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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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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疏竹摇头,道:“卑下不知。”

    陈王却也道:“孤亦不知……”

    冷疏竹又道:“传闻昔日秦安富庶,山高有林,水深鱼多,人烟稠密,知书识礼,不知为何,百年前一夜之间王宫大火忽起,烧了整整四十余日,死伤不计其数,秦安王与后妃子女皆化为灰烬,尸骨难觅。”

    那是一场人间浩劫,据传那大火之中的哀嚎声至今仍在响起,然于帝王将相,谁人会去悲悯?皆伸出贪婪之手罢了。

    不等秦安王族清氏令立新王,便被东魏借成氏旧帝之名趁势而入,随后,骆氏又灭燕凉,收渤海南燕等属国而称帝,如今天下数分,不过以晋华东魏为首。

    “咳咳咳。”冷疏竹轻咳数下,自旁缓缓坐下。

    陈王沉默许久,才问道:“付进如何说?”

    冷疏竹道:“八年前,长鹿君出京都南去,再无人见其行踪,殿下所有探子跟至镜水畔便失了目标,想必他换了道路,他不是回江南,而是西去了。”

    “西去?”陈王看向九州堪舆图,镜水以西是陈地,他的确想不到长鹿君敢去那处。

    冷疏竹取过笔墨,将矮塌上的棋子皆拂一旁,摊纸细细描画了起来,勾线小笔墨迹如丝,他下笔连绵不断,慢慢山川河流便连绵呈现而出。

    陈王越看面色越加深沉,“秦安。”

    冷疏竹搁下笔,点头:“长鹿君所去正是秦安。”

    陈王深深思索,他慢慢捏紧了手指,道:“关夫子所提的那季笙,亦是去了秦安。”

    冷疏竹嘴唇微阖,凝视案上地图,秦安方圆七八百里,付进不曾标出具体的目的地,以太子的谨慎,也绝不会标识出来,所以付进所知应当仅此而已。秦安究竟有何特别之处,令太子的旧臣皆往那处。

    冷疏竹眼眸微微一动,抬头道:“殿下,卑下欲往查探。”

    陈王摇头,按着他的肩膀道:“不,你一去只怕会被陛下的人盯上,此非打草惊蛇之时。”

    “何况……”他又道:“我已告知温西她手伤实情,她只怕恨极了我,你这些时日还是多多照顾她吧。”

    “她……是……”冷疏竹心中一沉,是时候告诉她一些事情了,他心情不能轻快,多少性命悠关之时他亦能淡然,然温西却令他如此心忧。

    十一年,人世短长,红尘滚滚,不过微不足道,对于他来说,却是一生都为之沉痛的绵长记忆。

    他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能见到她了,也许阴阳两隔,也许天涯海角,那个曾跟在他身后天真模样的女孩,也是他以为能够相伴一生的人。

    年幼之时,无关情爱,只是在家破人亡之后,在心若死灰填满了仇恨之时,得知还有可以怜惜的人那一点柔软之情,可以守护着不曾逝去的美好岁月那样的心酸。

    她活着,活得快乐无忧,有疼爱她的人,有教导她的人。

    而后,她便来到了他面前,再不认得他,只有惊慌和防备,性情憨直地可爱,带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如同他听到的一样,他猜想的一样,时时令他可以泛起一些真心的笑意。

    但是她的过去太过沉重了,沉重到再也不能有平安喜乐的命运,人生如河,不知他与她,都会漂到何方。

流芳雅叙() 
冷疏竹缓缓走回小院,小院门不等他近前就自己打开了,暮色已升,萤烛提着灯站在院门口,对着冷疏竹一行礼,道:“公子回来了。”

    冷疏竹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萤烛举灯,照了照冷疏竹的面色,道:“公子是累了么?”

    冷疏竹又摇头:“还好。”

    萤烛便道:“今日宫中有信,是凌安传来的,林贵妃昨夜独自一人悄悄去了景阳宫,停留一刻钟。”

    冷疏竹看她,道:“凌安是自己来的?”

    萤烛抿抿唇,随后才点头:“婢子见凌安之时,被温姑娘看见了。”

    冷疏竹轻道:“知道了。”

    他抬步欲进门,却又顿了顿,侧头道:“近日宫中恐有事,令凌安莫要使用小道来此。”

    萤烛上前两步为他照明,道:“是。”

    冷疏竹入院,见止音亭中数盏明灯,温西独自坐在亭中,听见脚步声,回头看来,见到冷疏竹之时,立刻站了起来。

    冷疏竹对萤烛道:“令人都下去吧。”

    萤烛低头告退,带着四周侍女静静退下。

    温西站在亭中,看着冷疏竹,面上是茫然失措的神色,冷疏竹看她低垂包扎着绷带的手掌,心中涌起阵阵的心伤之意。

    她看着冷疏竹走来,进了亭中,瞪着眼睛,一眨不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举起手,问他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的手伤严重,却不同她说。

    冷疏竹点头:“你受伤之后,殿下便已经传信而来,你们在名扬城之时,殿下来信令我寻一位旧时的名医来京,算算时日,应当半月之后他才会到。”

    温西侧过脸,“不要提他,我是在问你。”

    她的语气压抑着伤痛,想必此事令她难过至极,面上还有干裂的泪痕,眼眶红晕未退,不知今日哭了多久。

    冷疏竹轻道:“从此以后,我愿做你的手……”

    “你!”温西蓦然抬头看他。

    冷疏竹伸手,牵起她的手,手掌覆着手掌,指尖抚着指尖,深深看着她。

    温西一时心乱,欲抽出手来,却被他用力抓着,再挣扎又不免弄疼了伤处,冷疏竹却也没有因她缩手而如同往日般温柔地放开,他的手微凉、消瘦,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温西盯着他,冷疏竹也看着她,两人相对无言,却似有千言万语。

    冷疏竹忽伸出另一只手,摘去了她发上一缕沾满了灰尘的蛛丝,柔声道:“温西,我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温西怔然,喃喃问道:“为、为什么?”她早就觉察出来冷疏竹对她好,却不曾问过他的真心,这好令她不安,然少女多情,自会心动,但哪个女子在情爱中不会多心多疑患得患失呢?

    冷疏竹怜惜地道:“你会知道的。”

    此话无可下问,温西虽无闺阁女子的矜持,却也不能再忍羞去问他了。

    她撇过头,天边已经敛尽了最后的余晖。

    *

    翌日,一辆马车自陈王府出,细雨连绵,车轮碾过街巷的青石板道,车外传来声声叫卖声。

    这条路,是通向积云书楼,温西去过一次,认得道路,马车不急不慢,驶过过了一个街口,随风而来阵阵香气,温西闻着香气,向车外看去,是一家点心店,正出笼热气腾腾的新糕点,热气穿过细密的雨丝袅袅升空。

    “停车。”她叫喊出声。

    赶车的车夫一拉缰绳,冷疏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道:“老王,去买三块菱粉糕,一匣素馅的糯米团。”

    “是,公子。”车夫将车在路边停下去了点心店。

    温西看向冷疏竹,冷疏竹一笑。

    老王买了点心很快便回来了,冷疏竹接过递给温西,温柔地笑道:“糯米团凉一凉再吃,莫要烫到口。”

    温西愣愣地接过,应道:“好。”

    冷疏竹笑着摸摸她的脸颊。

    马车又向前而去,温西捏着点心的荷叶包,温热的温度,清新的香气,透着一缕挥之不去的亲切。

    温西不由自主将手指扣紧,荷叶包渐渐都被她捏得有些变形。

    冷疏竹倚着车壁,痴痴望向窗外,街市熙熙攘攘,不过行人来往,他满腹心事,眉间似有愁续。只是,忽地,他的面色有些变了,温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路边有酒肆,楼上窗边坐着几人,其中一位红衣丽人,看见了冷疏竹,立刻站了起来,发间的步摇急晃不止。

    马车驶过,不过片刻,酒楼与丽人皆已不见,冷疏竹放下车窗帘,沉默无声,唯有轻轻咳着。

    温西看着面前的男子,注视他的神态,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他的眉间浅浅皱褶。

    冷疏竹眉目一动,抬手捉着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温西没有抽回手,任他握着,他的掌心微凉,她的手指温热。

    那位红衣丽人,她认得,曾有一面之缘,是那日在房姑娘家的花园见到的弹箜篌的方姑娘。

    看她方才神色,有些情不自禁的急态。

    ……

    马车在积云书楼外停下,冷疏竹领着温西下车,此时不似那日夜来时长廊垂灯,一片静谧。今日门庭有书生学子来去进出,众人见冷疏竹,皆驻足微微行礼,冷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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