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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志云心头一颤,东陵翕然给他吃什么喝什么他真的完全相信,现在想想竟有些后怕。
“我也不知我该不该把这些说出来,可现在的我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怕了。”
看来莫志松也没安好心啊,“别多想了,再休息休息吧!”
“殿下,翕然有一个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
“什么想法?”莫志云问道。
“京城里一直流传着我父亲翻了叛国罪,是您屠杀了东陵一家,可是我知道这不是您做的,或许您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东陵翕然做起身子平静地说道。
“怎么个还治其人之身法?”
“既然有您把这个罪名扣在您头上,您也把别的罪名扣在他头上。”
“那你认为,我该把什么罪名扣在他头上?”莫志云道。
“自然是二殿下。”东陵翕然娓娓道来,“一,杀了他可以以绝后患,这次收买我没有成功,不代表以后收买别人不会成功,我不允许任何人伤您一根汗毛。二,杀了他可以让圣上对某个人失去信任。”
“没看出来,我们翕然还有这般头脑呢啊!”莫志云感叹道。
东陵翕然笑了笑,“最开始我不就说过吗,我会为您争取江山。”
莫志云也笑着摇摇头,多希望东陵翕然能再多装阵子?他还是喜欢青春无知的东陵翕然。这样的她只会让莫志云觉得陌生。
“殿下?”东陵翕然试探得唤道。
莫志云笑着挂了下她的鼻子,“乖,先睡吧。”
当天晚上,莫志松正在屋里饮酒,门一下子被撞开,他轻轻地放下酒杯,“来了?”
香格赶忙护在莫志松身前,“他可是二殿下!你们要干嘛?!”
莫志松缓缓起身,对着十五说道,“我早就料到会有这天,不过,香格是无辜的,能放了她吗?”
十五与身边的死士对了个颜色点点头。
“不!殿下!”香格叫道。
莫志松扶着她的肩膀,“没事,成王败寇,不就是如此?我终究还是做不到啊!果然我还是适合在田园中生活。你照顾好自己。”
说完就直径走向了这几个黑衣人,“给我个痛快。”
十五点点头,手挎住他的脖子,一用劲,只听咔嚓一声,莫志松就倒在了地上。
屋内的香格眼睁睁看着莫志松死在自己面前,她跌坐在地上,一股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流了出来。看着这几个人走向自己,她费力的往前爬着,可还是被抓住了,“啊。。!”惊吓过度的她竟忘记了怎么说话。
“把这女人扔出去。”十五说道。
“大哥,留这活口不妥吧?”
十五犹豫片刻,掏出匕首,捏着香格的嘴,在她嘴里划了一下,取出了香格的舌头,“这样可以了吧?毕竟我答应了二殿下。”
香格张着嘴发出阵阵唔声,粘稠的血液顺着嘴角滴落着。钻心的疼痛令她清醒了不少,她一直低着头,生怕看见了这几人的样貌就会被要了性命。
“扔出去吧。”十五说完就扛起莫志松的尸体飞出了围墙。
香格这才偷摸抬起眸子盯着十五,虽然只有一瞬间也深深地记住了他的模样。
第二日,莫志松的尸体被一个屠户在山林中发现了,他费劲地把莫志松的尸体抗到了衙门,本来衙门的官员想把这事压下去,就一具无名尸,还不够费事的,可看着这脸才发现,竟是当朝二皇子?!可把当场的人都吓坏了。
这事转眼就传到了圣上的耳中。赶忙就召开了紧急会议。
莫天之气得一直咳嗽,“太子,这是怎么回事?”
莫志修赶忙跪倒在地,“回父皇,儿臣不知!”
莫天之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你不知?!朕把一切事物都交给你处理的!”
莫志修浑身一哆嗦,“儿臣真不知!当年儿臣把他安排到城郊小屋任其自生自灭,之后儿臣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志云和莫志凯就冷眼看着莫志修,这时,莫志云上前一步,“父皇,若真像太子所言,说不定是被猛虎野兽袭击致死。”
“你们看过尸体没?尸体上干净的很!”莫天之说道。
“这。。。五弟,你熟知杀人技巧,能清楚二哥的死因吗?”莫志云故作沉思问道。
“如果没有伤口,那就有可能是被下毒或者被拧了脖子,拧脖子最快而且不留什么痕迹,一般的杀手都喜欢这招。”莫志凯说道。
莫天之看着这苗头似乎都要指向莫志修,赶忙转移了注意力,“其实志松的死没多重要,只不过现在满城尽知二皇子死不瞑目,不给个交代只怕过不了老百姓那关。”
“那依父皇之见,这事该如何处理?”莫志云问道。
“太子,你说说,该怎么办?”莫天之沉着声音问道。
莫志修颤巍巍地抬起头,“儿臣。。。儿臣不知。。。”
莫志修这个表现似乎更加证实了他就是始作俑者。
第106章 流言()
不知从何时起,京城里流传着太子殿下为了一己私欲杀害了二殿下的传闻,越传越离谱,甚至有人说百兽符被太子夺了去。
“这肯定是莫志云干的!”莫志修气愤地捶着桌子说道。
“太子殿下别着急,只要再挑起些事端,圣上和百姓就肯定忘了这事了!”司马靖扶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莫志修听着这话一把推开她,“滚开!若不是你非要非要杀了东陵律一家,会惹出这么多事端?!现在父皇已经不信任我了!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弑弟的冷血之人!”
司马靖张着嘴看着莫志修癫狂的模样,有些不可置信,“靖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啊!您。。。怎能说出这种话。。。?”
“够了!以后你就安心当你的侧妃,我的事,不用你过问,来人!送靖妃回去。”莫志修别过头说道。
“太子殿下!您不能这样!您需要靖儿!您需要靖儿!”司马靖挣扎着喊道。
拉着她的奴隶停了下来,不确定的望着莫志修。莫志修烦躁地挥了挥手,“愣着干嘛!送她回去啊!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发她出来!”
“太子殿下!现在事态严峻,您不能如此冲动!您不能没有我!”司马靖花容失色的喊道,手包住桌子腿怎样都不松开。
“靖儿,难道我兰殇除了你没有贤士了吗?京城内这么多有才能之人,我为什么非你不可?况且你只是女流之辈,看在你目光短浅,我已经绕过你了,别再挑战我的极限。”莫志修冷着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司马靖之感觉自己浑身冰冷,从小她的父亲就因为她是女人而不允许她看书,每次被发现都会家法伺候,为什么男人可以在外扬名立万,而女人必须在家缝缝补补?她以为莫志修懂自己,原来,他和常人一样。
“臣妾。。。遵命。”司马靖跪在地上蜷成一团,恭敬的行跪拜礼后,跟着奴隶走出了这扇门。
“为什么老天如此对我!让我生得女儿身!”司马靖望着天空狠声问道。
“娘娘。。。您小声点,不要被太子殿下听见了!”她身旁的太监说道,说着递给了她一条丝帕。
司马靖痛苦的摇摇头,“与其这么对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
“娘娘别说胡话了!小心别人给您穿小鞋!”
“你为何对我如此上心?”司马靖转过头问着这个太监。
这太监讨好的笑着,“嘿嘿,奴才能看出来娘娘不是平凡人。以后定有大作为!”
司马靖自嘲的笑笑,“在宫中孤独终老?”
“不不!娘娘,奴才进宫前是在道馆长大的,耳目熏染下,也会看一些事,奴才虽然只懂些皮毛,但是能看出来您是天生的皇命啊!”这太监弓着腰小声说道。
司马靖眉毛一挑,皇命?“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名叫贾英。”
“贾英,以后要是不怕被人欺负,就跟着我吧。”司马靖说道。
“这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奴才多谢靖妃娘娘!”贾英夸张的行着礼。
“起来吧。”司马靖说道。
贾英笑眯眯的跟在司马靖身后。司马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莫志修生性多疑偏激,为人还优柔寡断,这太子之位怕是坐不稳了。她必须为自己找好退路。。。
而另一边,蝶儿正坐在镜子前画着眉,门被一下子推开,进来的正是东陵翕然,“蝶儿,风月楼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平地了?!”她走到蝶儿面前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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