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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隆德在位十年,国内又是一片大乱,各路反叛军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和之前的战国时代相比,也不遑多让。但埃尔隆德是绝顶高手,又正当壮年,所有的反叛军,都被他一己之力,强行镇压下去”
堆积如山的尸体上,皇袍男子手持长剑,哈哈大笑,皇冠上的宝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埃尔隆德一手缔造了这个帝国,但如果放任他搞下去,这国家离灭亡也不远了。幸好反对他暴政的人之中,也是有强者存在的,比如‘天剑’。”
在帝国建立的第一年,天剑就辞去了埃尔隆德赏赐的高官厚禄,带着他的血旗盟旧部,来到西域,做起了佣兵。
原因很简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历朝历代的开国功臣,下场都是极为凄惨。帝国第一代的圣辉骑士,就有大半是死于埃尔隆德的屠刀之下。
天剑功成身退,远遁西域,做了几年佣兵团长,血旗盟的势头,在佣兵界中日益强盛。
埃尔隆德倒行逆施之时,天剑以老友的身份屡次上书,却都是石沉大海。万般无奈下,天剑想出的主意,就是刺杀昏君,还天下一个太平。
但云霄圣城是大陆上最宏伟的城市,天剑孤身一人,要想潜入大陆第一雄城,刺杀天下第一强者可谓难于登天。
最终,天剑还是找到了机会。
“天历1378年夏天,埃尔隆德向东巡游,来到了一个叫做‘沙丘’的小城邑。这里,是天剑精心挑选的刺杀地点,也是他生命的终点。”
壁画上,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风嘶雷吼。
蓝袍人傲立于巨龙之上,与一金甲中年,遥遥对峙。
时隔百年,仍能感到那股裂墙欲出的肃杀之意!
“那是一场绝世强者间的决斗,山崩地裂,鬼哭神惊。”雷克萨斯言谈之间,流露出丝丝怅然,仿佛是为了不能一睹两位高人的决战而遗憾。
“埃隆大帝与天剑,酣战了一天一夜。他们结束战斗的时候,沙丘城方圆百里,化作了一片浩瀚的湖泽,再找不到任何生命的痕迹。这两位传奇般的人物,就此消失在史书中。”
“帝国的史书,对这场决斗,没有个说法么?”
“说法就是埃隆大帝旅经沙丘,遇到刺客,随行的人全都罹难,皇帝陛下奋起神威,杀死刺客,但是重伤不治,不久就驾崩而去。但这些东西,都是骗小孩的说辞。”
不管是赢是输,总之皇帝被人刺杀了,这样的糗事,史官们会提才怪!
史书之中,要么压根不提,要么含糊其辞。
“那场战斗的真实情况,也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了吧”
连续说了这么久,雷克萨斯口干舌燥,嗓子冒烟。幸好揽月楼各层都有不少商贩,推着小车,兜售零食和饮料。
买了一瓶水润喉,雷克萨斯谈兴再起,又道;“经此一战‘天剑’声名鹊起,许多百姓修建庙宇,给天剑歌功颂德,但天剑是死是活,去往何方,却无人知晓。”
第二年,埃尔隆德选定的皇储继承帝位,他一边修养民生,废除峻法,一边派出大军搜索“天剑”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你等等,选定的皇储是什么意思?”凯丁疑道:“埃尔隆德死后,即位的不是他儿子吗?”
“埃尔隆德的后代,都是一群庸碌之辈,如果让这群不争气的家伙继承大统,对帝国有害无利。所以埃尔隆德更改法律,废除了皇位世袭制”
“皇位世袭制还可以废?”大惊之下,凯丁几乎是在喊了。
想不到雷克萨斯用更奇怪的眼光看着他,好像是在看外星生物。
如果二百年前,有人问出这话,再正常不过。但如今帝国建立许久,皇帝也前前后后换了好几代,还会有人不知道这些吗?
“算了,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本大爷就告诉你帝国的每一世皇帝,在30岁左右的时候,就要挑选资质上佳的幼童,带进宫中,作为储君来悉心培养。等到储君成年,立刻就登基为帝,老皇帝退位。做新君的辅政大臣。这条政令初下之时,举国轰动,但百多年传承下来,这条政策确实有利于国家的发展。”
凯丁听在耳中,也是暗暗赞同,对颁布这条律令的埃尔隆德更增敬佩。
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每一任的皇帝,都是全国最强的战士;只有这样做,才能打压那些年老昏庸,倒行逆施的老皇帝。
一条简单的法律,不断地为帝国高层注入新鲜血液,让帝国欣欣向荣。
第五章 今夜酣醉明月楼()
夜色渐深。冷月悬空。
揽月楼六层,人潮之中,两个少年说说笑笑,缓步前行,悠然地参观着展厅里摆放的各种展品。
“这花瓶好大啊,比人还高不过这还能插花吗?”
“看这套超级盔甲,哇靠,重120斤让人怎么穿?”
“快过来,这些雕刻品都不错”
一个瘦小的少年,穿着和他体型不符的宽大衣服,对每一件展品评头论足,显得兴致很高。
而边上一人,则拿着一瓶饮料猛灌,看他的样子,像是好几天没喝过水。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游逛到六层的雷克萨斯和凯丁了。
揽月楼共有八层,其中最上方的三层,都是工匠特别设计的,四周没有墙壁,都是落地窗。这样的设计,可以让游人在登临高塔之时,享受到最好的观景效果。
如果是白天登塔,站在顶层向下俯瞰,滚滚大江,繁华城市,尽收眼底。
“可惜现在是夜晚,看不到什么好景色。”雷克萨斯背负双手,站在落地窗边,十足的文人做派。
凯丁强忍着笑,应和道;“今晚月亮不错耶。”
的确,站在窗边望去,月如白玉盘,高悬夜空之中。柔和的月华,透过落地窗,轻轻泛进屋中,如清澈的水波。
皎皎空中孤月轮,江天一色无纤尘。
“今天是什么日子?”看到明亮的光辉,雷克萨斯发现,他好像一直忽略了什么。
“十月十五啊,怎么了?”
“十五日月圆之夜!”雷克萨斯一拍脑袋:“这些天真是忙昏头了,连这都忘了!”
自埃尔隆德离开之后,每到月圆之夜,揽月楼都会发出豪光,冲天而起,照亮整座希隆城。远远望去,高塔如同一道雪白光柱,绚丽夺目。
纵使是登天的阶梯,也不过如此。
“如果要赏月的话,自然是顶层最好。”雷克萨斯想到月圆之夜的奇景,也是一副神往的样子:“月至中天,射出光柱时,顶层的光芒也最明亮。”
虽然雷克萨斯来揽月楼游玩过很多次,但上次恰逢月圆之夜,好像还是六七年之前了。
凯丁听他这么说,心中充满期待,二人一起,找到本层的坡道入口,向顶层移动。
“揽月塔大概会在什么时候发光?”
“凌晨零点开始,持续十多分钟吧!”雷克萨斯说。
“还有多久?”
“二十分钟。”
“什么?”凯丁一惊,不知不觉间,竟过了近四个小时之久。
看来,欢乐的时光,总会过得很快。这四小时,就在边走边聊之间匆匆溜过了。
和许多高楼大厦的结构相似,揽月楼的顶层,没有陈列任何展品,而是一座旋转餐厅。
在特殊的魔法设备驱动下,餐厅的底座全天候地旋转着,旋转一圈大约需要一个小时。食客可以一面用餐,一面饱览窗外的景色。
走进餐厅,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漫出朦胧的橙黄色光芒,让人不由自主,精神一松。
餐厅里提供的是自助餐,已有不少客人在其中来来往往,拿取食物。
两人找了一张靠内的桌子坐下,随便去拿了些食物,静静地等待着神秘光柱的出现。
吃了两只烤虾,望着桌上的摇曳烛火,雷克萨斯感到丝丝困意,仰头打出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凯丁握着刀叉,心不在焉地切割着盘里的牛排,眼皮不停地眨啊眨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合上。
“好困啊!”雷克萨斯在两个哈欠中间插了一句话。
“我也是!”凯丁有气无力。
这一天中,他们被各种追兵追杀着跑了大半座希隆城,从地上到地下,从城里到城外,从陆上到水里,其中还打了几架。再加上夜游揽月塔,他们的体力,都消耗不少。
在下面玩的时候,因为兴奋,还不觉得什么。稍事休息,立刻感到了不可抗拒的疲惫。
凯丁伸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