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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老板是个懒人,十四天前的录像还一直保留着。曲寞让人把录像复制到u盘里,带回刑警队。一个16g的u盘装了三个,回去就在小会议室放。
“曲队,不如咱们轮流着看,这样大伙能轮流休息一下。”王仁甫提议着。
“轮流?你确定轮到你的时候不会让凶手从眼皮子底下溜走?”曲寞的脸很臭。
王仁甫吓得不敢再说话,众人也都加着小心。他们都看出今天曲队心情超级不好,只有王仁甫这个二百五还往枪口上撞。
曲寞始终臭着脸,盯着大屏幕一动不动。剩下几个人远远地坐成一小堆,明显不敢靠他太近,免得被他散发出来的寒气辐射到。
他们一直看到过晌,大伙都饿了却谁也不敢言语。
“咕噜,咕噜”王仁甫飞快地瞥了曲寞一眼,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真饿了。”
“打电话叫外卖,一边看一边吃。”曲寞一声令下,王仁甫麻利地去叫外卖。
眼睛盯着屏幕不敢错过一个镜头,这饭吃得也不香。
晚上又是在小会议室吃外卖,一直到深夜,眼瞅着才看完一个u盘,大伙脸都绿了!这要看到什么时候?这样看下去,估计没有三四天是出不了小会议室了。
陆离趁着上厕所的空,给以柔打了个电话。
“陆副队长?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以柔显然有些意外。她跟陆离私底下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集,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会打电话来。
“曾医生,这么晚给你打电话不好意思,不过我们实在是有些吃不消。”陆离跑到门口,压低声音说着,“陆离拉着我们全队的人看录像,已经连续十三个小时了。大伙人困马乏,眼睛看东西都重影了。”
“哦,你们辛苦了。”以柔仍旧摸不着头脑,就这事特意给自己打电话?
“曾医生,你跟曲队有什么误会要早点解释清楚。”陆离接着说,“他心情不好,刑警队李气压很低,大伙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曲队这样连续工作也伤身体。他午饭只吃了一点儿,晚饭干脆就没吃。曾医生,你就给曲队打个电话吧。”
这一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以柔不由得皱眉,“陆副队长,你们的工作我不方便干涉。况且,我和曲队也只是普通同事关系,你这个电话打错对象了!”
“曾医生,我不管你和曲队是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只有你打电话管用,你就打一个。不然这样下去,全队的人都会吃不消。我先替大伙谢谢你,曾医生,算我求求你了。”
以柔这人心软又不会拒绝,不然也不会被曲寞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她很为难,“打电话我要说什么?”
“随便,说什么都行!”陆离听见她似乎松口,忙接着劝说,“聊聊天气、心情,说上一两句就好。”
以柔把电话挂上却为难起来,这时候看见在一旁写作业的多多,便有了主意。
“多多,你给曲叔叔打电话,叮嘱他吃饭注意休息。”说着拨通了曲寞的电话,然后交给多多。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话筒里传来曲寞的声音。
“曾医生。”
“曲叔叔,我是多多!”
“额。”那边的曲寞停顿了一下,多多用以柔的手机打电话,不会是她们在一起发生什么事了吧!
曲寞“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多多,是不是你和曾阿姨出事了?”
“没有。”多多赶忙回着,“曾阿姨很好,她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好好吃饭,注意休息。”
“你再说一遍!”
“曾阿姨很好,她让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好好吃饭,注意休息。”多多又重复了一遍。
这孩子是故意得还是没听明白自己的话!以柔赶忙把手机挂掉。
那边的曲寞听着手机里面“嘟嘟”的声音,突然眉开眼笑,满脸的乌云,散了!
“今天暂时看到这里,下班!”他丢下一句话,第一个走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陆离在暗暗窃喜,看来自己真是赌对了,曾医生在曲队心里的地位还真是不一般。
不过方才的电话好像是多多打来的,他听见曲寞提到“出事”两个字,不会是曾医生那边有事吧?应该不会,陆离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可能,他才放下电话,能有什么事!而且曲队已经赶过去了,有事也会没事。
可这次他猜错了,事情大发了!
曲寞满面春风的到了以柔家门口,掏出钥匙往里面一插,咦?怎么转不动?
他把钥匙拿出来瞧瞧,又插进去转动,还是不能动弹。他再次把钥匙拔出来,仔细瞧瞧,又看看锁眼,顿时一皱眉。很明显,锁头被换过了!
曲寞想了一下扭身下楼,不一会儿,一个背着工具箱的男人跟他上来。
“警官,就是这家?”
“嗯。”曲寞掏出一颗烟,点着慢慢抽。
才抽了两口,就听见男人说了句“好了”。他掏出一张红票子,摆手让男人下楼。
曲寞把烟掐灭,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客厅里静悄悄,没有点灯。他不由得皱眉,睡觉这样沉,万一进来的是坏人怎么办?
还不等他再往里面走,灯突然被点亮。他这才发现,以柔就坐在沙发上盯着他。
“果然被我猜中了。曲队,你想要做什么,一定会是不择手段!”以柔冷冷地谴责着。
“曾医生,你越来越了解我了。”曲寞竟然有几分欣喜,“不过能让我这样费心思去做的事情不多。”
“哦?那我要感到荣幸了?”以柔真是恨他傲娇的调调。
“我没吃晚饭,饿了。”曲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们吃了什么,剩下的就成。”他倒是挺好将就的样子。
“曲寞,你能不能认真地思考我说得每一句话?”以柔知道他一定回来,也做好了跟他谈谈的准备。
“可以。”曲寞点点头。
“好。”以柔郑重其事地说,“首先我要解释一件事,今天的电话是陆离求我打的。我猜想,你或许在工作时过于情绪化,这对于一个心理学专家来说是及其不专业的事情。”
曲寞显然赞同她的话,并没有打断接话,而是静静地听着。
“我非常认真地想了想咱们相识、相处得每一个细节,觉得我似乎给了你错误的暗示。如果我不和你吃饭,不陪你逛街,不和你去查案子,不同情心大发留你过夜……你就不会觉得咱们关系亲密。
曲寞,你一直读书搞科研,又去精神病院深入研究心理学。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不知道恋人之间的互动是什么样的。
我这里有一些爱情片,你可以看看参考一下。剧中男女主角才叫真正的恋爱,你看了就会明白。如果你一味固执己见,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要告诉你,我对于你的侵入感觉不舒服。这并不是恋人之间该有的状态,我不喜欢!”
以柔的话让曲寞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思之中。
应该给他一点时间思考,以柔留下他一个人在客厅回了卧室。
可是她睡不着,辗转反侧一直到天亮。出了卧房,她看见茶几上面的碟片都被打开过,电脑的显示器还散发着热气。曲寞不见了,客厅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估计是看了半宿刚离开。
他没有纠缠,看样子是被自己说服了。以柔打开窗户,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额,那家伙又回来了?他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以柔脸色难看的打开门,外面空无一人,在地上放着一个口袋。
她拿起来,看见里面装着还冒热气的小笼包和豆浆。她愣住,随即返回客厅,站在窗户往下看。
只见曲寞正背对着窗户朝前走,看着他西裤上面的褶皱,以柔的心底有一块柔软被触动。
曲寞是个有洁癖的人,身上穿的衣服从来都是笔挺。透过他裤子上的褶皱,能看出他的疲惫。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他都没好好吃饭,再加上连续工作,就是铁打的人都受不了。
以柔想要把他喊上来吃早饭,可一想到好不容易让他认清两个人的关系,只好忍住,把窗户关上扭身去厨房。
她没有看见,就在她离开之后,曲寞扭身站住抬头瞧着窗户,满脸的高深莫测。
突然,曲寞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听了一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在各大报纸、杂志,再一次登出了一张照片,正是死者倪佳尔办成女娲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