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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意惊觉自己太过淡定了些,连忙学着旁边几位姑娘羞怯的样子,不停地看着门外。
寨子里成亲,新娘要统一在一个房子等候即可,相反新郎却复杂多了,不禁要去打猎,带着猎物去祭拜了神皇,听从巫婆祷告,才能回去收拾一新,光鲜亮丽地前来迎接新娘。
所以等到萧恒到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元意看着他身上穿着极为原始风味的衣服,不由扑哧的笑了起来。看到元意,萧恒也不禁一笑,摸着她脸上层层的油彩,打趣道:“新年子打扮成这样,让新郎如何下口?”
元意连忙瞪了他一眼。
再次成亲,不管对于萧恒还是元意都是一场新奇的体验,彼此都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兴致与期待,即使今晚就要开始大逃亡,也没有减轻两人的兴奋之情。
接了新娘,大家便一起去了神庙广场,那里已经架起柴火,巫婆正坐在高台神像前喃喃地念着经文,就算新人上了高台都没有察觉。
大家都不敢打扰她,皆是屏住呼吸,不敢发声。直到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被黑夜吞噬,篝火被一处处地点起,火红染红了夜空,巫婆才睁开了眼睛。
她的视线在众人的身上扫了一遍,着重落在元意和萧恒身上,最后才让新人一起祷告祭祀,宣布礼成。
锣鼓之声重重地敲响,寨民们载歌载舞,欢呼一片,新人们都被大家拉入围着篝火庆祝舞蹈,空旷的广场几乎成了欢乐的海洋。
当狂欢进行到一半,已经有不少新人偷偷地溜走,跑去了偏僻的地方互诉衷情,其他人都看在眼里,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却都当做没发现,继续喝酒吃肉,高谈阔论。
萧恒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连忙朝元意使了一个眼色,元意会意,装作不堪酒力的样子,对旁边劝酒的妇人道:“不行了,我头晕,得出去透透气。”
旁边的人看着元意向萧恒走去,两人窜进了旁边的林子里,俱是露出暧昧的笑容,便不再理会。反倒是台上的巫婆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头。
不过两人很快就出来了,远远看去,就见元意瘫软在萧恒的怀里,被萧恒一手扶着腰,匆匆地往房子赶去。见到此景,巫婆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有再继续关注两人。
虽然是做戏,元意还是被萧恒火热的吻给吻得全身酸软,最后不得不靠着他回了房子。一回到房子,两人迅速恢复了冷静,收拾好了东西,爬着窗户出去,从另一条小路去了圣湖。
今晚是部落的重大日子,圣湖的守卫人手并不多,只有两人个。元意躲在大树后偷偷看去,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和卓,吃了一惊,虽然不明白他这次为何不成亲,但是有他守卫,要轻易地通过,确实有些麻烦。
萧恒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眉头深深地皱起,嘱咐元意躲好,便悄悄潜去另一边,很快空寂的圣湖便就传来咔嚓的一声响。
“谁?”守卫的两人很快就发现了动静,警惕地看过去,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最后和卓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让另外一个护卫去查明情况。
然而那护卫去了好久,依旧没有回来,和卓心中愈发不安,想着是去禀明情况还是去查探虚实,最后还是不放心同伴,选择了前者。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而后一道劲风扑面而来,熟悉的招数让他瞪大了双眼,“神”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斩了脖子,昏迷了过去。
萧恒舒了一口气,把和卓拖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藏好,才跑去元意藏身的地方,对着刚松下戒备的元意道:“意儿,可以了,咱们快走。”
元意松了口气,迟则生变,她不敢耽搁,连忙跟上萧恒,进去了圣湖。夜晚的圣湖尤其美丽,月光倾洒,桂花纷落,宛若仙境一般。
萧恒把防水的心里全部都背上,对元意道:“圣湖连接悬崖的地方有个暗河,我们需要游过去,大概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出去。”
他的眼中带着忧虑,一个时辰才能出去,元意势必要长久浸泡在水里,他就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得了风寒。
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被元意握住,她朝他浅浅一笑,眼中满是坚定,“不过是一个时辰而已,能够出去就已经值了。况且,一切都有你呢。”
元意全然的信任让萧恒心中一热,紧紧地抱住她,很快就松开,“我们快走吧。”
他的话刚说完,就率先跳进了湖里。元意也跟着下了水,夜晚的湖水冰凉,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但很快就忍住了,连忙向崖壁游去。
那里果然有一个狭窄的暗河,不够这里水草丰茂,遮蔽住了洞口,才没有让人发现。刚一进去,视线就一片昏暗,狭窄逼兀的通道只能刚刚抬头,连空气都稀薄,让元意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但是萧恒很快就来到她的身边,肢体在水流中摩擦,虽然没有温度,奇异地让她安定了下来,轻声道:“从远,别担心,我可以的。鸿奴还在外边等我们呢。”
萧恒低低地应了一声,两人便不再说话,继续往前游去,大概过了两刻钟,通道渐渐宽敞,呼吸也变得通畅起来,元意舒了口气,全身有些酸软,不停地喘着粗气。萧恒便在一处暗礁停了下来,两人吃了干粮和水,蓄足精力,才继续前行。
长长的暗河,就在两人走走停停之间,终于到了尽头,元意看着外边流泻进来的亮光,沉重的身体顿时有了力气,身形灵活得宛若美人鱼一般,朝着光亮游走而去。
历经一个多月的围困,她和萧恒终于出来了。
268宫寒复发()
哗啦哗啦水声响起,元意和萧恒冒出水面,看着头顶皎洁明亮的皓月,元意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萧恒,“从远,我们出来了。”
那些被被困在崖底的日子,她一直恐惧着不能出去,特别是在被巫婆强行许配给和卓的时候达到顶峰,甚至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那些负面的情绪一直被她压在心底,就算最后萧恒来找她,她心中的忧虑更添了一层,就怕萧恒也折在了崖底,那她就成了罪人。
如今两人终于安全出来,这种绝处逢生的喜悦和激动,在这一刻蓦然爆发,让她也仍不住情绪激动,失态难抑。
萧恒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给她无声的安慰,最后等到元意情绪宣泄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道:“意儿,乖,别哭了,先换了衣服,别染了风寒。”
元意这才反应过来,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声,脸色通红,佯装看着四处空旷无人的荒野,难得扭捏道:“这荒山野岭的打哪里换啊。”
萧恒轻笑了一声,深邃的眼中染上了柔情,他擦了擦元意脸上的水珠,把她带到了之前探索地形发现的山洞,“就在这里吧。”
两人都是夫妻,萧恒便毫无顾忌地把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元意躲避不及,看到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形状完美的八块腹肌,还有串串的水珠从胸膛上滑落,经过人鱼线,再次向下
元意连忙别过眼,满脸地通红,本来在接着腰带的动作也在迟疑起来,这种情景实在让她放不开。
这时候突然听到萧恒低低地笑了一声,赤裸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暧昧地咬了咬她的耳朵,道:“意儿,难道你想要洞房花烛了?”
他的声线低沉喑哑,包含着挑逗,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让元意的脸上顿时炸红,瞪了他一眼,连忙找了有石头掩体的地方换了衣服,确认衣服整齐之后,才慢慢地走了出来。
萧恒已经换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看着元意慢吞吞,生怕他生吞了她的样子,不禁感到一阵好笑,几步上前把她拉到怀里,戏谑道:“意儿,爷虽然也想尝一尝野鸳鸯的乐趣,但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啊。”他又凑近了几分,惑人心房的桃花瞳中闪过瑰丽的色泽,呢喃道:“不过,意儿如果想要,爷也不介意的。”
好久没看到萧恒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元意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等回味了一番他的话,更是气得牙痒痒的,这个整天都在发情的男人竟然信口雌黄,真是不害臊。
“流氓。”
元意跺了跺脚,搜遍了所有的词汇也只能想到这个来形容他。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伶牙俐齿都失去了用武之地,就像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一般。
萧恒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地贴近元意,忽而眨巴着眼睛,委屈道:“意儿,你想想,你这是第几次如此骂爷了。”
元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