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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斜着眼瞟着林涧与若雪澜之间尴尬的气氛,笑着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卓思暖恩了一声,纤细的手臂支着下颔,歪着头打量一下林涧,继而又瞧了几眼秦挽,突然计上心头,笑道:“那不如试试新的?”
卓卿与卓太太在卓思暖回来没多久,便上楼各自处理各自的事情,毕竟由卓思暖作为主人家招待他们已经够分量了。
正是因为大人们都不在了,小辈们才能闹得欢起来,卓思暖才敢这么放肆的回应秦挽的问话。她眸光无意瞟着林涧。
“新的,若雪澜?!”秦挽明显是情场老道,但还是不解她的话意。
“不是,是她旁边那个男人林涧。”卓思暖笑得有几分妖娆,自从习惯当了傲慢的恶毒反派,她性子时不时都会偏向于傲慢,就如一朵开得妖娆带刺的玫瑰。
“你疯了?!”秦挽吃惊的叫喊出声,引得原本交谈正欢的人把注意力都转过来这边。
卓思暖正襟危坐,抿了一口红酒,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不敢?”秦挽一向是敢疯的人,所以卓思暖才会提出一个这么疯狂的建议。
林涧拥有强大的身家背景,爷爷乃是退休将军,父亲乃是国防部上将,母亲是中央外交部部长,满门荣耀,连他自已都是b市最年轻的海关税务局的一把好手。
如此大的身家背景,一般人难敢招惹,但秦挽不同,秦家作为b市首富有这个资本,更何况他大哥乃中央厅级干部,满门富贵,实力新人,身家背景也低不到哪里去。
“你想想,像林涧这种男人,如果被你……”卓思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得不说她之前在看文的时候,一直研究着无关紧要的配角——秦挽的性取向。
他,有弯的趋势,而在二十一世纪,作为一名心理学教授曾经的副手,卓思暖一直研究人的双性取向以及关于这方面的事儿。很显然,征服一个难以控制的男人比容易得到手的女人有趣多了。
“可是思暖你不是喜欢这林涧,怎么……”秦挽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她的笑声打断,她眼眸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若雪澜,秦挽便会意了。
“敢还是不敢,只凭你一句话,后果我负。
秦挽还未得回答她话,便被一侧的骚动吸引。
原是若雪澜与林涧之间闹出不快,她此刻正起身上楼,可是那月白长裙上却遗留一抹刺眼的红——毋庸置疑,女生的生理期。
卓思暖浅啜一口红酒,酒味与酸甜味在味蕾交织着,她玩味的看着弄出这一局面的主角,仿佛自已身在戏外。
若雪澜面色微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偷偷瞟掠一眼林涧,见他毫无动容,贝齿更是深深得咬住下唇瓣,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卓思暖记得自已看这文时,对于女主为何要穿白裙,略微疑惑,但此时却再也明了不过——博取同情,可笑她还为这文流下不少泪水。
客厅的女人们嘴角都浮上一抹讽刺的笑,笑若雪澜不知廉耻,不知量力,连端甜品出来的王妈都不屑的暗自呸了一声,
但,不知廉耻什么,不知量力什么,怕是只有当事人知道。
更甚者,有笑出了声。
若雪澜既羞又尴尬,偏生下腹处疼痛得她步履艰难,只能慢慢挪回房间,而楼下众人各类不一的嘲笑目光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林涧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澜儿,”若雪澜心道,委屈又羞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程琅爸爸,澜儿好想你……”卓思暖盯着月白长裙上的那一抹殷红,笑着喃喃自语,这可是文中最有槽点,也最经典的一句话,而这一句话在此时却与若雪澜的想法不契而合。
若程琅,若雪澜的父亲,三年前因被妻子用贪污罪刑告发,自杀于狱中。
待到若雪澜纤细又脆弱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卓思暖才号召回大伙儿注意力:“夜深了,各位……”她恰到好处的笑而不语,而这委婉的谢客方式也让众人既看了戏又玩了乐,不由得对卓思暖印象大好。
“明日call你,你还有一晚考虑时间,好好想。”卓思暖笑着与秦挽交换了新办的私人电话,即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
纵观全文,这一回她是不能回避的,因此只能主动出击,不然待得林涧被若雪澜攻略下,等待她的,不会是好日子。
第四章 歪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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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揉肩,路过原是杂物房,现为若雪澜卧室时,卓思暖听到里间不时传出一声抽泣。
按照原剧情,原主卓思暖本是敲了敲门,前去安慰与嘲讽、炫耀。而如今的卓思暖当然不会落下俗套,她也如法炮制一番。
礼貌性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她便见到发丝微乱,眼眶红肿的若雪澜。
“雪澜,你怎么了?”卓思暖惊讶的问,进了里屋便立马合上门。
她记得原主卓思暖的心思也是极其单纯,只会用单纯的谎言来欺骗,试图挽回林涧心的女孩,而女主若雪澜一面说放弃林涧,一面又继续装可怜勾着他,还脚踏两条船的与市纪委局长的独子吴锦宇纠缠不清。
卓思暖便是有一回撞见林涧与若雪澜亲热,自此编造了身患重症的谎言,便开始在装病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自挂东南枝。
不知为何,想起文中那些描述林涧与若雪澜雨中在公车站亲热的用语,她就特别想笑。
重重的咳了几声,她忍下不该有的笑意。
“雪澜,你刚刚……”卓思暖贝齿咬着下唇,思索着怎么述说。
若雪澜闻言,惨白的面色又爬上一抹尴尬的嫣红。
“我衣橱还有几件新买的衣服,明天我叫王妈拿来给你。”卓思暖牵着若雪澜的手,在床沿坐下,一副我是你好姐妹的模样。
“对了,你与林涧哥哥?”她一副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的模样,天真的笑容爬上她的嘴角,“今天我与林涧哥哥吃晚餐时,碰见了一个……一个……”
若雪澜无心听她言语,脑海中不住的回想“我与林涧哥哥吃晚餐”这一句话,心中五味杂陈。
卓思暖自是懒得理会若雪澜的一番心思,这水儿搅得越混自当是最好的,因为谁也没法从其中找到搅乱这一池春水的人儿。
又是一晴朗天,卓思暖起了一个大早,趁着外头天气大好时晨运了一番。
回到大院又是一番通问,自是不提。
正是因原主身子过于瘦弱,卓思暖才会想从运动改变本质。
回到卧室,她照常打开笔记本,登陆熟悉的股市页面。在二十一世纪时,她除了是个名媛还是国际金融系最年轻的硕士,炒股是目前她唯一想到的出路。
卓家,当她翅膀硬了是一定要离开的,她才不想老理会若雪澜与林涧,爱怎么怎么的,等她有资本了,谁爱理会他们就理会去。
待到逛完股市,已然快十二点。
卓思暖拨通了秦挽电话,约其出来吃午餐。
餐厅格调整体为暖黄色,廊道上细心的摆放着些许不一的盛放鲜花,大厅中间,西装笔挺的钢琴师正弹奏着莫扎特的《魔笛》。
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卓思暖点了杯果汁,片刻后秦挽一身休闲银白西装出现在她视线中,原来随意散着的微卷棕发刘海抹上了发胶,往上梳起,露出饱满结实的额头,轮廓微深的浓眉大眼被墨镜遮挡住。
卓君思嘴角微勾,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道:“久不见,倒真没瞧出,原来你穿西装竟是这番模样。”
“哪番模样?”他问。
“y;”她忍不住打趣。
秦挽摘下墨镜,略微深凹的轮廓以及柔软的肤色暴露在亮光下,眉眼给人温吞之感,让人不由得感到温暖,眼瞳透出的色彩是柔和的深蓝色,随着灯光的映射,流转出不同的蓝光,他的眼神是让卓思暖相中他的另一番原因,这个眼神透彻见底,仿佛一汪最清澈的泉水,流转之间令人不住**。
上唇略薄,整体透出健康的殷红色泽,抿嘴舔唇间自带有一股难言的**。
卓思暖发现,这家伙的肤色在白日下显得更为白皙,这衬得他五官给人一种细腻的美。
“久等了,”秦挽坐下后便开始解开西装下摆的几颗纽扣,而后拿起桌上的菜单,随意了点了几个菜,便准备进入正题。
“哎,秦挽,”卓思暖换了一个坐姿,让自已显得更随意些,她问:“让我猜猜你是哪的混血?”
“别说,”她阻止了秦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