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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牙齿就把下巴安上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名死士啐了口血,恶狠狠的瞪着莫志凯他们。
“是谁派你来的?”秦义问道。
“哼。。”这名死士并没有吭声。
“来人,将营里与匈奴人有关的士兵都给我抓来!”东陵律见状道。
一炷香后,帐内跪满了这些与匈奴人有关的士兵。他们不知自己犯了何错,都在大声的叫嚣着。
“将这人头颅砍下,让他看看他认不认识。”东陵律随意指了其中一人沉声道。
李元迅速的将这人拉出,这人惊恐的表情还没做完,脑袋和身体就已分家,血如柱般喷洒出来染红了李元的脸,此时的李元如同从地府走出的恶鬼。他将这人的头颅撇向这个死士,“看清楚是不是你们老乡。”
这个死士开始剧烈的挣扎,“东陵律你个牲口不如的家伙!他们又没有犯错!为何要滥杀无辜!!”
“若你们不说出是谁派你们来的,我一刻钟杀一人。”东陵律道。
“此事与他们无关!要杀要剐冲我来!”死士大声叫着。
这些被抓来的士兵得知自己可能就要死了,竟全都开始指责这名死士来,“快说吧!我们还不想死!”“犯错的是你们,为何要我们来偿命!”不一会这帐内如同市井一般吵闹。
“再杀一人。”东陵律道。
李元随即迅速的砍了一人。
“谁再出声?我下次便砍了谁。”东陵律道。
这下再无人敢出声。“怎么?你们还不想说出这幕后指使是谁?”莫志凯问道。
这名死士心想,若是没拔掉牙齿还可以咬舌自尽,这连死都死不成。闭着眼不再看任何人。
连杀几人后,那些被抓来的士兵已经麻木,而这几个死士依旧不肯出声。
“大哥,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的李元道。
莫志凯这时出声:“将他们的大哥抬上来,再牵匹马过来!”
“他人都已经死了!你们要干什么!”这名死士叫到。
莫志凯呵呵一笑,“不是我们要干什么,你得问问马儿要干什么。”
牵上来马看着身下的尸体竟有些急躁的嘶着气。
“把他们大哥的裤子拔下来!得好好犒劳犒劳咱们的战马!”莫志凯道。
“莫志凯!!任何事你冲我来!放过我大哥!”死士挣扎的幅度大到两名士兵都快要摁不住他。
“大哥,我们就好好的看戏吧!”莫志凯拍着东陵律的肩膀。
战马的粗狂的喘息声冲进这名死士的耳朵里,这名死士以前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直都是他们的大哥保护着他们,就算进了训练营也是如此,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他们的大哥了。
“放了我大哥!!”这名死士的眼泪夺眶而出怒吼着,“我全都告诉你!放了我大哥!”
莫志凯听后摆手命士兵将战马牵走。
“说吧!”东陵律道。
“先让我大哥入土为安。”这名死士愤怒的颤抖着肩膀。
东陵律点点头便命手下把他大哥的尸体拉下去埋掉了。
“说吧。”东陵律道。
这名死士深呼吸好几次缓缓道来,“是张旭群。”
“张丞相?!这怎么可能?!!”莫志凯听到后大叫道。
“呵。。我只是奉命行事来取你们二人的性命,其他的一概不知。”死士道。
之后不管再问什么这名死士都说不知道。东陵律皱着眉怎么也想不出为何当朝宰相要帮着匈奴人。
“杀。”东陵律留下这话便带着莫志凯一行人走出营帐。
地上的血都已凝固,走在上面全都黏在脚底,莫志凯皱着眉看着自己的鞋,白瞎自己的新鞋了!
“爷!!”只见一个瘦弱的身影一溜烟跑到了莫志凯跟前,“爷。。你没事!你没事!”元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我当然没事了!怎么?咒老子有事啊!”莫志凯道。
“奴才怎么会咒爷!”元培吓得赶紧跪下。
“你咋就知道下跪?快起来!”莫志凯皱着眉头道,但还是伸出手想拉元培起身。
“爷。。。”元培看着伸向自己的手慌了神,不知该不该拉起。
“咋这么墨迹!”莫志凯不耐烦的将元培拎起,近距离看向这个受惊的小家伙,起玩心的莫志凯用手使劲戳了戳元培额头上的伤疼不疼啊?”
“哎呦。。”一下子吃痛的元培不禁叫出声。
“哈哈哈。。。笨蛋,怕疼还磕那么使劲!”莫志凯看着元培的反应大笑道。
元培捂着自己的额头看着眼前的人,明媚的笑脸似乎能将深夜点亮,不禁看愣了神。
“呆子,趁爷心情好,带你包扎伤口去!”莫志凯大手一挥搂着元培的肩膀走远了。
第24章 从龙之功()
内奸之事虽已解决,但粮草已所剩无几,“大哥,粮草只够全军再用十日的了!”李元焦急的道。
“这离凤啼关还有近百里路,只怕撑不到那时了。。”秦义道。
莫志凯烦躁的使劲拍了下桌子,“唉!!这该如何是好!”
东陵律紧锁着眉头一直没有出声。
“要不我再去林子里打猎吧?”莫志凯道。
“这万万不可,若五殿下您再有什么闪失这仗真就打不下去了。”秦义道。
“那。。。为何不让信差回京报信呢?若是父皇得知我们的处境定会派援军来的。”莫志凯道。
“唉。。怎么可能没给圣上汇报这里的消息,可至今一封回信也没有,想必是被张丞相的人拦下了。”秦义叹了口气道。
秦义的话倒是提醒了东陵律,若苏衍是莫志云的人,那让他传信给圣上岂不是正好?
“全军不可有一刻的耽搁,现在就出发!务必节约粮草,若粮食不足,就将老马杀了。”东陵律说完这话就直径出帐去了。
“大哥。。。?”莫志凯、李元、秦义齐看着呼扇的帐帘道。
“将军的伤已无大碍,只要好生静养不出五日便可恢复。”苏衍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东陵律道。
“苏大夫,你可有办法向京城报信?”东陵律道。
苏衍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都说东陵将军不善人际交往,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啊!”
“我需要你帮我。”东陵律没有理会苏衍的话。
“我为何要帮你?”苏衍继续笑着。
“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东陵律边说边向苏衍走了一大步。
“苏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死,威胁不到我。”苏衍不屑的看了东陵律一眼。
“那你为何要为三殿下做事?”东陵律皱着眉头道。
“谁说我为三殿下做事了?”苏衍继续和东陵律兜着圈子。
“你!”东陵律指着苏衍喝到。
苏衍看着脸憋得通红的东陵律无奈的摇摇头,“东陵将军的嘴竟如这钢刀一般生硬,苏某也不逗将军了,什么密函需要我送至京城,交给我吧!”
东陵律瞪着苏衍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大步流星离开,找到秦义后道,“把密函交给我吧,我命人送出。”
“大哥你有办法?”秦义吃惊道。
东陵律没敢看秦义的眼睛,只是点了点头。东陵律是什么样的人秦义最了解不过。
“大哥,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直言。”秦义道。
东陵律别过头道,“没什么难言之隐,只是我能将密函送出。”
“大哥,从龙之功确实诱人,可成王败寇,你要谨慎啊!”秦义苦口婆心道。
“快将密函给我吧。”东陵律道。
秦义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密函,递给了东陵律。
半月后,莫志云收到了密函,看着密函上出现的这个名字不禁紧锁着眉头,“张旭群。。。”
“十五。”莫志云对着空旷的庭院轻声唤了一声。
一个身影闪至莫志云跟前,“小人在。”
“把张旭群最近与何人有往来调查清楚,回来报我。”莫志凯头都没有抬一下,自顾自的道。
“是。”十五点了下头又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宝平,随我进宫。”莫志云道。
御书房内,油灯一跳一跳的将整个房间染的金黄,莫天之正在批阅奏文。
“圣上,三殿下求见。”进禧行跪礼道。
“这么晚?没问有何事要奏?”莫天之挺挺腰疲惫的道。
“这个。。三殿下没与老奴说,要不让三殿下明日再来?”进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