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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如清风一般,整个人仿佛是飘过来的,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秋醒的手,又瞟了魏信一眼,说道:“秋醒,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你,老魏……”
“我操,袁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搞了这么个小楼?这里可比我那丽江客栈有意思多了……”秋醒抓住袁锦的手,高兴的晃了几晃。
然后她盯睛望着袁锦,神态有些发痴,“这么美的一个女子,真是可惜了的……”
“呸……”袁锦听她这么说,啐了她一口,伸出一只手,作势要打她。
“秋,先把你的口水收一收,你看你那小样……”魏信站在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笑了起来。
袁锦又瞟他一眼,对着秋醒说:“来来……先坐下再说,你是要咖啡,还是tea?”
她带着两人,穿过摆满古色古香雕饰的桌椅,往后面的包间走去。
进了包间,安顿了茶和咖啡,他们三人坐在桌前,秋醒望着魏信和袁锦,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抿着嘴笑着。
袁锦给她盯得浑身发毛,娇嗔地对魏信说:“老魏,你也不管管这小蹄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魏信摊了摊手,毫不以不意地说:“她喜欢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嗯……我最喜欢美女……要不,姑娘你就从了我吧……”秋醒一边点头,一边咽着口水,开着袁锦的玩笑。
“呸呸……”听到服务生的敲门声,袁锦笑着站起身来开门。
待服务生放下茶和咖啡,袁锦坐定了,一手托起腮,笑盈盈地问着眼前两个人:“说真的,你们怎么都回来了?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
秋醒看了一眼魏信,说:“你前夫是回来看你的……我嘛,我是回来看我女人的……”
袁锦听秋醒这么说,又瞟了魏信一眼,然后瞪了秋醒一眼,问道:“你女人?”
秋醒“嘿嘿”笑笑,问袁锦:“这小楼,你什么时候弄的?好有特色……”
袁锦深深看了魏信一眼,对着秋醒一笑。
秋醒满含深意地“哦”了一声,说:“老魏总是对女人这么体贴,连前妻都是如此……”
魏信端起茶盏,掀开盖子,轻轻吹着飘浮的茶叶,假装没有听见秋醒的话。
两个女人相对笑着,却不再说话。
魏信放下茶杯,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来电,对两位女士不好意思地一笑:“法国那边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他站起身,按了接听键,一边将手机放在耳边,一边朝外走去。
等他走了出去关上门,秋醒放下手里的咖啡,对袁锦挤挤眼,“女人,这么好的男人,当初怎么舍得放弃?”
袁锦望着秋醒笑了,红唇弯弯的,眼睛里有些许失落,“他不爱我……”
“哦,呵呵,他不爱你,你干嘛要跟他结婚?”秋醒问道。
“我以为我能让他爱我……”袁锦满眼的幽怨。
秋醒听到这儿,觉得有些黯然,她叹了口气,问:“那现在呢?”
“现在?就是这样子啊?他照顾我……虽然当初是我背叛了他……”袁锦苦笑着,端起茶杯,用盖子轻拂着杯子里的茶叶。
“老魏就是这点好,真男人……”秋醒赞叹道。
“呸,你要呆几天?对了,他回来干嘛?”袁锦看着秋醒问。
“这……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秋醒的口气有些吞吐。
“那你呢?你不在丽江好好呆着,你回来干嘛?”袁锦又紧接着问。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秋醒观察着袁锦的神色说道。
“呵,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你回来看丁咚吧。”袁锦轻笑着说。
“哎,想当年,咱们三个里面,你最聪明……没想到过了十多年,还是你最聪明。”秋醒叹道。
“呸,你什么意思?我现在难道变成了老妖精?”袁锦手扶着茶盏,挑着眉问秋醒。
“你呀,你就算是变成妖精,也是那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妖精!”秋醒看着万种风情的袁锦,调笑道。
“哎……丁咚,她……现在好吗?”袁锦有些迟疑地问。
“她跟边霖离婚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这样?”袁锦吃惊地问。
“哎,说来话长……”秋醒不愿意提起丁咚的伤心事,敷衍地说。
“咦,不对呀,丁咚离婚了,你回来干嘛?咱们国家又不允许女女……”袁锦突然想到了这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呸……”秋醒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神情有些变了。
袁锦看着她的神色,暗暗责怪起自己来,她知道刚才自己有些唐突了。
“秋……你别生气……”她伸出手,放在秋醒握着茶杯的手上。
“呵……我怎么会生大美女的气呢?”秋醒的脸色又舒展开来,浮上一抹笑容。
“丁咚出了车祸,她住院了……”她接着说道,“当时医院没有人可以通知,就通知了我……”
“什么?严不严重?那边霖去哪了?”袁锦听到这里,担心地问。
“边霖?边霖已经跟丁咚离婚了啊……他没有义务再照顾她了。”秋醒回答说。
“他是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再说结婚这么多年,没有爱情也有恩情啊!这是个什么男人啊……”袁锦气愤地说到这里,眼睛又向屋外瞟了一眼。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魏信拿着电话走了进来,神色看起来十分高兴。
“什么事啊?这么开心?”秋醒好奇地问,“这阵子祸事太多,说出来高兴的事给我们听听,叫我们也沾沾喜气吧。”
魏信将手机放在桌上,端起茶喝了一口,笑着说:“秘密……”
“呸……”两个女人同时啐向他,随即一块哈哈笑了起来。
097这一切他终将失去()
097
夜深了,边霖摇摇晃晃地自电梯里走了出来,掏出钥匙,想要把钥匙插进锁孔里。
他的眼睛迷蒙着,弯着身子看着锁眼,捏着钥匙的手指晃来晃去,有好几次险些对准了,手一抖,却又将钥匙戳在锁眼的一边儿。
弄了半晌,他有些不耐烦起来,站直身子用手背敲了敲后腰,声音沉闷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弯下腰,用钥匙跟锁孔战斗着。
终于将钥匙插进锁孔里,他猛地推开了门,舌头抵住上腭,嘴里发出“啧”的一声,钥匙也不拔,晃着走进屋里,反手“嘣”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所有的窗帘都拉着,屋里黑黑的,他跌坐在沙发上,黑暗里,抬起头看着鞋柜上挂着的那几帧丁咚小照的方向。
他想起那个夜晚,得知丁当失踪的消息,两人一夜未眠。他也是这样子坐在黑暗的沙发上,丁咚躺在卧室里,他虽然听不见她的声音,却仿佛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一般。
是那样清晰可闻的呼吸声啊……
在他们还能够同床共枕的日子里,有多少个日夜,他侧躺着,看着睡着的她,她的睫毛会因为梦到什么快速的跳动着,她呼吸的芬芳至今回忆起来,还觉得仍在鼻端。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然后他俯下身子,双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抱着脑袋,痛苦的长叹了一声。
还有那个清晨,她自他身后将他抱住,跟他说谢谢的时候……他是那样的努力抑制着自己,好让自己不去转身将她紧紧抱住,将她嵌进身体里,享受那激越的温存。
可是这一切,他终于都将失去了。
想起母亲临走的那天,特意将自己叫到房间里,苦口婆心地对自己说的话,他更加觉得难过。
母亲说丁咚过得不容易,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母,还要拉扯着自己的妹妹生活。她千叮万嘱他要好好对她,更何况她还怀了自己的孩子。
母亲要他去对她道歉,向她保证以后任何事都听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要为了孩子着想……
“那可是我的孙子啊……”母亲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她干瘦的手紧紧抓住自己儿子的手,颤抖着声音说。
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有了,该怎么对母亲交待呢?想到这些,边霖揉着自己的头发,苦恼地皱着眉头。
医院里那一幕,秋醒用那种看小丑的眼神看着他,让他觉得厌恶。
多年之前他就知道秋醒对丁咚的情愫,他也知道秋醒、甚至丁咚身边所有的女朋友,都看不上他,觉得他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