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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请问你是边霖嘛?”
边霖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衣物,诧异的问:“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这里是xx路派出所,请问你认识一位姓丁的女士吗?”
“谁?丁咚?她怎么了?怎么会在派出所?是不是受伤了?她现在怎么样了?”边霖焦急的问道。
“喂喂,你别着急。你先过来一趟,这位女士说她认识你,可是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她又吱吱唔唔的……”
“好好,我马上就到。”边霖挂了电话,转身冲向门口,自鞋柜上放置的水晶盘里拿起钥匙,却又看见鞋柜上方的墙上挂着丁咚的几帧小照,她双目含情,正巧笑倩兮的看定自己。
“囡囡,一切全是我不好,你可不能出事啊,千万不能再出事了啊……”
026不是亲人,又是什么()
026
出租车还未停稳,边霖甩下钱,一把推开车门就往下跳。
“喂!先生!你不要命了!”司机不满的吼着。
大步跑进派出所的大厅,他环顾四周,却没看见丁咚的影子。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一位警员走过来问道。
“哦,我叫边霖,我刚才接到电话,说有一位姓丁的女士……”他焦急的应到,边说边左顾右盼的寻找着。
“哦,她在卫生间,她身上脏脏的,说要自己清理一下,你们这家长也真是的!这么年轻的女孩,也不管好!见天叫她泡在迪厅里么?”那警员不满的说。
“什么,年轻的女孩?泡在迪厅里?”边霖听到这里,原本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取而代之的却是凄凉与愤怒。
丁当自卫生间里走出来,边走边拉着自己的短裙,她的头发挑染的五颜六色,褛空的针织短衫刚到肚脐,鱼网样的孔眼里,透出黑色的内衣来。
全身唯一干净的,也只是那张卸掉浓妆的面孔了。那精致的小脸,不盈一握。与丁咚有几分神似,却又是不同的韵味。
边霖看她一眼,转头不愿再看。心里的愤怒变成了绝望,那原本一丝丝的怜惜,却不复存在了。
他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想到丁咚……
“姑娘你过来,你自己说说,是怎么回事?”那警员不耐烦的对丁当说。
“什么怎么回事?你们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也找了那吧台服务员问了……”丁当吊儿郎当的说。
“现在是要你自己讲!我说这位同志,你们这家长是怎么教育的?怎么能把孩子教育成这样?”
“我不是她的家长,我跟她姐姐离婚了,我充其量也只是她的前姐夫而已!”边霖也不耐烦的冲着那警员吼道。
“喂!你们离婚了,干嘛不把户口分开?咱们三个还是一个户口?你不算我的家长算什么?”丁当摊在长椅上,晃着两条腿说。
边霖狠狠看她一眼,转身对那警员说:“警察同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怎样才能把她带走?”
“我们在后巷发现她的时候,以为她是干那个的!后来根据她提供的情况,到x迪厅里调查清楚了。据吧台服务员讲,她喝醉了,有两个男人在她的酒里下了药!”警员边说边瞟着丁当,一脸的不屑。
“据说后来有个小伙子把她带出了迪厅,至于后来怎么样了,她自己不肯讲!我们在她的包里翻出了她的学生证!又在手机里查到了你的电话……”
“现在情况就是这样,这种孩子,你们家长要看好啊!现在就这么……以后怎么管教?我们最多也就是说服教育,关键还是要靠你们自己啊!”
警员语重心长的说。随便转身拿过一个本子,递给边霖,指着本子道:“喏,喏,这里,你签个字,就可以领她回家了……”
边霖在本子上签了字,对着警员连声道谢。
他拿起丁当扔在椅子上的包包,对着仍坐在长奇上啃着手指甲的丁当冷冷的说道:“走吧……”
027只有你愿意,或者不愿意()
027
月色清凉,小院里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秋醒和丁咚两个人各躺在一张躺椅上,看着天空上的星星。
“城市里的天空总是那么灰暗,从来也没有看过这么美丽明亮的星星……”丁咚满足的叹息。
“嘿……”秋醒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我也想像你这样跑到一个谁都不相识的所在,开一间客栈。从此再也不理凡间事……”丁当伸出手臂打在秋醒身上。
“那你来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总是在的……”秋醒轻轻的道。
“哎……”丁咚轻叹一声,“许多事,总是身不由己的……其实你知道……”
“你又来了又来了!”秋醒不耐烦的道:“这世上任何事,没有什么身不由己,没有什么没时间,没精力!只有两种选择:你愿意,或者不愿意!”
“呸,你又恼什么呢!”丁咚赔笑道,“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啊……”
“我自然知道你,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我是怕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知道嘛?你为什么这么多烦恼,其实全是因为你放不开啊!”秋醒道。
“嘿,我放不开,我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丁咚自己喃喃的说。
“你看你那矫情样儿!你若是能放得开,想得开。你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倾诉,痛哭,再倾诉,再痛哭。说累了,哭累了,倒头便睡。醒来之后,一切放下,又是一条好汉!可是你看看你……”秋醒痛惜道。
“我,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丁咚笑道。
“你这叫活得好好的?你自己说说,从你来的第一天到现在,你就四个字交待原委:我离婚了。大姐,就算是放个屁,它也得经过肠道走一圈吧。你这一句:我离婚了,就交待完你的人生了?”
“你别急!我不是不想同你说……”
“我没急!我太知道你了,你不是不想同我说,你是不知道如何说,你开不了口!那些情节和念头在你的心里百转千回,你想不通也弄不明白,所以你不知道从何说起。”秋醒恨恨地道,“哎,可惜我帮不上你……”
“秋秋……”丁咚觉得胸腔里一阵热流翻涌,那是种有托付、可托付的感觉,然后它沉沉的往下走,转到肚里,静静的停了下来。
“哎,至于什么原因……你不讲,我也不愿意问。你自有你的道理。”
“只是囡囡,一个人的心里可以承担多少东西,它是有限的,终有一日,你自己揽上身的那些你自以为重要的所有所有,会压得你喘不过气的。其实全他妈是浮云,你明白不……”
秋醒握住丁咚的手,重重的捏了一捏。
“我……”丁咚觉得鼻酸,努力抬头看着星星,想起那一幕幕,那暴雨、车里的丁当讲的话、想起那声雷鸣之后她怕得钻入自己的怀中,她不由的问自己,如果这个女人不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妹妹,自己会不会好过一些呢?
“算了算了……不讲这些了……”秋醒松开她的手,抬起手无意识的在空中挥了几下,好似在赶走什么东西。
“酒贩子明天要走了,你怎么看?你还是想不起他来吗?”秋醒问。
“不知道,觉得这个人挺亲近,可是到底在哪里见过,却实在没有印象,你就不能直接简单的告诉我吗?”
“嘿……告诉你了,这戏就没什么看头了……”秋醒假装阴险的笑道。
“切,你当你是王家卫吗?你这导演当得挺过瘾啊?”丁咚啐道。
“哼哼,人家王家卫管不了咱家的事!不过我告诉你,酒贩子一走,你到手的机会就丢了……”
“什么到手的机会?”“这高富帅,这大酒桩……”丁咚不待秋醒说完,一个翻身,跳到秋醒的躺椅上,跨到她的身上,双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028你算是什么父亲()
028
覃阳坐在办公桌前,托着脸沉思着。对面的小姑娘一直对他挤眉弄眼,他却没有看到。
突然觉得肩膀一沉,有人在他肩上轻拍了两下,他不耐烦的抬手去扫,转身一看,居然是院长。
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院长,梳着大背头,挺着硕大的肚子,两眼细眯眯的,正对着他笑着。
“呃,院长……您找我有事嘛?”覃阳赶紧站起身来。
“覃阳,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院长对覃阳说。
“嘿,院长您看您,您找我打个电话我过去不就成了,还用得着你亲自跑过来叫我吗……”覃阳松了口气,嬉皮笑脸的说。
他站起身,屁颠屁颠的跟在院长身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