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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会那些当了至少十年八年议员的老家伙们,大多是济世会的老人,谁不认识沈浩,谁不了解沈浩?”总统瞥了眼威尔森,转脸凝视舷窗外,意味深长道:“他们一定能体谅我。”
“可您……”
“支持率,连任,这对我确实很重要,但国家和国民的安危,更重要,我不能为了私利而把国家国民推向危险边缘。”
总统这话令威尔森微微一愣,继而肃然起敬。
“他真那么强大?”另一人问总统。
“我也曾是济世会一员,畏惧过他,也仰望过他,自认还算了解他,十年前的他,只凭一己之力,足以把恐惧带给任何国家,现在的他,比十年前强大百倍千倍,还有这个世界之外的神秘势力,对他惟命是从,除了顺从,我们别无选择。”总统先生完,遥想沈浩当年风姿,轻叹一声。
问话的人若有所思点头。
“军方犯的错,却要您来背负。”威尔森提及军方,愤懑不已,觉得军方背着华府与东瀛军方合作,纯粹在坑他的总统。
“这种时候,指责抱怨,没有任何作用。”总统淡然回应威尔森,展露大国元首该有的胸襟与气度。
这……是他当年从沈浩身上学来的。
三架直升机进入东瀛首都圈上空,最终降落在距防卫省不足两公里一处公园的草坪上。
公园周边已进行交通管制和严密封锁。
十多位东瀛高层要员,包括首相平野一雄和官防长官井上森已等候多时,这些人见米国总统走出机舱,赶忙迎上。
“总统先生,您的到来,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我代表国家和民众,感谢您。”首相平野一雄颇为激动与米国总统握手,以为带头大哥来雪中送炭,继续道:“只是这里距防卫省太近,不太安全,我希望您能随我去更安全的地方,共商解决危机的最好策略。”
“他如果对你我动了杀心,无论我们去哪,都不安全,实不相瞒,我这次来,不是要支持谁或继续与他为敌,而是来求得原谅。”米国总统与平野握手的同时,直截了当道明来意。
平野一雄错愕。
井上森等人面露惊容,难以置信。
米国总统,掌握着全球最强武力,可毁灭地球数十次,是这个世界最有权力的人,米国政府,也是世界上最骄傲的政府,就这么怂了?
“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平野一雄不死心的问了一句,没有眼前这位撑腰,他面临的麻烦或许更大。
“这种时候,我没有心情开玩笑。”米国总统瞥了眼神情呆滞的平野一雄,又对在此等候的史密斯将军道:“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得去见沈浩沈先生。”
“这么做,非常危险。”史密斯急了。
“他要杀我,无论我在哪,都很危险,放心吧,我不会有事,那位沈尊主是什么人,我比你们更清楚。”
米国总统到尊主一词,心中感慨万千,济世会不复存在,但曾经的济世会成员,对年轻尊主的敬畏,从未消减,他也不例外。
八大家族。
那些济世会里的顶尖人物。
那些在世界政坛经济圈拥有极强影响力的精英们。
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谁不怀念当年的济世会,谁不怀念那位所向披靡的年轻尊主,可惜,济世会永远成为历史。
年轻的尊主,也不再是他们的尊主。
史密斯见总统去意已决,只好服从命令,安排这次会面。
二十分钟后,十多辆防弹装甲越野车驶入防卫省大院,米国总统爱德华·科勒下车,从另一辆车下来的平野一雄,走过来,苦笑道:“沈浩仇视东瀛人,我进去,会对您与他的会面产生负面影响,所以,我就不进去了。”
爱德华·科勒点头,以示理解,其实周围人都看出平野一雄心虚、胆怯,不敢直面沈浩沈魔头。
爱德华总统带着三名随从走进办公大楼。
防卫相办公室。
为沈浩泡茶的女防卫相泽美奈子看到爱德华推门而入,恍惚,再恍惚,差点把手里的紫砂壶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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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米国总统,亲身犯险,匪夷所思。
“尊主……”
站在沈浩面前的爱德华,习惯性的像当年那样行礼。
啪!
美奈子手中的紫砂壶落地,摔碎,她却浑然未决,瞠目结舌看着虔诚行礼的爱德华·科勒。
“去年大选,你一飞冲天,成为米国总统,出乎我意料。”沈浩笑意深沉凝视爱德华,当年的爱德华,在济世会并不出众。
“当年从您身上学到的一点东西,改变了我,也使我顺利走进白宫。”爱德华此言发自肺腑,并非拍马屁。
“坐吧……”
沈浩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当年,在您面前,我没有坐的资格,如今依然没有。”爱德华这话几乎把美奈子刺激的疯掉。
第四百三十九章 深入地底()
两人约战。
在场的权贵名流诧异、错愕,也完全没有察觉沈浩罗密欧不动声色对峙那几秒生了什么。
要不是沈浩手眼通天,是站在柳莞背后的生猛存在,一些人可能忍俊不禁,十天之后,决战珠峰之巅,近乎恶搞的一个约定,偏偏约战双方煞有介事,比金大师笔下在华山论剑的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还像高手。
“我又给你添麻烦……”满心歉疚的柳莞说着话来到沈浩面前,在场这么多人,唯有她确信,十天后的珠峰之巅将风起云涌。
“你是我女人,无论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沈浩笑着抬起手,轻轻刮了下柳莞脸蛋儿。
旁观者默默瞅着举止亲昵的柳莞沈浩,个别男人神色黯然,心里哀叹……原来两人真有一腿!
沈浩决定公开与柳莞的关系,就是要断掉一些人的非分之想,为柳莞减少麻烦,再者,给不了柳莞娜莎名分,还要隐藏着与她们的感情,等于变相的伤害。
柳莞感动,热泪盈眶,虽不求名分,但这些年遮遮掩掩不能随心所欲去爱,始终是个心结。
心结已去,眼中有泪的柳莞彻底放开了,大大方方挽住沈浩臂弯,笑对众人,很满足,很幸福。
“女神有主了……哎……”陈大少叹口气,似乎对柳莞心仪已久,走到沈浩面前,自来熟伸出手,要握手,并说:“你貌似挺牛,咱们认识一下吧。”
沈浩懒得搭理又恢复公子哥儿姿态的陈大少,随柳莞往餐厅走,见到熟人,微笑着点头示意。
“蒋策见我也没这么横……”陈大少皱眉嘀咕,刚刚回国没多久,对三年前那场盛大婚礼只是耳闻,不是很了解沈浩,单纯认为甭管沈浩多生猛,也是这个国家一分子,面对他这**,多多少少会心存敬畏。
毕竟这古老国度数千年来始终是官本位社会,有钱的,有名的,在国外混的好的,都经不住权力碾压。
小觑同胞,畏惧老外。
陈大少不经意间显露这种劣性。
沈浩至始至终没多瞧陈大少,由于来捧场的权贵名流大多对沈浩敬畏有加,陈大少不敢乱来。
一句话就令小哈布斯堡怂了的牛人,绝对有两下子,心里好奇的陈大少凑到冯仑身边道:“冯叔,这位到底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没几个人能说清楚,但相当牛,三年前结婚,那场面惊天动地,想必你听说过,当时有四十多个国家领导人参加他的婚礼,全球直播,后来国内外关于那场婚礼的报道和网上视频,全没了,估计是他把婚礼整的太高调,影响了生活,不得不动用手段,让人们遗忘他。”
冯仑站在自己角度胡乱猜测,国内外为何在沈浩消失后封杀关于那场婚礼的一切消息,他这个层面触及不到。
引导大众遗忘沈浩。
避免人们深究为何会有这么一场婚礼。
这才是各国政府的目的。
“居然是真的。”陈大少唏嘘,显得不可思议。
三年前婚礼直播时,他出了车祸,昏迷一个多月,醒来后听人提及婚礼,也曾好奇,上网去搜,啥都没用,慢慢的不再当回事,时至今日,冯仑告诉他真有这么一场婚礼,怎能淡定?
冯仑自嘲笑道:“他公开跟柳莞关系那一刻,我才明白你父亲为什么要我务必安抚好柳莞。”
陈大少彻底无语,牛掰老爹惹不起的主,他更惹不起,本以为回国后能横着走,哪想先遇到蒋策,后遇到沈浩,自信心被打击的支离破碎。
宴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