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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不够老实啊!”
郑乾缓缓道,大藏经和道德经的能量继续灌注,滋滋滋的声音不绝于耳,不多时,那原本有着磨盘大小的一团黑雾,此刻只有足球大小了。
但郑乾仍旧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呼!”
当那那一团邪祟只有巴掌大小的时候,里面传来的狰狞的惨叫终于变成了求饶。
“我……我说!”
郑乾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饶有兴趣的看着那邪祟,等待着结果。
“我也不知道‘时卷’在哪里,我来的时候,这老乞丐奄奄一息,我使尽了手段,他也没说出来,最后我已经感受到你来的气息了,所以才杀了他的……”
那邪祟快速的交代,剩下的巴掌大小的黑气可都是他的本源了,每次被大藏经和道德经渡化一分,那痛苦,无异于用火焰灼烧灵魂。。。
郑乾眉头皱起,他一直以来都是认为这是功法,没想到,这几本宫空蝉精翼制作而成的功法,名字叫做‘时卷’。
“那你还有两个同伙呢?”郑乾相信这邪祟的话,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完全没必要说谎,没有意义。
那巴掌大小的黑雾迟疑了,郑乾快速的运转大藏经,顿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
“他们……他们在衡阳城里!”那邪祟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大喊道。
郑乾对于这结果,基本上都已经猜到了。
得到了这样的答案,他的手心一动,那邪祟顿时化作了无数的光点洒落下来,当即化作飞灰。
“走吧!”
郑乾看了一眼星鳞,转身往外走去。
他不知道第三本‘时卷’在哪里,必须要找,而唯一的线索,也就是疯癫道人也死了,这线索很有可能就此断了。
郑乾如诺,没有杀邵氏一族的妇女和孩子,那些曾经仗势欺人,滥杀无辜的,他毫不留情的毙命。
做完这些,他就带着星灵去了衡阳城里。
郑乾来到了衡阳城一幢高楼的天台之上,眸子微微眯了起来,盯着前方鳞次栉比的高楼,还有那密密麻麻的人口和车辆,茫茫人海之中,寻找两个可以藏匿的邪祟,何其之难啊。
很快,到了夜晚。
郑乾离开天台,他去了一些相关部门查找那疯癫道人的资料。
这疯癫道人就像是突然来到衡阳城一般,郑乾花钱打听了,但是没有用信息。
他觉得,既然那邪祟没有得到第三本时卷,那就还在那疯癫道人那里。
郑乾决定要去相关部门查一查,白天的时候,郑乾花钱打听到了一个颇为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这疯癫道人说话的口音是本地的,并不是外地人。
既然如此,范围缩小了,事情也就好办一些了。
看着面前电脑上的资料,郑乾快速的搜索了起来。
突然,一道人影跃入眼帘,上面还有相片,是个面貌颇为俊朗的中年人。
“邢修竹……”
第1905章 真汉子()
“邢修竹……”
郑乾目光盯着这个名字,还有那旁边的一个小框框里面显示出来的证件照,模样还挺俊朗,如果光看这一张照片的话,谁知道他就是那个疯癫道人啊!
“衡阳城天水村人!”
郑乾继续看了下去,将这些资料都记了下来,这才悄然离开。
他没有停留,连夜便是和星鳞一起去了天水镇。
郑乾和星鳞到了天水村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也亮了起来。
郑乾走了过去,迎面便是碰到一名准备下地干活的夫妇。
“大爷,请问一下,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个叫邢修竹的啊,我是他的一个朋友,好多天没看到他了,所以来……”郑乾热情的打招呼。
可一句话还没说完,那对夫妇就像是见鬼了一般,赶忙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村没有邢修竹!”
说着,其中那中年男人还抓着锄头,一脸警惕之色,嘴里喝道:“你还不走,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郑乾一滞,这反应已经完全能够证明一件事情了。
邢修竹就是这村的,只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罢了……
看着那中年男人脸色警惕,郑乾也知道不好强闯,于是和星鳞退走了。
并未走出多远,郑乾便是停下脚步。
“既然对方不说,那我们就用自己的方法寻找吧!”郑乾看着前方的天水村,缓缓道。
很快,他便是再次和星鳞进了村,这一次,郑乾没有去问人,而是利用神识读取记忆。
当郑乾的神识侵入那些人的记忆之中的时候,他顿时愣了一下。
因为,他发现,这天水村的村民的记忆,有着被抹除的痕迹。
“果然有问题!”
郑乾不知道抹除了什么东西,但是关于邢修竹的事情却还有。
那就是邢修竹的确是天水村的人,房子就在村子里,而且,邢修竹还是天水村第一个考上大学,走出去的农门孩子,是全村的骄傲。
但这种骄傲并没有持续多久,邢修竹毕业之后,他没有去工作,反而去了一个荒败的道观做了道士。
这一来,直接将邢修竹的老父亲给气死了。
而邢修竹在刚出生的时候,母亲便是撒手人寰,直接去了。
这倒好,父亲也气走了。
如此一来,邢修竹便是从天水村的骄傲成了天水村的耻辱。
郑乾慢慢明白了一些,难怪这些人如此忌讳邢修竹,但是这些村民的脑海之中被抹掉的记忆,是什么呢?又是谁出手抹掉的呢?
他不知道。
郑乾和星鳞离开了小村子,他隐隐中有种感觉,揭开这一切的谜底的,最终的答案,应该在邢修竹当初去的那个荒败无名的道观!
顺着山路上去,郑乾和星鳞来到那荒败道观的时候,落日西沉,火红色的夕阳照射而来,映照在那荒败的道观之上,将影子拉长,更增添了一丝凄凉。
从村民的记忆之中,郑乾知道,这道观之中原本有一老道的,只不过,在邢修竹来道观的第三年,老道便是也去了,从此就只有邢修竹一人了。
郑乾站在荒败的道观门口驻足观望,初一看,还没啥,但就在郑乾准备抬脚进去的时候,却是脸色大变,赶忙提醒星鳞后退。
星鳞一脸迷糊,“怎么了?”
郑乾眉头紧锁,盯着那前面的荒败的道观,神情,比起之前面对那邵祖爷的绝地困龙阵还要凝重不少。
他没有回答星鳞的话,而是自己目不转睛的看着,一边还在不断的盘算着。
终于,郑乾长舒一口气,嘴里叹道,“真是没想到,这世间,竟是还有如此奇人!”
星鳞更迷糊了,一脸不解。
郑乾顿了顿,走到那荒败道馆的侧门位置,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拂过地面之上的台阶石板之上的泥土草叶,出现了一块可以扣动的石板。
“吱呀!”
郑乾将那石板抓了起来,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木盒,而木盒之中,正是第三本时卷。
跟着那时卷一起的,还有着一封信,落款是邢修竹!
星鳞虽然好奇郑乾怎么知道,这道观后门的位置藏着时卷,但是她看到郑乾凝重的模样,倒也是没有打扰郑乾。
半晌,郑乾放下手中的那封信,一切都明了了。
原来,早在邢修竹读大学的时候,那时候,郑乾的还并未得到那个二手山寨机,也没有连接地府朋友圈。
邢修竹一次意外,来到了这道观之中,见到了之前的那个道人,名为一道人。
看到邢修竹过来,一道人给邢修竹批命,如果他不来这道观接替的话,整个天水村的人都会在不久之后遭难。
邢修竹的反应和其他人都差不多,认为这一道人是骗子。
但是时间过去不久,天空便是连续下了大半个月的大雨,天空低沉昏暗,让人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电闪雷鸣。
终于一天晚上,天空之中飘下来一朵黑云,那云层之中便是夹杂着一本时卷。
这时卷裹挟着浓重的祟气,那时候,地球尚未异变,寻常普通人哪里能够抵挡得住祟气的侵蚀,没多久,整个村子的人便是都出现了不同的病症,当时大家都怀疑是这半个月的大雨的原因。
但是邢修竹却是想起来那一道人的话,赶忙去找他。
一道人带着邢修竹,夜晚在村子东头的一棵老树之下挖出了一本时卷,也就是郑乾手上的这本。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