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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阵子两个人都挺忙,每天到家都是糊弄吃一口,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估计是他挨不住,这才想要去外面解解馋。
以柔原想着从单位直接去,可想到那家餐厅是有名的西餐厅,自己还要注意一下形象。
她先回家洗澡,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才开车过去。
一进那家餐厅,她不由得皱眉头。平常这家餐厅总是客满,到了饭店外面还有拿号等桌的。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桌客人都没有?有些反常啊。
“曾小姐?”侍者过来,看见她点头,把她引到座位上。
看样子是曲寞提前订了位置,估计是连菜单都订好了。跟曲寞在一起就有这点好处,从来不用以柔操心任何事情。他总能办得冲以柔的心意,而且还时常会有惊喜。
以柔一边坐等,一边四下里瞧。这家餐厅以法国菜为主,布置的也挺浪漫,约会男女最喜欢到这里来吃饭。唯一不足就是贵,不是小贵!
曲寞很快就来了,以柔看见他走过来有些晃神。笔挺的西装,配同色系带暗花的领带,尖头的黑色皮鞋油光锃亮。第一次看见他着正装,举手投足竟然有股贵族范。
以柔突然想起王书记的话,好歹曲寞也算是世家子弟。事后曲寞跟她解释过,自己的太姥爷、姥爷都从政,三个舅舅一个在部队,另外两个在地方做官,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他爷爷一辈兄弟七人,六个在革命中牺牲,只剩下他爷爷一个人是老革命。身上的伤无数,每一个伤口都是荣誉,曾经在各个地方做巡回演讲。
他打小在姥爷和爷爷家里轮流着住,耳濡目染,不知不觉身上就多了几分霸气、贵气。
很牛逼的家世,不过曲爷爷和姥爷都是从那个炮火连天的岁月走过来,对子女后辈从不溺爱,而且也给他们足够的自由。都是为社会做贡献,做什么工作都一样光荣!
“想什么呢?”曲寞到了近前。
以柔怔过神来,看见他把衣服扣子解开坐下来。他伸手招呼侍者,露出简单精致的袖扣。
“你从哪里来?怎么穿得这么正式?”以柔上下打量了他好几遍,“连袖扣都戴上了,不会是刚刚参加完婚礼,做了伴郎吧?”
“我还真没做过伴郎。”
也是,他根本就没什么同龄的朋友,谁请他做伴郎!
“也是,我长得这么帅,谁敢请我做伴郎!”
额,真是自傲到没朋友。
“曲先生,曾小姐,可以上菜了吗?”侍者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曲寞点点头,马上就上菜了。
法国菜种类不多,翻来覆去就是那十几种,不过道道都是精品。首先上来的是樱桃白兰地酒,配生牡蛎。
紧接着是玉米甜汤,然后是法式鹅肝、黑胡椒牛排,蔬菜沙拉。最后是冰淇淋和水果拼盘。
曲寞特意请了小提琴手在现场演奏,在悠扬的音乐声中,优雅的吃着西餐,的确是一种享受。
他不时抬眼看以柔一下,眼中满是柔情蜜意,又带着一种不安的情绪。
“吱~”突然小提琴发出刺耳的声音,竟然是断弦了。曲寞一皱眉头,显然是不高兴。
小提琴手赶忙赔礼道歉,以柔见状忙打圆场。拉小提琴好歹算是搞艺术,也是靠真本事吃饭,何必为了偶然事件迁怒人家。而且今天这气氛,这美食,实在是不适合动怒。
曲寞让小提琴手下去,把冰淇淋放到以柔面前,“你尝尝,他们家的冰淇淋特别好吃。”
好吃也是冰淇淋,能有多好吃。以柔反而更想喝一杯原味的咖啡,慢慢消化方才吃掉的美食。
“你快吃啊,一会儿化了味道就不好了。”曲寞再一次让着。
以柔只好舀了一口,曲寞眼睛盯着她,略带紧张地问:“怎么样?吃出……好吃吗?”
“挺好吃得。”味道确实不错,奶味不重,口感却绵密。
“那你多吃点。”曲寞殷勤地有些奇怪。
不知道又搞什么鬼!以柔舀了一大口,不等他阻拦就放进嘴里。
额,咳咳,什么东西硬生生卡在她喉咙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憋得她呼吸开始困难。
曲寞愣愣的盯着她,看着她瞪圆了眼睛,脸色变红,泛白,开始泛青。靠,这不像是发现什么惊喜的表情啊!
“小柔,你怎么了?”他这才发慌。
奶奶的,这都看不出来,老娘快憋死了!以柔满脸怨恨的用手指指嘴巴,想咳都咳不出声。
“有东西卡住了?”曲寞急切地问着,“一定是戒指!”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他马上从以柔背后扣住她的胸口,用力抱起来,连续几下,就见以柔吐出个东西掉在地上。
这口气总算是出来了,以柔长出了一口气,有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曲寞看见戒指被吐出来,拦腰把她抱起来往外面跑。出了餐厅他顾不得去停车场取车,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155 男尸()
曲寞把以柔送进医院,楼上楼下跑出一身的汗。又是抽血又是做超声波,但凡是检查都做遍了。最后医生看着一摞子化验单,再看看患者家属紧张凝重的表情,本想说没事,话到嘴边又改成“先观察看看吧。”
现在的病人和家属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人屁事没有,却偏偏紧张的要命,从头到脚的检查,你说没病他还跟你急。既然人家这么在意,留下观察一晚上总没坏处。
听见医生说要观察,曲寞追出来问:“医生,是不是戒指吞下去,把食管刮破了?还是你怀疑哪里有出血点,暂时不好判断?作为护理的家属,我该注意什么?出现什么情况必须重视?”
“病人家属不要过分紧张,一般情况下病人没什么问题。为了谨慎处理,所以才要求你们住院观察一晚上。”
“也就是说会有特殊情况发生?”曲寞不由得皱眉,觉得这里的医生一点都不专业,说不出什么,只会观察。万一有什么情况发生,他们连应对的措施都没有。
不行!丢脸也要找找熟人!
曲寞马上给汪雨打电话,“我在五楼病房,你马上过来一趟。”
十分钟以后,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眼镜的帅气男人来了。
以柔见过他一次,上次在犯罪现场晕倒,也是他给自己做的检查。他好像是曲寞为数不多不怎么联系,却感情不错的朋友。
“坐电梯从九楼院长室下来,五分钟足够了。”曲寞板着脸说。
“曲大队长,你当我是你的御用医生,随叫随到啊?”汪雨翻白了他一眼,“而且你就担保我一定在医院?说完话就挂电话,你是发号施令惯了。”
“一个医生不在医院在什么地方?别废话了,赶紧看看这些检查结果!”
汪雨看见那一摞子检查单不由得一皱眉,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了,这是得了多大的病啊!
可他一路看下来,什么毛病都没看出来。什么病症都没有,兴师动众大动周章检查,这事像曲寞的作风,估计是他特别在乎的人。
再看坐在病床上脸色略有些难看的姑娘,眼熟!哦,就是那回曲寞紧张兮兮带过来的人。看样子两个人关系不简单,曲寞这小子是陷进去了。
“说说吧,这回是怎么了?”他把化验单放下问着。
“小柔不小心把戒指吃下去,又吐了出来。我担心有什么不良的后遗症。”曲寞的脸色有些不正常。
“把戒指吃下去?”他眼睛一转,随即笑呵呵的说,“我说曲寞,是不是你学人家求婚,把戒指放在冰淇淋之类的东西里了。”
这都能猜到!简直比推理专家都专家!
“电视里演烂的情节,还真是人跟着学。”他不客气的笑起来,“不过这对于你来说是个飞跃啊,木头一样的疙瘩,也想着要讨女人欢心了。介绍一下,准嫂子吧?”
本来曲寞有些要翻脸,可听到最后一句心里熨烫极了。
“曾以柔,汪雨。”
这介绍倒是简单极了,不过这就是曲寞的性子。
“什么事都不会有,赶紧回家吧,别再这里浪费病床。”汪雨开始撵人,“不过我倒是欢迎你到我的办公室里叙叙旧。”
曲寞怎么会满足他八卦的心理!带着以柔出院回了家。
“你躺着别动,需要什么告诉我。”曲寞端茶倒水,把小柔照顾的无微不至,就连洗澡都要亲自动手。
以柔红着脸把他拦在浴室外面,“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这么紧张兮兮,弄得我也有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