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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年纪稍轻的黑衣男子目光冷厉,寒光四射,盯着二楼一个挂着菊花图案的包间沉声问道:“让你盯着的人呢?”包间门没打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被送到三楼了。”
男子又问:“谁在跟着他?”
“胭脂姑娘带着翠竹在那里陪着他。”二楼包间里的人沉声回答道。
“你为什么不上去?”男子又问。
二楼包间瞬间变得悄无声息,再无一丝声音传出。
男子不再多问,凌空一跃飞上了三楼,另一名男子年纪稍大,可他的速度一点都不慢,他双脚点地踏着二楼的栏杆追了上去。两人到了三楼,没有丝毫停留一脚踢开了一个包间的大门,手握软剑齐齐扑了进去。
又齐齐呆在了那里,房间里没有人,连派去陪客的女人都不见了踪影。
“人呢?”黑衣男子转头冲下面喊了一嗓子。
“不,不知道。”送客过来的龟公结结巴巴的回答说。
“胭脂呢?”另一名黑衣男子问道。
“一个………一个时辰前…我我亲自把胭脂送进来的。”
那名龟公被黑衣男子的气势吓得几欲摔倒。
“不对!”中年黑衣男子突然爆喝一声,长剑一挥冲进了二楼那间菊花包间,接着他又猛地停住了脚步。
“二楼没人?”随后赶到的青年黑衣男子沉声问道。
中年男子咬着牙恶狠狠的说:“有人,不止一个人!”
屋里确实有人,不只一个人,一个身披薄纱的女子在里面如发春的小野猫般对着三名面色发青的男子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不时她还抬起自己那条修长笔直的**用她那圆润的奶黄包样的三寸金莲轻点着男子们的小弟弟,让他们高昂着头四处搜寻着向往的地方。
刹那间门口的两名男子屏住了呼吸。
门内的女子轻呼着:“哥哥,来啊!”说完她胸膛坚挺,两腿并拢,莲台轻移,身上的轻纱慢慢掉落,她的胸膛不停起伏着,那一对艳红的樱桃傲然的挺立在两名男子眼前,似乎还在渐渐涨大
年轻男子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脚步不自觉的往女子身边凑去。
年长的男子猛的闭了闭眼睛手中的长剑往前用力一挥,就听“啊!”的一声,一件绝世艺术品就这样被他毁去。
里面的三名男子随着艺术品的消失口吐黑血咽了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六章夜半惊魂()
“为什么会这样?”清醒过来的年轻男子望着地上那几个死人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中年男子恨恨的说:“胭脂被人下了蛊,所有跟她接触过的人都得死。”
年轻男子脖子上的青筋凸起,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一边操起剑用力砍向早已咽气的胭脂一边怒喊道:“线索又断了,到今天为止我们雁山一百零八名兄弟已经死了二十三个了,天杀的小子别被我抓到,被我抓到后我一定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当年你们血屠彭家庄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血债就该血来偿,洗好脖子等着小爷来取吧,哈哈哈哈!”一个嘶哑性感的男声在他们的耳边响起。
中年男子四周看了看没看到人影,他诱惑彭云逸说:“有种你出来,我们单打独斗!”
彭云逸没有现身,隐在房梁上哈哈大笑着说“我为什么要跟你单打独斗?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傻吗?”
中年男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把手中的长剑用力掷了出去。长剑飞到房梁上遇阻又弹了回来径直的插进没有丝毫防范的中年男子的肩胛骨上,剑上回旋带来的内劲打碎了他的琵琶骨,男子感觉剑上有一股不可控制的气流顺着自己的肩胛骨流入自己的体内,肆意破坏着自己的经脉。
“你……你在剑上做了什么?”中年男子惊恐的望着房梁。
门外半空中传来一声轻笑:“你怎么这么笨,我不在那里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青年男子一步追了出去。
“你猜!”彭云逸今天连杀三名杀父仇人又废了一个心情大好,忍不住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年轻男子愣愣的问道:“我为什么要猜?”
“你猜他猜不猜?”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你猜我猜他猜不猜?”一个儒雅的男声轻笑着打趣道。
“又是你们两个,你们为什么总跟着我?”彭云逸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小童子面露疑惑的问道:“跟着你有热闹看,为什么不跟着?”
“你们俩很闲?”说完彭云逸毫不在意的撤去隐身大模大样的走出了大门。
童子疑惑的问道:“他怎么不等我们俩回话就走了?”
白衣男子像模像样的摇着羽扇:“因为他已经猜出来我们是谁了,知道我们会跟着去的!”
说完白衣男子拍了一下旁边蹲着的那条大狗说:“走吧,你家小主子在前面等着你呢。”大狗非常谄媚的冲着白衣雅士摇了摇尾巴后飞一般冲了出去。
年轻男子有心跟着追出去,可看到中年男子那副瘫软的站不起身来的模样又停住了脚步。回身拎起中年男子一个燕子摆尾飞了出去。
三天又三天,年轻黑衣人安顿好中年男子后整整找了彭云逸六天的时间,从南找到北,从东找到西也没能追上彭云逸的身影。
彭云逸、羽扇冠衣的白衣雅士还有那名十五六岁的小童如来时一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七章分道扬镳()
正月初八的晚上深夜子时将近,新月如勾斜斜的倒挂在半空中,淡淡的照在谭家老店的屋檐上。街上寂静如常,规矩的百姓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三匹快马疾驰而来。
“云逸你小子这招金蝉脱壳之计用的可真好,雁山那帮小子打死都想不我们已经摸到他们老家来了。”闫少帅这时已经恢复了鹤发童颜的模样,旁边的寒烟翠也锦衣玉冠变回了一个翩翩少女。
彭云逸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外公,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们以后还是分头行动为好,三个人目标太大,不利于行动,另外我总觉的我父母的死背后有只黑手在操纵,包括我这次下山查到的雁山那帮山匪的线索也好像是别人故意透露给我的。”
“这么说来雁山那帮人跟你父母的死无关了?”闫少帅疑惑的问道。
彭云逸面目狰狞恨恨的说:“有关,那天晚上他们也参与彭家庄的灭门行动,他们死的不无辜!”
寒烟翠看到彭云逸伤心,她也跟着难过,连声安慰彭云逸说:“云逸哥哥,你别伤心,我和外公会配合你行动的,你说吧,以后我们该怎么做?”
彭云逸望着寒烟翠面有难色的说:“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将会换个身份,扮演一个放荡不羁的浪子,我希望你们别阻止我。”
寒烟翠听了彭云逸的话,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眼睛里充满了忧虑。
闫少帅略微想了一下说:“这样也好,你也不要一门心思的查线索,多打听打听江湖上最近发生的新鲜事,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三人商定好行动方案后,在谭家老店门口分到扬镖各自行动去了。
他们三个走后不久。几名雁山余匪闻风追来。
一名髯须大汉勒马四顾,愤愤的骂道:“彭家那小混蛋太狡猾了,我们追了这么久,连他的影子都没见到一个,大哥你说他会不会找个地洞躲起来了?”
他旁边的一名身着花衣,头戴花帽的花样男子沉声说:“不会,彭家小子在跟我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
“他就在这个镇上,我闻到他的味道了。”彭云逸曾在百花楼碰到的那名青年黑衣男子肯定的说。
花衣男子诧异的惊呼了一声:“你闻到了他的味道?”
那青年黑衣男子猛的睁大了眼睛恨恨的说:“他身上的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髯须大汉喃喃自语道:“镇子这么大,他会藏到哪里呢?”
花衣男子想也不想说:“他若想引我们上钩,一定会找这个镇上最显眼的地方呆着,他不会躲起来的!”
“子夜哪里最热闹呢?”三人陷入了沉思。
“丽春院!”三人齐呼了一声。
丽春院是这个镇子上最大的妓院,那里有四乡八镇最漂亮的女人,有三府六洞最豪气的嫖客,也是镇上子夜时分最热闹的所在。
三人赶过去的时候,丽春院的大门半掩着,门廊上的大红灯笼高挂着,绯红色的烛光随风摇曳诱惑着人们过来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