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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远行了解事情的原委不禁为夏侯、白诺霖二人叹了一口气,明明都是有情人为什么要这样惹对方伤心,惹自己相思。
他走进亭里,看看双目无神的白诺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红红的眼眶和布满血丝双眼竟显憔悴,哪还有平时温柔的模样。
“白小姐,去休息吧。。。夏侯兄他没事,已经找到地方暂时安顿下来了。”莫远行道。
听到夏侯两个字白诺霖眼眸颤了颤,不过她依旧没有说话,甚至没看一莫远行眼。
莫远行脑袋顿时大了,他答应了夏侯不可以透露他的行踪,不过白诺霖再这样下去身体肯定会熬不住的,他说道:“夏侯兄说过几日会回来帮钱叔和小俊拆线,好好休息到时候你才有力气好好教训他。”
说到这儿白诺霖才微微抬头,“夏侯在哪?”
莫远行一愣,随即眼神躲闪道:“额。。。这个我不知道,我就送他出去而已。。。”
一瞬间,白诺霖的烟雾漫上眼眶,那可怜的模样只让人心颤。。。白诺霖为了抢救瘟疫冒险走匪道被匪徒堵截,她没哭过;替父前往重灾区没惧怕过更没哭过。
夏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让这等女子为之倾心到痛心流泪。莫远行内心实在忍受不了心中的触动,捏紧拳头咬牙道:“夏侯兄。。。在福星客栈。”
白诺霖听闻,她赶紧用手背抹去眼角的眼泪,露出一丝凄美的笑容,“谢谢。”
“小姐!你去哪?”
“我去找他!”
。。。
武文王和夏侯走在街上,没人知道这位擦肩而过的俊儒男子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子。
武文王叹道:“夏先生,你今日这般实乃不智。”
夏侯不以为然道:“哦,无所谓。”
武文王看着夏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中不禁生疑,问道:“夏先生要玉面佛的徒弟是有什么目的吗?”
夏侯看了武文王一眼,笑道:“真想知道?”
“当然,如果你不想说也无妨。”武文王宽容道。
夏侯哼笑一声,道:“什么目的也没有,在我眼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武文王看着夏侯的眼神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不过夏侯说的就是实话,他们不信那夏侯也没办。不过武文王倒是很震惊意外,方天禄和他说过夏侯这人不会一点内功心法却有着纯粹的杀意,他原本以为夏侯只是无意间触碰到意境,可今日的情况却不是如此,更没想到的是最死板强硬的崔老头也被会他镇住。
“对了皇子兄台,你的提议我接受了。”夏侯说道。
“提议。。。”武文王一愣,一时间没反应地过来。
“客卿要做些什么我不知道,但要是能让我进昆仑我就答应你。”夏侯道。
听闻夏侯的话语,武文王停下脚步面露喜色,随即对夏侯行抱掌之礼,道:“当然,答应夏先生的事本王绝不会忘记,昆仑之行本王亲自送你上去。”
虽然只是简单的抱掌,但其身份足以震动任何人,只不过夏侯不吃这一套,抽着眉头说道:“看你这样子似乎断定了我这此次一行啊。。。”
武文王轻笑道:“不怕夏先生生气,昆仑本王去过多次,这不周山的异志始终是异志。”
夏侯满脸死黑,李白这货不盼点他的好,就连武文王也是,看着一个个关系不错结果都是些损友。他皮笑肉不笑拱手道:“借你吉言。”
武文王继续前行,笑问道:“夏先生,围剿玉面佛阻碍重重,到时候顾不上照顾云麟,云麟的脾气你也知道,明天能否帮本王劝导劝导,让她回京。”
夏侯眯起了眼睛,小公主是他妹妹却让自己来劝,这其中也不知道武文王在打什么猫腻算盘,不过他这人也算随和,道:“看吧,有空就去。”
“本王就在此谢过夏先生了。”武文王淡笑。
到了分岔路,两人分道扬镳,暗中保护的方天禄和朱怡慢慢出现在武文王身后。夏侯看着身旁的李白,道:“你吃不吃东西?”
“吃,你请我怎么会不吃。”李白笑道。
夏侯一脸鄙夷,看似这货开朗潇洒,可实际上就是个现实胚子,怎么和书上认识的不一样呢?
两人来到酒楼,夏侯点了满桌子的菜和几壶好酒,李白抱住酒壶深深嗅了一息,赞道:“好酒。”
夏侯看着这些酒无奈的摇摇头,就当是平常的下饭啤酒吧,到这大夏来想要求一醉还真难。
李白自顾自地喝上了,几杯酒下肚后他眼神有些尖锐起来,看着夏侯说道:“夏侯,武文王邀你做客卿,你不会不知道其中的猫腻吧。”
“什么猫腻?”夏侯酒意十足地愣头青。
李白笑道:“我游历几年的期间,听过不少关于武文王的事,替皇上出巡大夏各地,替朝廷征选可用之材,甚至无意间还听说这几年在不停地邀请奇人异人去武文府做客。”
听到家加重“做客”两字,夏侯还是一脸懵逼。。。
李白也不在乎夏侯听没听懂,笑道:“现在大夏虽有边关战争,不过内地还算太平,武文王主管大夏武林从不涉军,召集多方奇人异人,你可要小心了,陷进泥潭可不好出来。”
李白来自华夏的唐朝,作为涉过政的古人而言分析大夏的现状还是有几分道理,可夏侯是现代人啊,开革解放后的现代人,人民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现代人,他心里只有两个字,不懂。
第七十八章:两情()
夏侯回到了客栈,他看向李白问道:“有没有房间?”
“没有,昨日不过就是来这小酌一杯罢了。”李白应道。
夏侯觉得李白的性格、脾气和自己有些相似,区别就在于一个犯贱、一个闷骚。
“小哥,开间房。”夏侯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高抛向柜台。
柜台小二慌忙地接住碎银,随即低头哈腰地笑道:“好嘞,客观请跟我来。”
李白也不说谢,就只是对夏侯微微垂头,然后跟着店小二上楼了。
夏侯上前靠在柜台上,问道:“你们这谢儿有没有什么小吃?”
另一名小二笑道:“客官,我们这儿面、米、谷、肉样样都有,而且味道保证棒棒的,您要些什么?”
夏侯挠了挠眉头,道:“烤肉串有吧?”
“有有有,猪羊都有。”小二应道。
“那就多烤点羊肉串,刚才我那朋友也送一份过去,再给他加壶好酒。”夏侯掏钱付账。
小二接过碎银,笑道:“稍等,一会就给您送去。”
夏侯双手负在身后哼着小曲上楼了,可玩玩没想到一拐角就看到幽幽倩影守在他的房间门口。看清倩影的真面目后他心里开始大骂莫远行是个墙头草,而当他正想逃离时却被她憔悴的面容困住脚步难以迈开,那副低落的神情更如同一根刺不重不轻地扎着他的胸口。
片刻之后,夏侯迈开脚步向她走去…倩影看见夏侯走来身躯微微一颤,眼眶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但她还是紧紧拽着衣角强忍住眼泪。
夏侯柔叹一声,道:“这才一个晚上不见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是啊,明明才一个晚上,可心头却已涌上万千思绪,就当所思之人关怀自己的时候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委屈,明明一句无心的话却让他狠心离开…但她更害怕,害怕他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白诺霖哭的很像个小孩,双手不停地抹擦试图止住不泪泉,痛人心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客栈。
好事者都探头向夏侯的房门望来。
夏侯见白诺霖脆弱的模样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地触动,他上前一步张开开阔的胸膛臂膀将面前可怜的人儿抱紧怀里。
古时,未婚男女这般行为叫做无耻,可白诺霖却抛开了这些礼节道德,紧紧抓着夏侯胸前的衣服放声哭着,她真的好害怕夏侯就这样一走了之,真的好害怕夏侯一走就不在回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夏侯抱住白诺霖的细腰走进房间,他用被关上房门后就这样靠着,伸手顺着她细长的秀发,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我这不是没有嘛。”
“我…我不想让你走…你别走好不好…别走…”
哭泣的哀求声狠狠刺痛着夏侯的心,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堵在心头,那种感觉叫做喜欢。
“好好好,不走…”夏侯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一间普通的房间内,一人哭泣一人安慰,相拥着对方述说着内心的柔情。
哭声渐渐平息,控制住情绪的