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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筝,无论将来大叔做了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大叔。”
天筝似懂非懂地点头,而后接话道:“不管别人说了您多少不好的话,我都会站在您这边的。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大叔,我爱你。”
这个时候,没有比这种话更让人振奋。
陆远舟记起白靳南曾经说过的一句话:适当的情话是一个妻子的本分。
思及此,他抑制不住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对了,过几天我要带你参加晚宴,这张卡你拿着,去买一件漂亮的晚礼服。你们姑娘家的喜好我也把不准,你自己去选吧。”他把限量版的黑卡交到她柔软的掌心。
晚宴?
天筝有些惊喜。
俏皮地说道:“大叔,你这是想要包~养我吗?”她扬了扬手中的黑卡。
他被她无厘头的话给逗乐了。
捏了一把她的腰肉,“怎么,不可以?”
她好像怕陆远舟耍赖不认账似的,立马溜须拍马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咯。只是筝宝的肉比较贵的。”
说罢,她还亮出十指,好像在计算自己的卖肉钱价值几何。
“哦?你倒是说出个价来。”
陆远舟饶是有兴趣听她到底要把自己卖多少钱。
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计算出来。
“六百块!”她对钱没有什么概念,以为自己说出了天价来了,把大叔吓傻了。
哪里知道陆远舟在默默地嘲笑她这个笨姑娘。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值六百块了?”
黑心的商人啊!就这种白菜价,他还问她怎么值?
也就霍天筝这种还使劲搭腔的。
“我是属兔的,一只兔子勉强算它八斤重,二十元一只,我有八十八斤,所以我的底价是二百二十元。然后我可以生活自理,兔子不行,所以再加二百元的自理费。”
她一笔一笔账给他算清楚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斤斤’计较。
“那还有一百八十元不翼而飞了?”
陆远舟听出了漏洞,乘胜追击。
不过,霍小姐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可以陪吃陪喝陪睡啊。每项六十,三项一百八十元,整好。”她露出‘大叔快夸我’的表情。
瞧把她能耐的,所以比兔子强她是很骄傲是吗?
陆远舟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反问着:“霍天筝,你是一只巨型的三陪兔?”
…本章完结…
067:所以她不是吃胖的()
天筝拿了大叔的钱去购物,腰板都挺直了。
其实她小时候看情情深深雨蒙蒙的时候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能够穿一次旗袍。
她走进手工制作旗袍的店里,眼光一直流连在一件粉色系的旗袍上。
从晾衣架上拿下来,她端详着,爱不释手。
这件旗袍不是那种呆板的模式,而是加上了改良的元素,新颖独特但又不失女孩子的典雅矜持之气。
衣领采用的是如意盘扣,寓意吉祥。
下摆处是手工一针一线绣上去的桃花。
这不免令人想起崔护的一首古诗:
题都城南庄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小姐,旗袍讲究的是贴身,您帮别人买旗袍的话,还是请她当面来试穿吧。”店家走过来推销。
旗袍不比别的衣服,大一俩号穿在身上就完全没有那个情调了。
“我就是替自己买衣服的。”
她看了看旗袍上的吊牌,连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天呐,这衣服比她这只三陪兔贵好多倍啊。
数数上面的零。
五个零。。。
店家看她穿着普通,又挺着个大肚子,以为她是来消遣的而非诚信来买旗袍。
从天筝的手里拿回了那件粉色的旗袍。
“你们这种小姑娘我见多了,买不起就不要在这种奢侈品店里挑来挑去的。”
店家不友善的口气激怒了天筝。
她本来是觉得这件衣服有点贵,想着帮大叔省点钱。
可是这个店家这么势利眼,她不买就是丢的大叔的人!
“刷卡!”她从小背包里掏出那张烫手的黑卡,冷哼一声。
那店主看见黑卡,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全城有黑卡的人是屈指可数的。
做国际贸易的萧家,家底殷实的白家,还有就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陆家。
不管这位小姐是哪一家的,他都是不能得罪的。
萧家的人还好说,毕竟家风儒雅,但是白家和陆家的人,万万惹不得!
他现在用生命在祈祷。。。
立马360度转变了刚刚跋扈的态度,点头哈腰的说着:“瞧我这嘴欠的,您哪是那样的女人啊。我刚刚的意思是说您怀着孩子,穿着旗袍可能不合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着口没遮拦的毛病。”
天筝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就是想让这个店主长点记性。
可是店家说的也是事实,这件旗袍她可能真的穿不下。
转念再一回味,什么叫怀着孩子?
她肚子大叫怀着孩子?
一声巨响在她脑海炸开了锅,所以她不是吃胖的,而是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一阵开心一阵怨怼。
为什么大叔眼睁睁的看着她每天只吃水煮白菜和白饭来减肥却不告诉她真相呢?
不过,这对她来说是一份甜蜜的欺骗。
…本章完结…
068:清河哥哥你千万不要死()
店家又给她介绍了别的款式的衣服。
她看着不错,就走进更衣室换上。
在她脱掉外套的时候,后背突然伸出一双手。
她惊呼,然而嘴被无情地拿涂了秘药的手帕堵住。
半晌挣扎,天筝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
“大哥哥,你怎么也在这儿?”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她身边的顾清河。
他好像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衣服的扣子松开了几颗,露出精瘦的胸膛,皮带也被抽出来,扔到了一边。
“我。。。”
顾清河捂着后脑勺,现在脑袋还是很痛。
他只依稀记得他的汽车的刹车出现了故障,把车子交给4s店修理,今天破天荒的乘坐了一回出租车,但是在等车的途中,背后好像有人拿着一个铁棍袭击了他,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个地方了。
“天筝。。。”他试图爬起来,但是身体的沉重感让他觉得无济于事,长腿不小心打滑,勉强才能和天筝对话。
天筝也是一片空白,好端端地买个衣服怎么就碰上这种怪事了。
细小的胳膊搀扶着顾清河。
环顾了这件四四方方的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以外什么东西也没有。
她费尽吃奶的力气才把顾清河转移到床上。
“清河哥哥,你怎么样?”
顾清河心里有数,这肯定是有人在故能玄虚。
所幸的是他心爱的女人没有受伤。
“天筝,我没事。”他的后脑勺在淌血,却还在安慰着她。
她悲恸地抱着他,凄厉地哭着,纤细的手指也是沾染上了他的鲜血,手足无措地说:“清河哥哥你千万不要死。”
天筝最怕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她而去,就像她的妈妈那样,只能长眠在坟地里,冷冰冰的。
“放心,我还没有这么脆弱。”
他现在连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仿佛身体被掏空,每挪动一下,后脑的神经就会产生撕裂般的疼。
“你现在走过去看看能不能拧开那扇门。”他脸色苍白如洗,却临危不乱地指挥着。
听了顾清河的话,她拿袖子擦干了眼泪,擤了擤鼻涕。
每一步都是那样缓慢,原本三步路搞定的距离,她硬生生是走了七步。
把全身仅存的力气灌注到门把上。
“咔嚓”
门奇迹般地开了。
霍天筝眼前一亮,这里居然是郊区,遍野的都是盛开的向日葵,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就是一个管理花园的小木棚。
难怪这房间的布置这么简易!
顾清河看见天筝轻轻松松地打开了大门,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越是这么容易做到的事情,往往是有阴谋的。
顾不了心中的疑窦,天筝带着顾清河去附近的小诊所包扎了伤口,陪着他挂了两瓶点滴。
回到江城后,两个人在步行街的路口道别。
“天筝,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