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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福儿挑眉。
梁二点头。
“那好吧,”柳福儿搁了汤碗,转去帐篷之外。
没多会儿,她端着碗糊糊过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参汤已经凉了。
柳福儿索性把他扶坐起来一点,“先喝汤,再喝羹。”
梁二瞄了眼黑红色,说不出是什么的甜羹,有一瞬的后悔。
柳福儿已端起参汤,送到他嘴边。
梁二眼一闭,把参汤干了。
接过碗,柳福儿舀了勺羹。
“来,张嘴。”
梁二乖乖的张开嘴。
柳福儿把粥送到他嘴里,等他闭上嘴,才问:“怎么样?”
梁二嚼了两下,点头。
“味道不错。”
“真的?”
柳福儿跟着尝了口,顿时皱眉。
崖蜜放多了。
“我再去添点,”她起身要走。
“别,”梁二拉住她,一脸认真,“我是说真的,真的好吃。”
柳福儿讶异。
“你没哄我?”
梁二点头。
柳福儿顿时惊了。
“那你等等,”她搁了碗,急急出去。
很快,她拿着巴掌大的罐子进来。
拿了点白色粉末,点在他舌尖。
“这个呢?”
梁二品了品。
“一般,”梁二皱眉,“这盐巴不大咸啊。”
“是啊,”柳福儿强笑道:“我和大郎最近忙其他事,这些小事,一时没能顾上。”
她重新端起甜羹,喂他。
梁二眯着眼,享受的吃几口。
柳福儿便停了手。
他肚子空得太久,此时不宜进食太多。
她陪着梁二说了会儿梁康近况,见他露出乏意,便扶他躺下。
“你别走,”梁二轻轻拉着她。
“好,”柳福儿柔声回答,将他被角掖好。
梁二闭上眼。
没多会儿便沉沉睡去。
柳福儿靠着床沿,等到确定梁二已睡着,她小心的抽出手指,来到帐外。
谢大正和韩将军过来,两人正说着什么。
看到柳福儿,谢大过来。
“怎么了?”
柳福儿点头,带着他站得更远些,才道:“二郎味觉好像出了问题。”
谢大挑眉,“严重吗?”
柳福儿微微点头。
谢大二话不说,直奔不远处的帐篷。
韩将军在后过来,柳福儿朝他笑了笑,示意一道过去。
一进去,正看到娘子缩在边角,谢大背对着门,正跟她说话。
“柳娘子,”娘子一见来人,如同见到救星一般的,忙不迭奔来。
“我已经把我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也没办法啊。”
她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恨不能剖心以证清白。
柳福儿盯着她,很不理解她到底怎么想的,竟然把被害人家属当做救星。
谢大缓缓转身,走到近前。
娘子哆嗦了下,赶忙往柳福儿跟前凑了凑。
柳福儿却不想跟她太近,往边上让了些。
韩将军立刻上前,将两人隔开。
“柳娘子,你相信我。”
她哀声求着,想要抓柳福儿,却又顾忌韩将军和谢大,只能虚张着手指。
柳福儿好似半点也没留意她的为难,只问:“那现在这种情形,你有什么办法?或者说是建议。”
没有。
娘子硬生生咽下这两个字,绞着脑子不多的脑汁,想了半晌也没能想出什么有效法子。
谢大往前行了两步,面色淡淡的好似只是散步。
娘子却惊恐的缩了缩就脚。
要知道就在两人进来之前,这人可是钳着她脖子,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了。
“或许可以等把他体内的虫子都清出来之后,再想法子调养。”
“毕竟这一次他大伤元气,有些损伤也是在所难免。”
娘子瞥谢大,见他站定才松了口气。
柳福儿点头。
适才是她太过着急了,竟然忘了他是才刚死里逃生的。
“你安心休养,不必担心。”
她说完,转头走了。
娘子忙要跟。
韩将军侧头,冷淡看她。
娘子瑟缩了下,停住脚步。
谢大上前,示意韩将军一道离开。
娘子盯着篷帘落下,一脚踢开适才掉下来的茶杯。
她到底倒了什么霉,竟然落得如此地步。
第七百九十五章 对策()
又几天,彝族长自瘴气弥漫之处归来。请百度搜索
一进营帐,便第一时间便来到梁二所在的帐篷。
“大兄,”梁二正在喝药,听到动静抬起头。
“你怎么样?”
彝族长朝接过药碗的柳福儿点头,来到近前,端量还虚弱的靠着迎枕的梁二。
“除开有些累,其他还好。”
梁二面色泛白,面颊凹陷得厉害。
柳福儿起身,挪去一旁。
彝族长坐定,搭他脉腕。
扶了会儿,他松了口气。
虽说看起来还病怏怏的,但是脉却是强了许多。
“怎么回事?”
到这时,他才想起发问。
梁二瞟向柳福儿。
“是她带着人把施虫那人寻来了。”
彝族长动容,转头看柳福儿。
要知道,刘家既然实施那诡计,定然会想法把人藏好。
能把人寻来,本事可见一斑。
柳福儿浅浅的笑,很是静娴雅。
“辛苦弟妹了,”彝族长道。
“自家事,不辛苦,”柳福儿笑着施礼,往外行去。
见她出去,彝族长道:“你这妻室不错。”
梁二苦笑。
旁人家的娘子,嫁到夫家都是养尊处优,每日只需烦心赏花赴宴,打扮添装。
他的娘子却要殚精竭虑,为他们筹措所需物资,且还时常的颠沛流离,为其平定事情。
与梁家,与他固然是好。
可对她,却实在不公平。
梁二心里酸的厉害,只得轻叹一声,缓解心头的沉重。
彝族长瞥见他那缕不经意流露的忧伤,忙转移话题。
“这次你猜我寻到什么?”
梁二转眸。
彝族长笑道:“我在那儿寻了个味甚是怪异的药草。”
“我在那儿试了下,似乎对那片瘴气有效。”
“当真?”
梁二顿时精神一振。
彝族长点头,“不过我身边带去的都是我们族里的。”
他道:“你也知道,我族里的与你们这些人不同,所以我又寻了些回来,想在这儿试试。”
“好,好,”梁二两声说着,喜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彝族长很理解。
毕竟,梁家大军在此盘桓太久,耗费的人力物力实在太多,这么回去,怕不好交代。
柳福儿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两碗甜羹。
“有劳弟妹,”彝族长客气的起身,接了碗,慢慢的喝。
梁二则跟柳福儿说起彝族长这次的收获。
柳福儿也很高兴。
她正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城池拿下,这厢彝族长有进展了。
“不知这药效力如何?”
“差不多半个时辰。”
柳福儿轻轻蹙眉。
这点时间也只够兵士将将冲过最外层瘴气,万一有点意外,只怕进去的人将全军覆没。
“若是加大药量,可能延长?”
彝族长面带难色的摇头。
“实不相瞒,这已经是最大剂量了。”
“再浓,那汤药没法喝了。”
梁二咧了下嘴。
要说感触,现在的他谁都深。
柳福儿斜了眼苦着脸的梁二,朝彝族长笑了笑。
“那能否把剂量缩小,增加服药频率?”
彝族长晃了下脑袋,“这个,我倒是没试过。”
“我这去试试。”
他一脸兴奋,站起来往外去。
柳福儿笑着目送他出去。
梁二望着她,道:“若是那样,兵士岂不要在急行军时,还要带着汤药?”
他想了想,道:“制成丸剂倒是可以,不过那需要时间。”
他们现在最缺的是时间。
“这不是问题,只要把几城郎集,几天功夫差不多行。”
她笑着往外去。
没多会儿,重又进来。
不过这回手里还端着汤药。
梁二苦了下脸。
“温度正好,”柳福儿把汤药摆到他跟前。
梁二拧着眉头,却也一口干了。
转眼是三天,彝族长急急奔回来。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