的,像是在处理表皮擦伤一样简单。
“然后,就开始有佣兵被送进来了,,到了晚上,我开始听到了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我看场面混乱,给你扎上吊瓶,就一直守在你的身边,没有离开。”
“到了深夜,我就真正的开始忙活了。”我开始捞着她煮好的面条,“黑雾笼罩着医院,一个个伤者变成尸体,接着又再度站起来,我一个个烧掉他们。”
“然后呢?”
“完了。”我开始认真吃面。
“怎么这就完了,没有道符乱飞,什么奇门遁甲,唵嘛呢叭弥吽吗?”王萱问道。
“谁告诉你要道符乱飞,奇门遁甲,唵嘛呢叭弥吽的?”我说道。
王萱冲我眨眨眼。
“后来呢?”
“除了救人,我守了你将近一个月,每天给你用营养针,后来,我发现有佣兵被困在地下,救他们,只得把你暂且搁下。”
“这故事一点也不好听。”她说道。
我搁下饭碗,冲她说道:“睡吧。”白天活动目标太大,说不定会被外边的部队发现,我需要养足精神。
王萱见我合衣而卧,吃完饭后,也就跟我躺到了一张床上。
“师父,这里安全吗?”她低声问我。而我已经沉沉睡去。
她便取了我的道书去看,看着上面画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在猜测它是什么的时候,眼前多了一层黑雾。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双手紧张的捏起道咒来。
面前的黑雾逐渐在床头凝结成型,逐渐变成了一个人形,青灰色的皮肤在自己面前裸露着,像是被扒掉了皮,脸上血淋淋的一片,没皮的肉嗤嗤的冒出血渍,眼球带着一条长长的血丝,啪嗒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