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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很想问一下,如果是江海过来安慰她呢,她会不会说同样的话。
金泽滔从来不认为自己对异性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桥桑突然对他说出这番话,金泽滔并没有当真,或者是她内心孤寂,或者是她性格叛逆。
金泽滔不敢正视她灼灼的目光,侧着脸看着门外白亮的月光,说:“刚才江大哥就在门外的树下面听你哭泣,还有很多人默默地关心着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他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桥桑缺少的是亲情的关怀,江海虽然能保护她的安全,但同样,他代替不了桥桑逝去父母的地位,那么自己呢,金泽滔有些迷糊了。
桥桑撇着嘴说:“我不需要默默地关心,默默关心换个说法,就是漠不关心,他们可能偶尔会关心一下,但大多数时候,他们更关心自己的事情。”
金泽滔默然,你不能说桥桑这话错了,默默关心不过是个体面的说法,大多数情况下,就是桥桑所说的漠不关心。
桥家人,或者从政,或者从商,大家都有需要忙碌的一份事业,没有谁去真正关心一个已经悄悄长大女孩的心事。
她半夜哭泣,大家都当她又想念她爸妈了,最多一声叹息。
金泽滔感觉怀里的桥桑越来越火热,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他甚至都不敢动弹,小声说:“好了,先起来好不?大半夜,要着凉了就不好。”
桥桑用鼻音说话:“挺舒服的,地上还铺着地毯呢,不会着凉。”
金泽滔这时才发现,客房地板不知道什么时候铺地毯了,打量着客房环境时,他看到桥桑穿着一件丝质睡裙,隔着这层丝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和柔软。
就这么趴在一个女孩身上,而且还在自己家里,心生负罪的同时,却隐隐地感觉血脉偾张的刺激。
桥桑大概是躺久了,两只脚缠绕着金泽滔的腿累了,动了动脚,张开长腿,干脆缠上他的腰身。
这个动作,却让金泽滔一直抑制着的僵硬身体就象浇上了油,腾地燃烧起来,某些部位开始毫不节制地膨胀起来。
桥桑皱着鼻子说:“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一股怪味。”
金泽滔撑着两手,苦苦地和她保持着距离,听到这话,差点一口气泄掉,下意识说:“不会啊,刚刚洗过澡呢。”
桥桑轻骂了一声:“坏人!”狠狠地用腿夹了一下他的腰,金泽滔喘了一口粗气,再也支撑不住,顺势跌入她的腰间。
桥桑一声低叫,仿佛被什么硌痛了,伸手就去掏挖,只摸到又粗又热的家伙,金泽滔只顾喘着气,一声不吭,任由桥桑又掏又挖。
桥桑感觉不舒服,隐隐又有种另类的快乐,说不出的难受,说:“什么东西这么硌人。”
金泽滔言简意赅:“凶器!”
桥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凶器,连忙缩手回来,刚才还定定看着金泽滔的眼睛,顿时害羞地紧紧闭上。
身体再也不敢动弹,任由那凶器顶着她胯间横冲直撞,隔着两层薄薄的布片,彼此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四周除了夏虫,除了一对青年男女压抑的呼吸,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桥桑退缩了,金泽滔却被挑起了心火,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伸进衣内。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桥桑还是个学生,黑暗中,他只感受到她成熟的女人**。
明明知道她身份高贵,不是他能染指的,心底里却有个魔鬼仿佛在诱惑着他,占有她,蹂躏她,征服她!
这种征服的快感,掺杂着偷腥的刺激,让他快乐得浑身颤抖。
桥桑死死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胸腹间金泽滔两只大手魔鬼般的侵蚀,**就象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刺激快乐之余,尚存一丝的理智:“把门关上,把门关上。”
终究桥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不管她平时怎样的大大咧咧,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亲密接触,惨白的月光映照着大地的同时,也撕开了她心中最神圣的隐秘世界。
她习惯在黑暗中欢笑,哭泣,她习惯在黑暗中得到慰藉,正如她刚才哭泣时候所祈盼的,这个特别的男人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如期而至。
在这一刻,她觉得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桥桑虽然跟他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但冥冥中,就是这个特别的男人吸引着她来到西桥,来到西桥这个古老的院落。
金泽滔懵懵懂懂爬了起来,走到门口,正要关上门,却忽然见到不远处那棵老桂树下,有一道黑影随风飘摇,隐约象是树影,又象是江海的身影,**顿时就象退潮一样退得干干净净。
金泽滔没有关门,而是走了过来,拉起软绵绵,羞答答的桥桑说:“江海大哥就在门外。”
金泽滔在桥桑幽怨的目光注视下,仓惶逃离客房,只是他进自己房门时,却没有发现,那道黑影,动了一下,然后消失。
金泽滔冲了个凉澡,上了床,搂上何悦温暖的身体时,那股**又开始泛滥,何悦被他粗暴的动作惊醒,睡眼惺松嗔道:“坏人!”(。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八百四十七章 远房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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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蹂躏了何悦后,才心满意足地入睡,第二天,他照例六点醒来,何悦还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睡得死沉。
金泽滔轻轻掰开她的手脚,何悦无意义地嘟囔了一声:“坏人!”转过头又沉沉睡去。
坏人金泽滔蹑手蹑脚起来,出了卧室,在老桂树下活动手脚,打了一通搏击术,日上树梢的时候,他呼出一口浊气,才收了功。
闭着眼睛,沐浴着初升旭日的光辉,良久,他抹了把脸,一睁眼,就看到桥桑俏生生立在门廊下,似喜似嗔。
没有浓妆艳抹的脸,没有乱蓬蓬的鸡窝头,看上去既清爽,又秀丽,金泽滔直愣愣地看着她,桥桑高高抬起的下巴顿时悄悄地垂了下来,声音低如蚊子:“你盯我干么?”
金泽滔说:“这个样子才好看,整天把自己画成熊猫鸡头干么,既难看,还麻烦。”
桥桑想抬头还击,却怎么也没勇气面对金泽滔的目光,在这一刻,桥桑她就象个犯了错的孩子。
金泽滔说:“昨晚睡得还好吧?”
桥桑点点头,又摇摇头,少女怀春,情窦被眼前这个男人打开,却甩手走了,留下她一人整晚做着荒唐的梦,就连她起床时,都感觉昨晚上发生的一切就象是一场春梦。
直到现在,当金泽滔问起昨晚睡得好不好,她才感觉昨晚上那场春梦并不是了无痕迹。
桥桑羞涩宁静,她可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乖乖女,稍不如意,就离经叛道,此时表现得如此反常,让金泽滔感觉既新鲜,又担心。
金泽滔啊了一声:“没睡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桥桑低着头说:“睡不着,就起来了。”
金泽滔看着羞人答答的桥桑,心里呻吟,你这副小女儿模样。江海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说到曹操曹操到,江海正从另一个院子转过,先是关切地问了桥桑:“小桑。昨晚上睡得还习惯吧?”
桥桑嗯了一声,说:“还好,就是陌生地方,不太习惯,今晚上应该能安然入睡了。”
金泽滔又是一声哀叹,还准备再赖一晚啊。
桥桑捋了捋乱发,瞬间就又回复到原来的言行举止,金泽滔方才踏实了点,江海嘱咐说:“今天。我出去有点事,你就呆在院子里,如果要出去,必须要有金县长陪同,不要一个人乱跑。”
江海有什么大事,居然要扔下桥桑单独活动。
金泽滔狐疑地看了眼他。心里却忽然想到昨晚上老桂树下的黑影,如果他看到事情的始末,难道就不怕把鸡交给黄鼠狼看管?
家里的老人此时都已经备好早饭,十分丰盛,有西桥各种小点心。家里几个长辈,做这些家常小吃最拿手,桥桑和江海两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奶奶拉着桥桑的手又开始长吁短叹,真不知道她老人家眼里,桥桑就那么楚楚可怜?
你要是看到她颐指气使天之骄女模样,不知道又会怎样的长吁短叹。
金泽滔没有跟家人说明桥桑的身份,家里人都当江海身份尊贵,桥桑或许是江海的什么亲人,对她倒不见外,都当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