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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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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芷一直在疯狂摇晃栅栏,只听一声爆响,栅栏被她生生拗断,断口尖锐的木刺将她白玉般的手腕划得血肉模糊。但她似乎丝毫未觉疼痛,动作僵硬地强撑着站起,双目如同死灰,晃晃悠悠向前走去。

    民兵们对这柔弱女子毫无防备,未料兰芷在行至离她最近的那名民兵身侧时,忽然暴起,飞扑向他,一口要掉了那人的右耳。

    那名士兵登时又惊又怒,回头一看,兰芷的面目狰狞恐怖,双眼汩汩冒血,喉咙里发出渗人的“咯咯”声。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只面如死灰的恶鬼!

    陈铬最先反应过来,自三天前发现丧尸,他便随时背着蚩尤的长刀。

    他见状立即抽刀,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刀刃已经挨上兰芷的脖颈。

    “母亲——!”

    何汀汀嘶声力竭地喊出这两个字。

    陈铬一顿,长刀在兰芷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未再深入分毫。

    听见这两个字,他也身同感受,竟有了一瞬间的迟疑。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何汀汀冲上前来,被兰芷扑倒在地。

    何汀汀喊得破了音:“母亲!母亲!”

    兰芷听见这嘶声力竭的哭喊,停下了动作。

    何汀汀眼中燃起希望,又哭又喊,抱住兰芷:“是我呀!”

    兰芷双眸浑浊不堪,浑身抽搐,仿佛正在努力压制着嗜血的冲动。

    然而这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奇迹?

    她只是停了片刻,最终仍旧露出了锋利的牙齿,爱已被腐化,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

    陈铬一个闪身,如迸射的雷电,在地上一滚,将何汀汀从兰芷的身下拉出。两人摔在一处,然而何汀汀仍旧激烈挣扎,无可抑制地想要去查看母亲的伤势。

    被兰芷咬掉耳朵的那名士兵倒地抽搐,昏死过去。然而就在这片刻之间,他便以一个极度扭曲的姿势从地上爬了起来,喉咙里发出诡异的“咯咯”声,已经彻底被病毒感染,转化为了丧尸。

    在场的除了李、陈二人,俱是第一次看见真正意义上的丧尸。

    民兵们虽然已经接受过训练,有了心理准备,但毕竟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他们在训练时都是抱着极度怀疑的态度,故而此刻还是被吓得头脑空白,不敢动作。

    陈铬将小女孩护在身后,准备抽刀再战,却被她一口咬住手腕。

    女孩还那么小,哭得满脸泪痕,陈铬十分心疼,虽然手腕生疼,却根本不敢用力将她推开。

    丧尸向众人跑去,虽然速度不快,但民兵们已经愣住,百姓们都在慌乱地逃窜。

    他还是推开了女孩,何汀汀倒在地上,绝望地大喊:“求求你!不要杀我母亲!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母亲只是病了!”

    陈铬内心无比矛盾,简直想要一刀砍死自己算了。

    幸而还有李星阑在。

    场面混乱,越显得他冷静无比,搭箭上弦,弓如满月,连射数箭——箭矢却没有穿过两名丧尸的头颅,而是交错而过,插在地上。

    陈铬这才发现,箭矢的尾部绑着两条极细的金属丝,李星阑手握两条丝线,又将其中一条扔给陈铬。

    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下一刻,他们同时迈步飞奔,用力一扯,将两名丧尸以金属丝线困在一团,彻底压制。

    李星阑将金属丝交到陈铬手中,陈铬点头,猛地发力,将两名丧尸拖出数米,抡至半空,极精准地丢进一个铁笼子中。

    李星阑走到铁笼边,“哐当”一声,将笼子关上。

    一场风波暂时停歇,丧尸在笼子内不断挣扎,金属丝线嵌入肉里,几乎要将它们的身体勒断。

    陈铬将小女孩扶了起来,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滚烫的泪水滑过掌心,他的声音颤抖,却强忍住流泪的冲动,劝慰:“别看,她已经不是你的母亲了,你得好好活下去。”

    李星阑向陈铬借过长刀,提刀站在铁笼前,闭目,风起,睁眼,风停。手起刀落,从兰芷大腿根处挑出一只黑色的蠕虫。

    那蠕虫离开了腐肉,瞬间便失去活性,化作干尸。

    这事迅速在灵运城中传开,百姓们惴惴不安,带头闹事的人也已无迹可寻。

    李星阑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也并未责罚那几名在场的民兵,而是让他们穿上护具,与被捉住的两名丧尸对战,并让所有的民兵们一同围观。

    李星阑居高临下,看着不断退缩的民兵:“你们早已无路可逃,战胜恐惧,或是带着恐惧与家人进入同一座坟墓。”

    丧尸最终被民兵们杀死,他们经过了最初的恐惧,逐渐接受了这个恐怖的事实,无须他人督促,自发地加大了训练。

    到了这时,已经没有人再怀疑李星阑,汴阳君府的议事厅又召开的一次会议,但谁也没有心情再带什么礼物。人人自危,如坐针毡,哪里还吃得下饭?

    韩樘这次没有上房揭瓦进行偷听,因为他也坐进了议事厅中。

    陈铬受到邀请,但他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母亲惨死的画面在脑海中反复闪现。

    海棠花已经颓败,枯枝残叶落得到处都是。

    河水水位迅速降低,寒风凛冽,冬天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铬跪在榻上,推开窗户,俯面趴在窗台上,肩膀颤动,眼泪簌簌掉落。

    北辰不知何时出现的,抄手胸前,背靠土墙,站在陈铬的窗边。

    陈铬哭得没有声音,他便也不出声,只是目光复杂地俯视着陈铬。

    日近西山,乌鸦落在枝头,嘎嘎乱叫。

    北辰随手一弹,用小石子将乌鸦打到地上,“啪嗒”一声响,乌黑的鸟毛飞散起来,郁闷地问:“你到底何事伤怀?哭个没完没了。”

    陈铬气鼓气涨地抬起头,哭了一个下午,双眼竟然只是微微泛红,便知哭功深厚,咕哝着:“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什么世道,连哭都不让人哭得尽兴了!”

    北辰被他气笑了,嘲道:“你手中拿的是兵祖的佩刀,你身上流的是兵祖的血。如此优柔寡断,成日只知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陈铬随手将刀扔出窗外:“还给你,我很稀罕吗?唐刀、宋刀、日本刀,我大哥打得比这个好一百倍,那才是我的滑板鞋!”

    他说着说着,竟然又跑偏了,这回自己活生生被自己气笑了。

    北辰简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之人,只得认命,弯腰恭恭敬敬地将起那把长刀,递回给陈铬,道:“你这孩子气……兵祖遗命,何时才能完成?”

    然而他一说出这话,眉间红痕顿时滚烫发亮,北辰气急败坏地对着墙砸了一拳。

    陈铬没注意到他那红痕的变化,只觉得他和自己半径八两,正是两个病友聚到了一起,亲切得好笑。

    他擦干了眼泪,撇着嘴道:“什么遗命不遗命的,我得先找到大哥再说。我想他了,我想马上见他,大哥到底在哪呢?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北辰从怀里挑出一个硕大的野苹果,丢给陈铬,恰好砸在他脑门心上。

    陈铬气急败坏地揪住他的耳朵,两人打了一架。

    打着打着,却又都觉得打多了没什么意思,便心平气静地并排靠坐在廊下。

    陈铬啃着苹果,咀嚼,嘴里含糊不清:“北辰,我妈妈也死了。那天晚上,我妈妈在飞机下面,被丧尸吃了。我爸爸为了保护别人,也永远留在了那里。”

    北辰:“哦。”

    陈铬:“前一天,大哥帮我修好了口琴,就装在这个盒子里,诺,你看。”他掏出一只巴掌大小的金色盒子,手指一按,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支口琴。

    北辰有些好奇,拿着盒子一阵端详,用牙咬:“哦?”

    陈铬从他嘴里抓回盒子,扯着北辰的衣袖擦口水,道:“但是,我上飞机前,盒子掉地上了。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竟然趴到地上去捡。我天!等我捡回来之后,盒子里的东西莫名其妙变成了黑石。”

    北辰打了个呵欠,拉起陈铬的手,啃他的苹果。

    陈铬也懒得管他,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你不知道这种盒子,是用dna的片段作为密码,只有本人去定制才能设置好。我、大哥、我妈妈,我们拥有一段相同的dn□□段,所以如果其中一个人去申请,并且使用了这个片段,那么我们三个人都可以打开同一个盒子。”

    北辰一脸懵逼,掏耳朵。

    陈铬:“我竟然能打开那个盒子,他们就说我妈妈是间谍,有罪。”

    北辰:“你到底想说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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